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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李关张赵陈,谁是天下第一大姓?

第369章 李关张赵陈,谁是天下第一大姓? (第2/2页)

甚至都不需要走什么程序流程。
  
  因为在大人物的视角里,这些差事实在太小太小,太微不足道了。
  
  “将军莫非是怕朝廷忌惮么?”
  
  徐盛恍然,压低声音问道。
  
  “非是怕,乃不得不虑。”
  
  陈登停步窗前,望向南方。
  
  “陛下雄才大略,然帝王心术,自古难测。”
  
  “我在江南纵横二十余年,早已非昔日徐州的陈元龙了。”
  
  “陛下也早已不是那个涿郡卖履舍郎,而是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
  
  “岁月会改变许多东西,我也很多年没再见过陛下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我也不知朝廷对伐吴一事是持怎样的态度。”
  
  “所以才会在信中托李相,透露一些朝堂上的事。”
  
  甘宁愤然道:
  
  “这算什么道理!将军为汉室出生入死多年,难道还要因功见疑?”
  
  “若如此,我等将士舍生忘死,为刘家人抛头颅洒热血,又有何意义!”
  
  陈登转身,面色严肃,厉声叱道:
  
  “兴霸慎言!此等话若传出去,徒惹祸端。”
  
  蒋钦连忙在一旁打圆场说道:
  
  “将军,兴霸性子直,并无他意。”
  
  “只是我等淮南将士确实渴望继续为国家建立功勋。”
  
  “昔日平定中原,多赖北方诸将。”
  
  “今伐江南,正当我南方将士用命之时。”
  
  甘宁也马上出声附和,连连道:
  
  “正是!正是!”
  
  “某的观点很简单,既然战事是在江南打的,就应该由俺们江南人来打。”
  
  “合不该由他北人来争功。”
  
  周泰微一颔首,沉声道:
  
  “我觉得兴霸说的有道理。”
  
  “吴军水师不可小觑,只有我们淮南水军能与之相敌。”
  
  “况淮南诸健儿,日日戏水,夜夜弄潮。”
  
  “便是三岁蒙童,也能下水。”
  
  “此战首功,非我淮南人莫属不可。”
  
  汉朝有两大水军,一个淮南水军,一个荆州水军。
  
  但荆州水军由于在刘表病死,政权跌宕,经历了一波政治清洗。
  
  导致死了很多优秀水军将领,水军发展也因受到赤壁之战影响而停滞。
  
  后来诸葛亮主政荆襄时,本来使得荆州水军得以重新发展。
  
  都又因爆了马谡这个雷,导致诸葛亮引咎辞职,到交州避祸去了。
  
  荆州治事一直由马良代理,群龙无首下,自然是竞争不过淮南水军的。
  
  陈登神色稍霁,回到座位,悠悠道:
  
  “诸君心意,陈某岂会不知?”
  
  “故已修书与李相,探听朝廷动向。”
  
  众将闻言,皆露喜色。
  
  李翊与陈登交情匪浅。
  
  若有他从中斡旋,事情必有转机。
  
  甘宁急忙问:
  
  “李相可有回信?可曾提及伐吴主帅人选?”
  
  陈登摇了摇头:
  
  “书信方发,尚未得复。”
  
  “诸君且耐心等候。”
  
  “伐吴大计,没那么容易敲定。”
  
  “等?等到何时?”
  
  甘宁拍案而起,“这事儿难道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江南战事本就该由我江南人来打!”
  
  “那些北方旱鸭子,懂什么水战?”
  
  蒋钦亦附和道:
  
  “正是!北人骑马尚可,操舟弄桨岂能与我等相比?”
  
  “当年赤壁之战,也不是由我淮南水军出力最多么?”
  
  徐盛却面露忧色,忽然提及一件大家都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只怕朝廷又会如当年攻汝南时,派大臣假节而来,夺我淮南军功。”
  
  此言一出,堂内气氛骤变。
  
  甘宁脸色涨红,怒发冲冠:
  
  “若再派那关羽来节制我等,老子宁可弃官归田!”
  
