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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一刀砍了去,以镇军心!

第269章 一刀砍了去,以镇军心! (第2/2页)

种家相公舍得晚节不保,刘延庆多少却有些舍不得,人家种家相公一代一代人,世受皇恩,老家伙走了,小家伙还可再起。
  
  刘延庆若是没了这富贵,他儿子也受牵连,再起何其难也。
  
  苏武不在乎这些奇妙的东西,只管再说:“至于民夫,这倒是不急,西北各路州府,此番倒也真是上下一心,就说二位种家相公,更不会懈怠此事。至于钱粮……朝廷自会举国之力支持其中……”
  
  “怕是不够!”种师道太有经验。
  
  苏武微微一笑:“老相公不必担忧,我自还有办法就是!此般大事,定不敢留丝毫纰漏!”
  
  种师道这才点头来:“苏帅既是如此说了,老夫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只管听得军令调拨就是!”
  
  苏武便忽然起身来,往前走几步,回头与三位相公躬身拱手一礼就下。
  
  刘延庆反应极快,连忙起身上前来扶:“这是……这是何必?”
  
  苏武笑来与三人:“此家国社稷,此君王忠义,此史书万代,此我等个人名节,拜托三位!”
  
  种师中也起身来扶:“苏帅待人,义薄云天,今日才当真见识,受你一礼,自当战阵舍命!”
  
  老种当真年迈,起身也慢:“唉……千斤万斤之重担,一肩挑之!我大宋国运国祚,许就在此一番了!”
  
  种师中也道:“若是不成,诸公无能!非我等之罪也!”
  
  苏武听得出种师中口中的怨气,种师中也是相公,他自然敢如此来怨,刘延庆之辈,那是万万不敢的。
  
  苏武却是一语:“此番,只可成,不可败!舍生取义之日,就在今朝!”
  
  两位种家相公,表情目光里,岂能不是感怀无数?
  
  刘延庆也是频频点头,但他心中,不免思绪良多,却不可说也……
  
  当然,打党项,自当奋勇!
  
  会议就这么散去了……
  
  各自差事,各自快走,各自去忙,书信来去,不可断绝。
  
  开始了,一切都开始了。
  
  朝廷里,也是铆足了劲头在干,连绵不绝的车架在各处官道上紧赶慢赶,诸公那也是意气风发,只待三十万大军摧枯拉朽推平党项,只待众人史书来载,流芳万世!
  
  天子一日三问,问聚兵如何了,策略如何定的,哪日准备动兵,苏武到哪里了,先准备攻打哪里,进军路线如何……
  
  苏武岂能不回话?半真半假去说吧……
  
  但苏武当真动兵了,自家骑兵,并鄜延骑兵,共万骑左右,再走一遍头前之路,去洪州!
  
  辅兵也是一万余人,车驾蜿蜒曲折,好似漫山都是,鄜延的民夫自也聚集起来,帮着运粮也好,乃至也开始修路……
  
  有钱!
  
  还有更多的钱在路上,还在运,朝廷三司调拨来的,枢密院里各处挤来的,更还有苏武从东平府运来的……
  
  六十五万大军,已然都在动!
  
  四处都在忙碌不止,刘延庆坐镇延州城,更是公文来去,忙得脚不沾地,各处兵马都在来聚,每日到哪里都有报备……
  
  姚平仲最近,也来得最快,刘延庆便是连接待姚平仲的时间都没有,只匆匆签押了一份文书,姚平仲扎营之地在何处之事。
  
  正当刘延庆忙个不停的时候,监军李彦来了,他自是怨念深重,他本还在等着聚兵之事,只看得到处在忙,耀州兵都到了,那苏武领兵又往北去了,竟是没有一个人来与他禀报……
  
  这还算什么监军?
  
  更还听说,老种小种也来了一趟,与苏武说了点什么又走了……
  
  这般事,却也是后知后觉,监军何以能忍?
  
