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9 这都是数字命理学的选择
0089 这都是数字命理学的选择 (第1/2页)“怎么”
斯扎拉克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和面前的永恒荣耀权杖,
由活体金属铸就而成的武器和身躯,纵使是六千万年的岁月也不会染上半点尘埃,怎么会忽然生锈了呢?
星神当年虽然欺诈了寂静王,但他们玩弄的其实是文字游戏,他们许诺给斯扎拉克的永恒的的确确实现了,
甚至有部分星神在被斯扎拉克击碎时都在坚称,他们给予惧亡者的就是他们许诺的永恒。
但现在,这个永恒本身居然出现了问题.
“我曾听说你称呼伪帝为玩弄巫术的老咸肉?”
“那你现在是什么?玩弄科技的锈骨架吗?”
阴冷如积雨云的嘲弄声在现实的帷幕之下响起,鞘翅震颤的声音响彻这片荒芜的大地,犹如雨点的鳞粉从至高天中洒下,
滚滚毒气化作浪潮席卷大地,冰冷的镰刀划破了现实的帷幕,兜帽迎着现实宇宙的冷风飘荡,藏于面具之下的干瘦面孔若隐若现,
帝皇的第十四个子嗣,纳垢恶魔原体,阴云之主,数字命理学大贤至圣先师莫塔里安降临于物理宇宙之中。
莫塔里安蔑视地俯视着眼前的寂静王,
作为叛变原体,莫塔里安厌恶人类之主、厌恶自己的基因之父,厌恶自诩为帝皇的那个男人,
他厌恶那个男人,相信那个男人不过又是一个已被权力腐化的大暴君,
他也认为那个男人虽然自诩爱着全人类,却从不曾爱过具体的人、也不曾爱过具体的族群,他试图驯化莫塔里安,正如莫塔里安的养父试图训化莫塔里安、正如慈父试图训化莫塔里安,他也同样试图驯化巴巴鲁斯上的众生,驯化莫塔里安的苍白子民,带给巴巴鲁斯所谓的人类帝国的启迪之光,
基里曼守住了他的奥特拉玛、圣吉列斯守住了他的巴尔、马格努斯那个巫师都守住了自己的普罗斯佩罗,而莫塔里安却没有守住他的巴巴鲁斯
所以莫塔里安时常在言语间表达对帝皇的蔑视,表达对自己父亲的羞辱。
但他可以羞辱帝皇,不代表谁都可以羞辱帝皇,
帝皇的确是个暴君,但却是所有暴君中最强大、最具说服力的,他所有的虚弱、腐败和堕落都是相对于他自己而言的,而不是相对于其他暴君的,
帝皇是莫塔里安的反抗的暴君,是莫塔里安的基因之父,随便来个人就敢羞辱他,那和羞辱莫塔里安有什么区别?
斯扎拉克是什么玩意?
在整个银河有史以来的所有暴君中都是最昏庸、最愚蠢、罪孽最深重的,
银河中绝大部分的苦难甚至连巴巴鲁斯和莫塔里安遭的那些倒霉事,都可以追溯到斯扎拉克的头上。
就这玩意也配羞辱帝皇?
斯扎拉克察觉到了莫塔里安眼中的蔑视,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冲着莫塔里安举起了手中那把银杆长枪,
长枪瞬间裂开,纤细的晶体刺入现实的帷幕之下,瞬间刺向那代表着莫塔里安的一行文字。
但就在长枪刺出的瞬间,莫塔里安的身影忽然一闪,向后微微撤步,只留下一根旗杆立在原地,
旗杆之上挂着的却并非是飘荡的旗帜,而是一个身穿着终结者动力甲、肿胀、肥胖、生有银色独角的阿斯塔特。
斯扎拉克愣神地发现,自己长枪刺中的目标,从莫塔里安变成了这个阿斯塔特,
这种技术,寂静王闻所未闻
泰丰斯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的身躯中涌出的撕裂感,他至今也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就是在前几天回到纳垢花园的时候,在花园的十字路口看到了一个红包掉在地上,出于好奇捡了起来,发现其中有七枚生锈的王座币,
然后莫塔里安就跟个鬼一样冒了出来,说了一连串话,
都是些什么“我虽于心不然,但你捡了我的卖命钱,生辰八字又与我相合,合该替我挡灾。”“为了慈父、为了军团、为了花园,你做出牺牲的时候到了,泰丰斯。”“这都是数字命理学的选择。”之类的难懂的话。
预感到不妙的泰丰斯向慈父求救,但慈父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从莫塔里安的手中把泰丰斯捞回来。
泰丰斯不知道的是,他偷偷将古圣神器瘟疫之心送出给卢瑟和艾瑞巴斯的事情,其实没有瞒过慈父的视线,
虽然泰丰斯自认为用了一些手段瞒过了慈父,但如今的慈父在数字命理学一道上造诣愈深,通过数字的变化算出了泰丰斯近乎背叛的行为,
只是出于怜悯和慈悲,祂无法狠下心来惩戒为祂、为花园付出了汗马功劳的泰丰斯,
但当花园需要他牺牲、莫塔里安想要拿他挡灾的时候,慈父也不会再阻止了。
泰丰斯的身躯在长枪的力量下瞬间被分割、瓦解,他的存在也被切割成了碎片,整个人化作了尘埃弥撒在了滚滚毒气之中。
莫塔里安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泰丰斯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第一瞬间涌出的是复仇的快感,这股快感从他腐烂的器官中涌出,一路冲到他咽喉,但还未到脑髓之中,就变成了难以名状的苦涩。
莫塔里安的脑海中闪过了笼罩在毒气中的巴巴鲁斯,看到了站在苍白群山间的自己,看到了那个跑向他的人类,那是他第一个见到的人类,
提丰泰丰斯.朋友兄弟儿子叛徒
也许真如察合台可汗所言,我不够坚韧吧.这个念头忽在莫塔里安的脑海中划过,随后便被他阴冷的意志压了下去。
寂静王猛地向后撤去,但手中的永恒荣耀权杖却指向了阴云之中的莫塔里安,璀璨耀眼的中子洪流在永恒荣耀权杖上闪烁。
但莫塔里安却面色不动
“一挂肠子七下扯,即顾腐朝又瘟国,别人有事你生锈,还与阴主动干戈?”
“七朵枯花头上戴,七天七夜也不开,一心想要花开时,不晓花败时到来。”
“铁怕生锈地怕荒,僵怕溃烂人怕伤,数字命理道法正,父慈最怕子不孝。”
“一轮露娜圆又缺,几点原体围残帝,多恩铲酱酱不起,胶衣泪哭流前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