  周泰苦笑一声,调侃他道:
  
  “兴霸又说气话。”
  
  “你为朝廷效力多年,岂能说不干就不干?”
  
  甘宁冷哼道:
  
  “淮南将士戍边多年,血战无数。”
  
  “如今讨伐个吴国还要受北人鸟气,老子宁愿托病回家带孩子!”
  
  众将知他脾气,说的当然是气话,于是纷纷好言劝解。
  
  陈登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又温言对甘宁劝道:
  
  “……兴霸休恼。”
  
  “我看那此次朝廷未必便会派关将军前来。”
  
  “那会派谁?”
  
  甘宁余怒未消,“总不会是张飞那莽夫吧?”
  
  陈登摇了摇头:
  
  “朝廷如何安排,眼下尚难预料。”
  
  “灭吴之战牵涉多方利益,非一时可决。”
  
  “不过……”
  
  他略作停顿,“若真要派监军假节,陈某倒希望是李相亲自来。”
  
  众将闻言,神色顿缓。
  
  徐盛点点头:
  
  “若是李相爷,末将心服口服。”
  
  “李相为人宽厚,处事公允,不似某些人傲慢无礼。”
  
  蒋钦亦笑道:
  
  “正是!当年李相巡抚淮南时,与将士同甘共苦,没有一点架子。”
  
  “与之相交,正如饮美酒醇醪,令人陶醉。”
  
  就连脾气火爆的甘宁闻得此言,竟也怒气稍平,嘟囔道:
  
  “若当真是李相前来,末将自然无话可说。”
  
  “只盼朝廷明鉴,莫再寒了我淮南将士之心。”
  
  陈登见众人情绪渐稳,心里却摇头暗叹:
  
  哪有那般容易?
  
  李翊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顶级权臣,身上肩负的压力比自己不知道大多少。
  
  他宁可相信朝廷再派关羽过来假节,
  
  也不相信朝廷会让李翊这样已经位极人臣的人,再来收割并吞江南之功。
  
  沉吟半晌后,陈登又正色道:
  
  “诸君且回营整军备战。”
  
  “无论朝廷如何安排,我淮南军都须做好万全准备。”
  
  “切记,军令如山,不可违抗。”
  
  众将肃然应诺,相继告退。
  
  待众人离去,陈登独坐堂中。
  
  目光再次落向沙盘上的江东地形图,眉头微蹙。
  
  “功高……震主么?”
  
  他低声自语,“子玉啊子玉,你我相交多年,此番你当如何助我?”
  
  诸将退去未久,府中管事疾步入内,躬身禀报:
  
  “家主,吴郡朱氏、会稽虞氏、丹阳陶氏,九江杜氏等十余家代表已至府外,求见家主。”
  
  “哦?”
  
  陈登眉梢微动,嘴角浮起一丝了然的笑意。
  
  “果然还是来了么?”
  
  “也罢,请诸位入花厅奉茶,我随后便到。”
  
  管事领命而去。
  
  陈登整了整衣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些江南大族嗅觉灵敏如猎犬,朝中风吹草动,他们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伐吴之议方起,便迫不及待前来探听虚实了。
  
  花厅内,十余位锦衣老者已安坐。
  
  这些老者不仅有来自淮南,也有来自江东的。
  
  但无一例外,都是江南的豪族。
  
  见陈登入内,纷纷起身行礼。
  
  为首朱氏族长朱濬拱手笑道:
  
  “陈公日理万机,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陈登作揖还礼:
  
  “诸公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众人分宾主落座,侍女奉上今年新采的茶叶。
  
  茶香氤氲中,虞氏族长虞期轻啜一口,开门见山:
  
  “闻朝廷有意伐吴,不知陈公可得消息?”
  