  只管走进来,就问刘延庆:“老刘总管,怎么个事?诸军调动都是什么情况?何以无人来报我知晓?”
  
  刘延庆自是连忙起身来,躬身上前去:“倒也无甚军情,就是聚兵,那苏帅自己领兵往北先去了……”
  
  “他一人去打仗啊?”李彦自是昂着头挺着胸,鼻孔看人去,便是刘延庆从来都这么恭敬,越是刘延庆恭恭敬敬,李彦自更是权柄官威不同凡响。
  
  刘延庆也有应对,带着一些谄媚的笑容来说:“监军容禀,他是主帅,末将是下官,自是不该多问,但也不是一个人去,他自己麾下骑兵,还有我鄜延之骑兵,拢共也有万余,还有犬子一并也去。”
  
  李彦面色之上当真不快,再问:“他去打哪里啊?”
  
  “洪州吧,许是洪州,要么是龙州……”刘延庆捉摸不定来答。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李彦只管是气,气许多事,他还等着许多场合呢……
  
  比如大军来聚,千军万马,旌旗如云,军将济济一堂……
  
  又比如,祭天祭旗祭祖宗,誓师大会,如此种种……
  
  便也是这些场合对于李彦而言,很重要,监军得露脸,也要看看哪个军将懂事……
  
  这都是人心,这都是斗争之道,分个你我,也要用人,如此也才有人可用,才有斗争的手段百出。
  
  怎的……好似这些事都没了一般,那苏武自己还跑了,千军万马还没来呢……
  
  作为领导,岂能不与下属多见见?推心置腹之类?人呢?人还没来,这他倒是知道的……
  
  就听得刘延庆带着谄媚来说:“监军息怒,倒也不知何事如此动怒,但有何事,只管吩咐末将去做就是!”
  
  李彦微微低了高高在上的眼皮,只把刘延庆上下一扫,这厮……别看笑容里很谄媚,但心思里,不对劲!
  
  李彦深谙斗争之道,这种感觉上的东西,向来也准,便是头前苏武那不怀好意的下马威,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哼!”李彦鼻孔出气,只道一语:“你可莫要不把本监军放在眼里!”
  
  “岂敢岂敢,监军这是哪里话?”刘延庆那也是滑不留手的人物,最早在江南面对谭稹,他都如此。
  
  “我看城外来了一军,是哪里的?”李彦得找人推心置腹一番,这刘家父子是不想了,那就换人。
  
  只问内侍总管日日伴随天子身边,这是何等的权柄?但凡几句话语去,这大宋朝哪个当官的能不纳头就拜?
  
  但凡许诺一二好处,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这天下官员,哪个受用得尽?
  
  “回监军,城外到的是耀州军!”刘延庆答道。
  
  “哦……耀州军,那领头是名叫……杨……不对,姚……对,姚……”李彦前来监军,岂能不做点功课?
  
  “姚平仲!”刘延庆立马答道。
  
  “对,姚平仲!”李彦点点头,他看过西北诸将名单,已然起身去:“你忙着吧,我去巡查一下耀州军!”
  
  “慢走,监军慢走!”刘延庆岂能真就去忙,岂能不躬身连连相送?
  
  便也万事都真,内侍总管,日日伴随天子,不求他说句好,也万万不能说一句不好,一句不好,那罪责也是受用不尽。
  
  只管是天子眼皮子一眨,政治前途也就没了。
  
  还真别说,刘延庆几十岁的人生里,已然是一路兵马都总管,却还从未见过天子!
  
  越是没见过,那越是对未知之事,多想多担忧。
  
  监军自去,带着几个从东京带来的小厮奴仆,坐车往城外就去。
  
  那耀州军正在扎营,姚平仲也在忙,到处巡查,不免也是治军严谨,乃至还脾气火爆,嘴臭话脏,但麾下军汉也都知道,自家总管只是脾气不好,待人可好得紧。
  
  这边在忙,一个车架带着小厮而来,停在路边,小厮也是昂首挺胸鼻孔看人去问:“你家总管呢?监军相公到了,还不速速来迎?”
  
