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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机器·请假条·所见】爱莉与切嗣的交流

【番外机器·请假条·所见】爱莉与切嗣的交流 (第1/2页)

(月初双倍月票求票单章)。
  
  (还有,大家国庆节快乐呀!(●'◡'●))。
  
  CYZ联盟,【研究层】第一中央研究平台。
  
  【叙事学部】旗下部门,【跨媒介叙事研究所】(TransmediaNarrativeInstitute)防备最为严密的实验室的一角。
  
  “锵锵锵——!”
  
  面对着面前的这台有些古怪的机器,【请假条】小姐有些鼓舞地和自己拍了拍手。
  
  她终于成功了,起码离干涉成功更近了一些。
  
  “果然自己的思路没错,关键就是要靠那个家伙的效应值才行。”
  
  “还有那台叫做【卷末感言】的电脑。”
  
  想到这里,【请假条】有些迟疑地歪了歪脑袋。
  
  她算不算主动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同类呢?
  
  不过,考虑到面前这台被称为【番外】的机器,似乎没有像【卷末感言】那样拥有充足的“自我”。
  
  【请假条】倒不确定,这台机器是否算自己的一个“弟弟”。
  
  “可是这样说的话……那【卷末感言】岂不是也不是自己的同类了?”
  
  想到这里,【请假条】神情不免有些沮丧。
  
  不过,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面前的这台像是放映设备的家伙,称为自己的“兄弟”,确实有点奇怪就是了。
  
  好在【请假条】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甚至,她之所以将亮亮博士的那台笔记本电脑,认为是自己的同类,也不过是因为它看起来像是能够和自己交流罢了。
  
  嗯,主动逃跑和避着自己不见,无疑也是“交流”的一部分。
  
  【请假条】只是希望【卷末感言】躲着自己,或者那张之前留给自己“纸条”是真的“生命”所具有的举动,而不是某种本能的规则或者反应。
  
  否则,那看起来自己又要孤身一人了,不,一个半人了。
  
  至于对于“生命”的定义嘛,【请假条】对此放得非常宽泛。
  
  能见到自己,能和自己说话,并且在和自己交互后,不会重新变回去——那无疑就是“生命”了。
  
  当然,就像刚刚说的,亮亮博士算半个。
  
  而此刻,这“半个人”就胆战心惊地站在那台——
  
  那台由【预言机器】所改成的、像是放映机一样的设备前。
  
  夭寿啦!自己竟然会帮着【请假条】偷偷潜入到哪怕是【联盟】都是机密的地方!
  
  咳咳,亮亮博士发誓,自己最开始绝不是出于主动、有意、好奇、想要尝试等一系列原因,做出这个违反【联盟】许多条例的举动的。
  
  众所周知,【请假条】小姐无法真正作用于【本宇宙】的一丝一毫,所以……所以这应该不算违反条例才对。
  
  至于那些由【道德伦理委员会】、【时究部】等各大部门,对于种种类似“钻漏洞”方式的否认。
  
  这一点,亮亮博士仔细研究过了的。
  
  没有使用类似APTX-4869这样的【时间晶体】;
  
  没有使用或者钻【循环结构】的漏洞;
  
  没有使用CYZ效应——起码不是【联盟】的CYZ效应。
  
  甚至他的确还申请了前往【叙事学部】参观的权限。
  
  当然,这决不包括此刻【请假条】小姐所做的那些事情。
  
  亮亮博士敢发一百条毒誓,自己绝对没有对【预言机器】动哪怕一点手脚。
  
  当然,也绝没有把自己梦里的那些慎密的计划、图纸或者实验策略,写在纸上、笔记本电脑或者任何能记载信息的东西上。
  
  ——只是有人跑到梦里偷了那些资料而已。
  
  他本人与这个“小偷”不……一定不共戴天。
  
  不过,亮亮博士真的没有想到,【请假条】真的设法将自己的那个设想给实现了。
  
  “便签贴、联盟的效应值、她自己的效应值、我写在那台电脑上的一点字句。”
  
  “还有【叙事学部】的一大堆尝试失败的造物、名字与地点,然后是偶然成功的造物。”
  
  “还有时间。”
  
  据【请假条】小姐所言,这台机器花了她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真实的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亮亮博士一直在那台笔记本电脑上“写来写去”。
  
  总之,为了将这台叫做【番外】的机器制作出来,她上个月都没有露面呢!
  
  “好在,现在我终于成功啦!”
  
  对于【请假条】小姐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此刻,她就将那台“放映机”往座椅前挪了挪。
  
  然后,按下那个大红色按钮——上面遮着的手背。
  
  “等等等等……”
  
  在【请假条】小姐疑惑的神情里,亮亮博士开口。
  
  “先说好,这台机器如果启动了,会造成什么后果?”
  