  厅内霎时寂静,所有人目光皆聚焦陈登。
  
  陈登不疾不徐放下茶盏,环视众人:
  
  “……诸公消息倒是比陈某灵通。”
  
  “然军国大事,未奉诏命,不敢妄言。”
  
  陶氏族长陶商笑道:
  
  “陈公过谦了。”
  
  “谁人不知淮南陈氏乃江南第一望族,陈公更是朝廷股肱之臣。”
  
  “若论伐吴,陈公岂能不知?”
  
  陶商是前徐州牧陶谦之子。
  
  当年陈登还是陶谦的下属,见了陶商也得喊一声公子。
  
  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陶商光是能够望见陈登项背,已是十分不易了。
  
  “正是!”
  
  馀姚董氏族长也趁机接言。
  
  “我等江南世家,久盼王师南下。”
  
  “若陈公有所差遣,敢不效死?”
  
  陈登目光深邃,缓缓道:
  
  “……诸公忠心可鉴。”
  
  “然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纵有伐吴之意,亦需从长计议。”
  
  朱濬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说道:
  
  “……陈公明鉴。”
  
  “我等非为打探军机,实为早做准备。”
  
  “若王师南下,战船、兵器、粮草皆需筹措。”
  
  “我朱氏在吴郡有船坞三处,工匠千余,旦夕可造艨艟数十。”
  
  虞期亦道:
  
  “我会稽虞氏掌控铁矿三座,冶炉百具,刀枪箭簇,要多少有多少。”
  
  众人纷纷表态,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他们愿支持伐吴,但需从中分一杯羹。
  
  陈登心知肚明,这些世家大族看似大义凛然,表达了对汉室的忠义,对统一的支持。
  
  但实则却各怀心思。
  
  伐吴对他们而言,是攫取土地、人口、商路的绝佳机会。
  
  若能借朝廷之力铲除孙氏,江南利益必将重新洗牌。
  
  “诸公热忱,陈某感佩。”
  
  陈登微微颔首,“确如诸公所言,朝廷迟早伐吴。”
  
  “淮南方面自当未雨绸缪。”
  
  他目光转向朱濬:
  
  “朱公所言船坞一事,甚是要紧。”
  
  “水战之要,首在战船。”
  
  “若王师南下,所需艨艟斗舰如过江之鲫,不知朱氏可能胜任否?”
  
  朱濬大喜,拍案道:
  
  “陈公放心!只要朝廷令下,我朱氏船坞昼夜不息。”
  
  “保准让战船如下饺子般入水!”
  
  “好!”
  
  陈登又看向虞氏族长。
  
  “虞公冶铁之能,天下闻名。”
  
  “他日若需打造兵器甲胄,还望虞公鼎力相助。”
  
  虞氏捻须笑道:
  
  “陈公有命,自当效劳。”
  
  “不过……”
  
  他略作迟疑,“铁器锻造耗资甚巨,若朝廷能许以盐铁专……”
  
  陈登抬手打断道: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只要虞公保质保量,些许利润,朝廷自会体谅。”
  
  此言一出,众家主皆露喜色。
  
  陈登言下之意,是默许他们在军工生产中牟利。
  
  前提就是你们得给我开足马力,全力生产军工装备。
  
  我只要数量多,质量好,能供我灭吴之需。
  
  至于生产过程中的细节我不会过问。
  
  你们只要负责交差便好。
  
  一时间,厅内气氛热络起来,众人纷纷表态愿为伐吴出力。
  
  陶商忽然道:
  
  “陈公,我陶氏虽无船坞铁矿,却掌控漕运商路。”
  
  “若王师南下,粮草转运,必有用我之处。”
  
  “我陶氏愿效犬马之劳。’
  
  董氏族长亦附和道:
  
  “我家有良田数千顷,可供应军粮。”
  
  陈登一一应允,心中却如明镜般透彻。
  
  这些世家表面慷慨,实则都在算计战后利益分配。
  
  不过眼下备战要紧,些许让步在所难免。
  
  正商议间,一直沉默的庐江陆氏族长忽然开口问道:
  
  “陈公,在下有一私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登抬眼望去:
  
  “陆公但说无妨。”
  