  监军,也成相公了!
  
  这世间,还有谁不是相公呢?
  
  那军汉自是连忙躬身来拜,回头飞快去跑,寻得自家总管急切就报:“总管,路边说是监军相公到了,让你快快去迎!”
  
  姚平仲是气不打一处来,监军他还能没见过?那童监军,他也喷过!来个什么李监军……
  
  罢了,去迎吧……
  
  姚平仲也不是真傻到无可救药,只要脾气不来,忍得住的时候,也不会随便发神经病去喷童监军,不然,童监军昔日再如何大度,姚平仲再如何能打,那也是容不下的……
  
  只管打马去迎吧……
  
  一番拜见,李监军也下了车,只管把头一扬,开口来问:“何以大军处处杂乱?”
  
  姚平仲一愣,转头看了看,哪里杂乱了?不是都有条不紊在扎营吗?
  
  哦,四处忙碌,莫不这般也是杂乱?得都排好队列站得笔直?
  
  “回监军相公话语,正在扎营,落夜要住,所以都在忙碌!”姚平仲认真来答。
  
  监军岂能不说话语:“即便忙碌,大军也当井井有条,不该是如此场景!你这军将,平日里治军,定是不严!”
  
  此时,姚平仲该说什么呢?
  
  在李彦的预料里,姚平仲自当躬身来说,监军恕罪。
  
  李彦再来说,往后改过就是,如此,也是个下马威,然后,姚平仲处处小心伺候,接着监军相公再来提点几句……
  
  却是不想,姚平仲开口一语:“回监军,军中已然就是井井有条,军中各司其职,不曾有何杂乱懈怠之处!”
  
  姚平仲已然就知,这个什么李监军,当是个门外汉,许是连正经军队都没见过,昔日里大概就见过天子仪仗之类……
  
  “嗯?”李彦好生意外,在宫中百试百爽的套路,怎么忽然不好用了?
  
  却是一旁小厮见机非常,立马来说:“姚总管,岂敢与监军相公顶撞?”
  
  姚平仲看了看那小厮,又看了看监军,他还是能忍一点的,只管一语:“监军放心,末将向来治军严谨,西北诸多同僚之间有口皆碑,便是苏帅,也说我关中兵能为中军,最是一步不退,此番只待上阵,监军便也就知晓了!”
  
  李彦一时无语,一旁小厮更是见机来说:“姚总管你好大胆子,监军与你指出错处,你岂敢频频争辩?如你这般军将,何人敢用?”
  
  这也是套路,何人敢用,一般人听到这话,尿都吓出来了,这岂不就是宣告政治生涯的结束?
  
  那不得俯首帖耳大拜请罪?
  
  我大宋的监军,何其大的权柄?内侍的总管,便是朝堂相公见了,那也是尊敬非常,便是天子面前,那也能打趣说笑!
  
  姚平仲忍了不少了,此时此刻,忍不了一点了,倒也还忍了一点,要发难,但不对那监军,对的是那小厮,便是虎目一瞪:“爷爷上阵杀敌,杀人如切瓜砍菜,你这小东西,也敢与我胡言!”
  
  “你待怎样?”那小厮还真有胆气,一个军汉瞪眼发作了,他自丝毫不怕。
  
  怎样?
  
  姚平仲硕大的巴掌就呼过去,口中还有话语:“童监军面前还容得我分辨,你这小东西却还作威作福!”
  
  那小厮应声就倒,动也不动,只是那脸颊通红就起。
  
  只怕一旁李彦看得一愣,甚至有些反应不及,却看姚平仲拱手一礼:“监军,这般小人,还是莫带在身边为好!”
  
  李彦低头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小厮,抬头来,面色就变:“你这混厮,怎的就动手打人?”
  
