第75章 此处缺少一部分内容
第75章 此处缺少一部分内容 (第2/2页)秦向东跟贺老爷子坐在首席位上,看到外面鞭炮声响起,两名新人进门,贺老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头对站在旁边的贺兰说道:“现在可以死了这条心了吧?”
贺兰目光闪烁,不敢接话。
怎么就活着回来了呢?
刚才听说中途出岔子了,她都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临时顶替新娘子的准备。
没想到小李医生福大命大……但现在说放弃还为时过早。
大家都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也都提防着她,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好动手。等到新娘子过门之后,这些人的戒备心才会降低。
到时候哼哼哼哼……
“老爷子,该新人拜堂了。”
张环走过来,跟贺老爷子小声说道:“您得过去坐。”
新人拜堂要拜高堂,王云霄哪有什么高堂。
原本邀请了周校长,但周校长最近忙不过来,于是便找了贺老爷子过来。
不管怎么说也是师父,虽然这个师徒关系只是名义上的,王云霄也没怎么去孝敬人家老爷子。
但在这个时候也没别的人选。
老爷子嘿嘿一笑,当仁不让地站起身走到正厅里,坐到主位之上。
这边王云霄已经牵着新娘子走过来,旁边油条正要开始喊话,却被老爷子用烟袋锅挡了下来。
“先等一下,老子这个便宜师父都便宜两年了,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你小子,自个儿结婚倒是想起让老子当高堂来了。这不行,我得有言在先——”
王云霄脸都绿了,都这时候了您还跟我扯这个?
但他理亏,实在不好意思反驳。
“您说。”
贺老爷子笑道:“我得问明白了啊,你小子还认不认这个师门了?”
“瞧您老说的,那能不认吗?”
“那你们俩以后生了娃娃,认不认老子这一门啊?”
“必须认。”
“什么时候生啊?”
好家伙,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是么?
贺兰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嫁不出去了,大师兄也没有再要孩子的想法,贺老爷子想孙子都快要想疯了,只能从王云霄这里下手。
“马上!今年就生!”
“别给老子打马虎眼啊,今天咱爷俩把话说清楚了,你拜了高堂,生了娃娃叫得我爷爷,没毛病吧?”
“没毛病!”
“那还等什么呢,来吧!”
贺老爷子哈哈大笑,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呐——!”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他直接就把油条的活儿给抢过去了。
斩钉截铁,一气呵成。
南方那边的规矩不清楚,天门本地这年月没有闹洞房的说法,新娘子进了洞房,外人就不能再进去。张环作为男方这边的女傧还要守在门口,驱赶宵小之徒。
当然这也就是个象征。
李沐沐自己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谁能占她的便宜。
王云霄这边入了席,开始转圈的敬酒。
韩斌一脸的不怀好意,抱着酒坛子似乎想要跟他同归于尽。
王云霄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了回去:“你什么时候给程雪菲一个说法?”
“我?我给她什么说法?”
韩斌顿时语无伦次起来:“那娘们儿自己在外面玩得不知道有多开心?你以为她真想结婚啊?”
“是啊,上次我见她面的时候还问她来着,她说姓韩的也没个态度,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跟家里人开口。”
“啊?”
韩斌顿时纠结起来。
“她跟你开玩笑的吧!”
王云霄跟颜予安对视一眼。
“对对对,开玩笑的,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千万别当真。”
“不是你特么……”
原本酒兴正浓的韩斌一下子就没了喝酒的兴致。
“老韩有顾虑。”
颜予安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煽风点火:“他家里人比较传统,程雪菲名声不好,外面人都说她水性杨花,命硬克服。这种女人,老韩不敢往家里领的。”
“喔——”
王云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下次见到她就跟她直说了,让她断了这个念想,在外面随便玩吧。反正名声都坏了,身子清不清白也无所谓……”
“诶!你别乱讲啊!”
韩斌赶紧拉住王云霄:“姓王的你今天大婚,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敢乱讲话我跟你没完!”
“对对对,今天我结婚,不说这些了。”
王云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的程锋,对韩斌使了个眼色:“老韩,要我说你就跟老程喝一杯,你把人家妹子捅了人家都没跟你算账呢。”
“你别瞎说行不行!什么叫捅了?”
韩斌面红耳赤。
“你们喝你们的,别灌我酒,我酒量小,一会儿还得回单位加班。”
程锋咳嗽一声为自己解释。
王云霄点点头,懂了,三杯就倒是吧,然后让韩斌送你回家。
程锋这个人就是闷骚,做事畏手畏脚,说话也含含糊糊。
秘书局的人都这毛病。
本来就没请多少人,这两桌酒席喝到晚上八点多也就散了。
送走宾客,关好房门,王云霄蹑手蹑脚来到卧室。
一进去就看到李沐沐裹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嫁衣红盖头扔的满地都是。
你还是个人啊?
王云霄心肺骤停。
说好的掀红盖头,喝交杯酒的环节呢?
谁让你睡的!
老子一辈子也就结这一回……你信不信我现在下楼去把贺兰找回来?
啊……好像把她从床上一脚踹下去。
不过走到床边,王云霄还是心软了。
今天出这档子事,不止是李沐沐,他承受的压力也很大。
不是肉体上的伤害,而是精神层面的压力。
造物者的精神侵蚀是客观存在的,他这边还好,李沐沐可是强顶着压力变成大人参跟那玩意打了好久。
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算了,今天先这样吧,大不了以后补上……
他刚躺下,李沐沐就翻过身来,像一只38摄氏度的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