  陆氏略显局促地说道:
  
  “闻陈公爱女年已及笄,而老夫膝下犬子年方弱冠,尚未婚配。”
  
  “若蒙陈公不弃,愿结秦晋之好。”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安静。
  
  众人目光在陈登与陆家主之间来回游移。
  
  陆氏乃庐江大族,陈氏又是江南第一大姓。
  
  此联姻若成,陆氏在江南地位也势必将更上一层楼。
  
  陈登神色不变,缓缓啜了口茶:
  
  “陆公子才名,陈某素有耳闻。”
  
  “然小女顽劣,恐难配令郎。”
  
  陆家主急忙道:
  
  “陈公过谦了!若得陈氏贵女下嫁,我陆氏愿以吴县良田千顷为聘。”
  
  “另加商船十艘,钱百万贯!”
  
  众人闻言,皆露惊色。
  
  如此丰厚聘礼,足见陆氏诚意。
  
  不过以陈氏在江南的影响力,两家联姻若成,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何况未来的灭吴之战,陈氏很有可能主导。
  
  他们如果想在跟上这场时代风口,就得现在抓紧进去。
  
  一时间,数位家主也动了心思,纷纷欲言。
  
  陈登却抬手制止:
  
  “诸公美意,陈某心领。”
  
  “然小女婚事,尚需从长计议。”
  
  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今日所议军务要紧,家事容后再谈。”
  
  众家主都是明白人,见陈登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
  
  唯有陆氏家主面露失望之色,却也不敢强求。
  
  又商议片刻,陈登端茶送客。
  
  众家主识趣告退。
  
  待送走诸位家主后,陈登独坐书房,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出神。
  
  案几上烛火摇曳,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
  
  良久,他轻叹一声,起身往后院行去。
  
  穿过几重院落,来至一处精巧的绣楼前。
  
  楼上灯火通明,隐约传来琴声淙淙。
  
  陈登驻足倾听,辨出是琴声是何人所奏之后,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瑶儿还未歇息么?”
  
  他问门前侍女。
  
  侍女慌忙行礼:
  
  “回家主,小姐正在习琴。”
  
  陈登颔首,拾级而上。
  
  推门入内,只见一妙龄女子跪坐案前,纤指轻抚琴弦。
  
  闻得门响,女子抬首,见是父亲,忙起身行礼。
  
  “父亲大人安好。”
  
  陈登微笑:
  
  “起来吧。”
  
  他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不由感慨时光飞逝。
  
  当年襁褓中的婴孩,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陈瑶继承了母亲召氏的秀美容貌,眉目如画,气质娴雅。
  
  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淮南陈氏特有的锐利。
  
  “几月时间不到,你的琴艺又有精进了。”
  
  陈登在案旁坐下。
  
  陈瑶低眉:
  
  “女儿只是随意抚弄,让父亲见笑了。”
  
  陈登示意她坐下,沉吟片刻,忽道:
  
  “瑶儿,你今年已十六了吧?”
  
  陈瑶手指微颤,抿唇道:
  
  “是,上月刚行过及笄礼。”
  
  “嗯。”
  
  陈登目光深邃,“及笄之后,便该考虑婚配之事了。”
  
  “你可曾想过将来要嫁何等人家?”
  
  陈瑶耳根微红,低头绞着衣带:
  
  “女儿……女儿全凭父母做主。”
  
  陈登观察女儿神色,继续道:
  
  “若为父要将你嫁到京城去,你可愿意?”
  
  “京城?”
  
  陈瑶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惊诧。
  
  随即离席跪地,声音已带哽咽:
  
  “父亲!女儿……女儿尚未能在父母膝下尽孝,报答养育之恩,怎忍远去京师?”
  
  “寿春至洛阳千里之遥,此生恐难再见双亲……”
  
  说到此处,泪珠已滚落腮边。
  
  陈登眉头微蹙:
  
  “痴儿,女子终归是要出嫁的,去哪不是一样?”
  
