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父爱好像是有,但是貌似不多!【跪求订阅,跪求月票】
第三百八十四章 父爱好像是有,但是貌似不多!【跪求订阅,跪求月票】 (第2/2页)李云睿嫣然一笑:“我听说范闲为保护陛下斗杀猛兽,救驾有功,特来看望,而且不久前陛下还赐婚给他,于情于理,看看范闲,不为过吧?”
说罢,脚步偏移,就要朝着范闲走去。
但范建寸步不让,将范闲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别人不清楚,他还不知道么,李云睿这个女人向来心如蛇蝎,骨子里是个疯的。
要是让她靠近范闲的话,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之前范闲生死攸关,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要是李云睿暗中下手,他可没有后悔药买去。
事实上,李云睿还真准备了手段,她身上涂抹了一种“香料”,只要伤者近身嗅之,便可使其身患血虚之症,无异于慢性毒药。
短时间内倒是发现不了什么,随着时间一长,定然会气血衰败,范闲本就受伤严重,若是再伤上加伤的话,恐怕难以痊愈。
这婚期,自然而然也就无限往后推迟了。
殊不知,范闲所练九阳神功本就有着解毒功效,就算李云睿得逞了,也对范闲造不成什么影响。
这一回,是李云睿算计差了。
只见范建声音冷硬的言道:“犬子伤势,自有太医院医治,就不劳烦长公主费心了。”
李云睿见此计不成,也不生气,毕竟她心思向来阴沉,又怎会只有一个准备呢?
她当即笑道:“太医院这些庸碌之辈,开些养身的方子还行,对于如此重患,恐怕难有所及之处。”
“可巧我之前就自江南遇到过一位名医,对于外伤处理极有心得,这次我把他带来了,也让他给范闲瞧瞧。”
太医院这些人对于李云睿说他们是庸碌之辈的说辞,一个个缩起脖子,不敢有半分辩驳。
范建眼睛一眯,装也不装了,直接回怼道:“太医院集结天下医道高手,岂是一个区区乡野杂医可比的,让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医者给犬子医治,不知长公主究竟是和居心?”
“范大人是在怀疑我吗?”
李云睿的眼神适时露出危险之色。
“我就是怀疑你又如何?”
范建可不会有丝毫惧怕,连当今陛下他都敢怼,你又算老几?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际。
侯公公带来口谕:“太医院自今天起除司南伯外,禁止任何外人探视范闲。”
李云睿闻言当即眸光一凝,碍于庆帝的命令,只好选择转身离去。
就在她和侯公公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听侯公公小声道:“陛下还说了,长公主这段日子就安安分分待在广信宫吧!”
李云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能说,范闲还真是一波三折,连受个伤都要有人一直惦记他的小命,要不是范建一直守在这里,这皇宫大内想要范闲命的人,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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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范闲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水……给我……水!”
正在眼皮打架的范建在听到范闲的轻声呼喊后,赶忙打起精神,上前关心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太医,太医!”
范建连忙转头向后呼喊着。
“好……渴!”
范闲看着范建的那张大脸,虽然意识尚有些模糊,但还是依照本能反应说出自己的诉求。
“水这就来!”
范建精神不济的端起一旁桌案上的参汤,给范闲润了润嘴唇,并解释说道:“太医说了,你现在五脏六腑尽皆受损,只能用这些汤水之物润喉,不可下腹太多,少用些吧!”
范闲在喝完参汤后,喉咙干哑难耐的感觉总算好了许多,但依旧和针扎一般。
“你是?”
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范建。
“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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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另一处宫殿之中。
庆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听到一旁的侯公公来报:“陛下,范小公子醒了!”
“醒了,那就让范建接回家去,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别误了婚期。”庆帝头也不抬的对侯公公吩咐道。
“是!”
显然,庆帝也明白这皇宫对于范闲来说并非久居疗养之地,于现在的庆帝而言,范闲更像是一枚急需落下的棋子。
他现在,正在将其扳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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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带着受伤的范闲离开皇宫,回转范府。
范府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四名家丁抬着软轿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范建骑马在前,脸色憔悴却目光如炬,不时回头看轿中情况。
“轻些,再轻些!”
范建低声呵斥:“闲儿受不得颠簸。”
轿中的范闲半倚在软枕上,脸色苍白如纸,皇宫几日,他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虽已苏醒,但全身经脉仍如火烧般疼痛。
轿帘微动,他眯起眼看向外面的府邸景致,心中竟生出一丝恍如隔世之感。
“父亲……”
范闲声音嘶哑:“让您费心了。”
范建闻言勒马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到家了,好生养着。”
简单几个字,却让范闲心头一暖。
这一切,都和原著中范闲初次登府的情景不同。
而范闲自己也未曾想到,会是这番情景。
府中早已得到消息,管家带着一众仆役候在中门处,软轿刚落地,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便如蝴蝶般扑了过来。
“哥哥!”
范若若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提着裙摆飞奔而至,当她看到轿中兄长惨白的脸色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轿帘,指节发白,仿佛一松手兄长就会消失。
“若若……”
范闲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想抬手拭去妹妹脸上的泪水,却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范若若见状更是心如刀绞,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怎么会这样?”
她转向父亲,眼中满是哀求:“父亲,太医怎么说?哥哥他……”
“已无性命之忧。”
范建翻身下马,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但需静养些时日,先回院子吧,别在这儿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