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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章 血赚,班师回朝(二合一,求月票)

第一千零五十章 血赚,班师回朝(二合一,求月票) (第1/2页)

“大人,咱们上一次谈的好好的,怎么南疆武圣施压,大顺不降反升?”
  
  “莫非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大顺立国七十年,国力强盛至此乎?”
  
  “闭嘴!自乱阵脚!”
  
  使团七人出了大顺军帐,漫天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冷冷的冰雪胡乱的拍,盐粒大的雪片子贴到胡须上,久久不化。
  
  听得参赞们嘈杂,忧心之言,为首大使者猛地回头,瞪眼大骂一句。
  
  雪地噤声。
  
  只余大风。
  
  大使者环视一圈,恨铁不成钢,训斥道:“都只是虚张声势,止不过故意穷忙!
  
  谁知是不是大顺色厉内荏?涨一次价,便将你们唬住?你们是草原上的旱獭么?出来当的什么差?早回洞里嚼沙草去!”
  
  参赞们面面相觑,最年长者躬身一礼。
  
  “请大使者详解。”
  
  大使冷哼:“设身处地,你们若是大顺官员,昨日获知南疆动手,今日便立即降价,是生怕我们北庭看不出他们大顺害怕两头作战?倘若今日再降,你们高兴,我反倒要怀疑,是否为大顺诱敌深入之计,教我北庭放松警惕!”
  
  “这……”
  
  “大使者言之有理。”
  
  “没错,定是大顺虚张声势!想教我摸不清虚实!险些被蒙骗!”
  
  众人躬身。
  
  “我等智慧,不及大使者半分。”
  
  “行了行了,隔墙有耳,回去再论,咱们快些回去告知狼主大人,让狼主大人定夺。”
  
  使者甩袖,大步向前,无畏风雪。
  
  然其心中心思……
  
  武圣是河中石,北庭能知晓南疆武圣行动,向大顺边境施压,却不会知晓具体战况,除非其中有一位武圣当场陨落。
  
  这种情况,若是大顺南北关系急剧恶化,真陷入泥潭无法抽身或许有可能,但绝不是现在。
  
  如此一来,胜负得失只得看到武圣之下。
  
  从南到北,横跨整个大顺,北庭探子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八千里加急,走驰道,横穿大顺,具体状况到手,起码要两个月!
  
  “难道,大顺实力比大君想象的更强?
  
  武圣之下,足以两头交战?
  
  可武圣之上,谁来流第一滴夭龙血?断不会是我北庭……”
  
  大使者头顶风雪,面色阴晴不定。
  
  适才话语所言,无非用以安定军心而已。
  
  今日谈判,贺宁远态度之坚决,他同样愣怔许久。
  
  风雪夜归人。
  
  雪地之中,一只暗暗潜伏的蓝球滴溜溜滚出,数百米之外,破开积雪,留一个小洞,振动金翅飞回到山峰之上,把几人言谈一五一十的告知军帐众人。
  
  方桌上。
  
  阿威晃动身姿,张合口器。
  
  “呵……听意思,这北庭使者倒是有几分本领。”贺宁远冷笑。
  
  “所谓手无金刚钻,不敢拈瓷器。”宋国公摇头。
  
  大顺肯定不愿意双线作战。
  
  一来,南北实力相加,同大顺为伯仲之间,难分胜负,二来至夭龙武圣层次,战场位置再不会轻易固定到某城某府,真打完也要元气大伤,少不得揭竿而起的群雄。
  
  河源府有“电报”,时刻把握状况如何,更能直通圣皇,底气是足,却改变不了真正的大势。
  
  可凡事真真假假。
  
  心中明白,便不怕了吗?
  
  一本精彩的志怪鬼神,韦编三绝,明知为假,更知前后情节,夜深人静再翻时,观其遣词造句,仍不免疑神疑鬼。
  
  “传令下去,今夜加强巡逻,另外,还要辛苦梁大人。”
  
  梁渠正色:“应尽之力!”
  
  贺宁远另递出三块武圣玉牌:“寅时交接,给予下一任即可,不必归还。”
  
  “明白!”
  
  贺宁远颔首:“搭桥梁,筑水渠,陛下慧眼如炬,梁大人果真是国之栋梁!”
  
  对峙巡逻之事,让梁渠来难免有些大材小用,只不过梁渠主动请缨,很是积极,他也只能夸赞一句。
  
  雪山之上。
  
  士兵穿梭军营之中,将张贴数日,无人举报的功劳告示撕下。
  
  梁渠呼出热气,对夜幕下的北庭“虎视眈眈”。
  
  按理说,第一次参团大战,到处是血肉断肢,人多少会有几分不适应,可自打杀八兽之二之后,连着七八天下来,梁渠真有几分回味。
  
  倒不是杀人成性。
  
  无它。
  
  昔日奔马入狼烟,水猴子变泽狨,梁渠心中曾涌出一股难以遏制的破坏欲,担心之余,寻老和尚作解。
  
  老和尚只让他尽情破坏。
  
  其本质是力量的大幅提升,使自身与世界定位失衡所至。
  
  好似那会学会走路的三岁婴孩,非要对世界认识个遍,到处破坏,到处推搡,等挥洒了,熟悉了,知晓石块有多重,砸在身上有多痛,木板有多硬,多大力能破坏,破坏时不会被伤害,业障自消。
  
  本质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
  
  泽灵晋升水王猿,梁渠此刻又处在了这种状态。
  
  昔日打杀掉一条蛇妖足矣。
  
  如今干两位八兽仍不尽兴。
  
  光破坏,两枪干掉,全没有体会到疼,边界还是模糊着。
  
  “今晚有动静么?”梁渠问巡逻将士。
  
  将士抱拳:“将军十日斩三兽,如今北庭不过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惧怕大人且来不及,怎敢来再捋虎须?”
  
  梁渠无语:“问你什么说什么,来也没来?”
  
  将士讪讪:“回大人,没有动静,昨天夜里有骚扰,通常不会那么频繁。”
  
  “莫要因我松懈!”
  
  “是!”
  
  梁渠摇头离去。
  
  这一个一个的都太想进步了。
  
  若是将士知晓梁渠所想,定要大喊冤枉。
  
  梁渠一个淮东河泊所的官,压根不在西军任职,观其命格,江淮大泽是老家,以后也不可能来西军,讨好半点用没有,纯粹是出于对强者的崇敬罢。
  
  逛上一圈,确认无事,梁渠摸摸腰间,拢共六块武圣玉牌。
  
  安全感十足。
  
  病虎来也不怕!
  
  同巴尔斯泰打之前,老和尚和越王的各自三块,打完后,老和尚的小令剩下两枚。
  
  而来河源府之前,梁渠又去宁江府讨要了一块。
  
  越王已经被掏空了,半年凝聚一块,架不住梁渠消耗多,东西北全面开花,寻常臻象哪有那么能打,打架就有风险,钱有地挣没命花,躲都来不及,上一个这样的高手叫张龙象。
  
  但是没关系,梁渠过了门,未入门的小徒弟,越王世孙,温石韵手上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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