  姚平仲却是一礼:“中军大帐已然支了起来,监军莫不入帐内落座?”
  
  李彦一时有些无措,这是什么路数?
  
  这军汉好似脑子有些不太好……这般的人,那苏武是怎么提拔任用的?
  
  “你……”李彦也要发作了,他其实很多年不曾发作了,因为用不上,以往没人会不顺他的意来,却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发作……
  
  便是又道:“姚平仲,以往你都是这般治军的?打骂军汉也是常有之事?”
  
  “倒是有,大多是骂,有时当真也打!”姚平仲答道。
  
  “你你……我当在官家面前弹劾于你,治军粗鲁,致使兵将离心,军心涣散!”李彦找到了节奏,属于他的节奏。
  
  姚平仲昔日是年轻,怼过童监军,如今年长不少,能忍不少,但也着实忍无可忍了,只看他忽然身形一直,转头就走,口中骂骂咧咧:“直娘贼,大不了回家种地去!”
  
  “诶……你你你,岂有此理,这般浑汉,何以成的军将?苏武之罪,苏武之罪也!”李彦气得人都在抖,但他也有自己的节奏,浑汉犯浑,总有个怕的吧?总不能不怕苏武吧?苏武吃罪,你还能不怕?
  
  也是他着实选错了人,但凡换个别人,不是姚平仲,哪个也当与他笑脸谄媚几番。
  
  却是转头去的姚平仲也还有话:“我旧日在童枢相麾下,苏帅于我,倒也无甚抬举任用之情!”
  
  姚平仲脚步已去,留得李彦在西北的风中略显凌乱,气是其一,更有疑惑,怎么西北不是大宋了?大宋的那些事,在西北就不作准了?
  
  这般浑汉,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旁边还有小厮来问:“监军相公,这般……”
  
  “走,回去与官家写信,气煞我也,这些无知无畏之辈,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李彦甚至怀疑自己的这监军之权是假的,也听说过许多昔日童贯监军的故事,那童贯何以在军中大权在握,效死者众?
  
  莫不是童贯暗中害我?没理由啊……
  
  苏武害我?苏武也不当有此能耐,天子监军,怎的没人怕了?
  
  那边,姚平仲正回中军大帐,那什么鸟监军,那是一点都不想理会了。
  
  只待他正回中军,麾下虞候就来:“总管快来过目,苏帅麾下令兵来的信。”
  
  姚平仲立马接过就拆,拆完一看,心情好多了,只管开口:“好得紧,明日大早开拔往北,往洪州城下去会苏帅,如此也不必理会这般鸟监军!”
  
  虞候听来一愣,怎的又骂起监军来了?这一幕倒是昔日里似曾相识,自家总管,也骂过昔日童监军……
  
  怎么是个监军就要挨自家总管的骂?
  
  昔日若不是被童监军不喜,自家总管,怎么也混个一路兵马总管副总管的……
  
  唉……惹祸啊……
  
  “总管慎言才是……”虞候不得劝劝?
  
  “慎言,慎个鸟言!爷爷凭杀敌的本事吃饭,又不吃他的饭,忍了又忍,受得那鸟气去,若是朝廷不要我,我自往苏帅那里去当个马前卒就是!他还能把爷爷抓到东京去砍头不成?”
  
  姚平仲,这辈子倒霉就倒霉在这张嘴上了。
  
  虞候无奈,只能摇摇头,也知道自家总管这脾气秉性起来了,那也是劝不住的……
  
  却是又听得自家总管来了一语:“直娘贼,若是教我在战阵上看这阉货不勇,一刀砍了去,以镇军心!”
  
  “哎呀呀……哎呀哎呀,总管总管,这话可万万不能说!”虞候人都惊呆了,自家总管怎么年纪越大,还越是口无遮拦了?以往还以为总管年纪大起来之后,收敛了呢……
  
  (兄弟们,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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