  “何况嫁入京城,对你、对陈家都有益处。”
  
  陈瑶拭泪抬头:
  
  “父亲欲将女儿许配何人?”
  
  陈登捻须道:
  
  “你可听说过李相家的公子?”
  
  “李相?”
  
  陈瑶一怔,“父亲是说内阁首相李公?”
  
  “正是。”
  
  陈登点头,“其子李治,与你年岁相当。”
  
  “人品风流,颇有才名。”
  
  “兼之李氏在朝中地位显赫,你嫁过去,绝不会吃亏。”
  
  这便是陈登要拒绝江南众世家联姻请求的原因。
  
  不管他跟谁联姻,都属于是江南世家攀高枝儿。
  
  对于陈氏是没有任何帮助的,因为它已是江南第一大姓。
  
  但如果把女儿嫁到京城里去就不一样了。
  
  由于陈登不混京圈,在京城没什么势力。
  
  他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所以真要联姻,他是渴望把女儿嫁到京城里去的。
  
  因为可以借此拓展一下自己在京城的人脉,也好在将来给自己留条后路。
  
  陈瑶眼中泪光未干,却已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父亲是想让女儿嫁入李家,好拓展我陈氏在京中的势力……”
  
  “放肆!”
  
  陈登突然拍案,面色骤沉。
  
  “谁教你如此揣度父意的?”
  
  陈瑶吓得伏地不敢抬头。
  
  陈登见状,语气稍缓:
  
  “你以为李家门楣是那么容易进的?”
  
  “为父与李相虽是生死之交,但两族联姻,牵动朝野。”
  
  “多少人会从中作梗,岂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女儿知错……”陈瑶声音细如蚊蚋。
  
  陈登长叹一声,起身踱至窗前。
  
  “瑶儿,为父并非不疼你。”
  
  他背对女儿,声音低沉,“正因疼你,才要为你择一良配。”
  
  “李治年少有为,家世显赫,是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夫婿。”
  
  陈瑶缓缓抬头,望着父亲背影:
  
  “女儿明白父亲苦心。”
  
  “只是……只是舍不得离开寿春……”
  
  “舍不得离开父亲还有母亲。”
  
  陈登转身,目光复杂。
  
  “为父何尝舍得?但你终归要嫁人。”
  
  “与其嫁与江南世家,不如入主京城豪门。”
  
  “他日若……若为父有什么不测,你在李家,至少有个依靠。”
  
  陈瑶闻言色变:
  
  “父亲何出此言?”
  
  陈登摇头不语。
  
  功高震主的隐忧,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这些都不该与女儿细说。
  
  “好了。”
  
  他转移话题,“此事尚在筹划。”
  
  “李家是否应允还未可知。”
  
  “你心中有数即可,切勿外传。”
  
  陈瑶乖巧点头,“女儿谨记。”
  
  陈登走近,轻抚女儿发顶,如同她幼时那般。
  
  “记住,无论嫁与何人,你永远是陈家的女儿。”
  
  “家族荣辱,与你息息相关。”
  
  “女儿明白。”
  
  陈瑶郑重应道,眼中已少了少女的彷徨,多了几分坚毅。
  
  陈登欣慰点头:
  
  “时辰不早,下去歇息吧。”
  
  说罢转身离去。
  
  行至门外,忽闻女儿唤道:
  
  “父亲!”
  
  陈登回首,见陈瑶立于门边,夕阳洒在她姣好的面容上。
  
  “女儿……女儿会听从父亲的安排。”
  
  她声音微颤却坚定,“只盼父亲保重身体,勿为朝事过于操劳。”
  
  陈登心头一热,颔首道:
  
  “好。”
  
  随即大步离去。
  
  陈瑶叹一口气后,来到窗前。
  
  她只是一个女儿家,她的人生从来不由她自己做主。
  
  窗外,夕阳西沉,将寿春城墙染成血色。
  
  长江之水,依旧滔滔东流。
  
  不知将载着多少英雄壮志,多少权谋算计,奔向那不可知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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