  要是启动后直接把【本宇宙】给炸掉了,那亮亮博士可就是千古罪人、万古罪人了。
  
  【请假条】笑了笑,她当然知道面前的博士在紧张什么。
  
  ——这一幕发生的次数可不少。
  
  不过,现在她可是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当然不会有任何后果了,如你所见,这只是一台放映机而已。”
  
  “只是一台放映机?”
  
  “只是一台放映机。”
  
  【请假条】回以肯定的答复,但众所周知,这样的回答后面往往有一个“但是”。
  
  “但是——”
  
  果不其然,【请假条】拉长了语气这样说。
  
  “它可以播放来自‘博士你那边’的画面。”
  
  “只是这样?”亮亮博士有些诧异,“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变?”
  
  在亮亮博士看来,这样说的话,这台机器的存在与否,不仍然做不到让【请假条】和自己这边的世界“相交”吗?
  
  【请假条】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是啊——”
  
  她带着笑意,拉长了语调绕了亮亮博士一圈。
  
  “只是这样而已。”
  
  “但不如说,这个结果可是已经令我,非常非常非常吃惊和意外了呢。”
  
  【请假条】看向面前这台被自己命名为【番外】的放映机。
  
  她在心里补充道:“毕竟,这些放映的故事,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样想着,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等亮亮博士反应过来,他已经和【请假条】一起坐在沙发上了。
  
  “给,”【请假条】递过来一大桶爆米花,“感兴趣的话,之后就去读读那些你忘了的、【叙事学部】的各类文献吧。”
  
  “好不容易出现一次,今天就别聊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啦!”
  
  于是就这样,随着【请假条】拍下按钮,电影就要开始了。
  
  “请假条,你还没说我们这次看什么电影呢!”
  
  “安啦安啦,当然是放什么看什么啦!”
  
  ……
  
  “沙沙……沙沙……”
  
  这台放映机看起来正在非常吃力地工作。
  
  似乎,似乎就在搜索一个能够被接受和允许的频道。
  
  那些如同老式电影才有的白斑和条纹,带着沙哑迟钝的不连续声音卡顿了大概三分钟。
  
  在亮亮博士开始觉得是不是实验失败的时候,下一刻画面终于变成了清晰的色彩。
  
  甚至,他们就出现了那些画面之中。
  
  “作为回收英灵们的灵魂作为召唤大圣杯的供品而造出来的容器……”
  
  伸手捏住那白嫩的肌肤,男人盯着那双无神的、未经雕琢的红宝石一般的瞳孔,对于面前的人偶进行点评。
  
  “容器,就应该有它相应的形状,为什么偏偏要做成人形。”
  
  “真的是……”
  
  看着面前端庄的少女,这样有些无语地感叹了一句,男人向人偶发问。
  
  “能听到吗?能理解我所说的话吗?”
  
  “能,卫宫切嗣。”
  
  男人不知为何因为这发言而笑了起来——那大抵是一种尴尬,还有很复杂的心绪交织的笑容。
  
  “还能说话吗……真叫人吃惊啊。”
  
  面对男子的叹气,人偶用平静的语气回应。
  
  “卫宫切嗣,你对于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的评价,太过于小瞧了。”
  
  男人又叹了一口气。
  
  “没有那一回事,对于北欧炼金术的名门,冬之圣女末裔在炼成人造人的技术上,应该没有人能够超越。”
  
  “的确如此,”人偶回复道,“我有正常人应具备的所有机能,再加上超越常人的魔术回路,以及作为初期设定而刻下的规格化的【魔术刻印】。”
  
  “卫宫切嗣,在【魔术师】的资质上,我应该要比你强。”
  
  “啊,但这种机能对我来说完全不需要。”
  
  “你只是……”
  
  “啊,该死,这种事为什么偏偏要我来说明?”
  
  这样视人偶无睹地抱怨了一句。
  
  卫宫切嗣问道:“你对于自己是因为什么目的而被炼成,有好好理解吗?”
  
  “是的,我是圣杯之器,作为大圣杯的钥匙而存在的人造人。”
  
  “是的,你只是一个容器,一把钥匙。”
  
  “所以,”卫宫切嗣说出他的疑惑,“为什么一把钥匙会长出手脚、开口说话,甚至和使用者争论。”
  
  他顿了顿,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那么,就由我来说明情况——对于保护容器上,最为有效的手段,就是能让容器有依据情况做到自主行动和判断的自我。”
  
  “赋予杯具以自我,让其主动保护自己不被摔碎吗?呵,真是……”
  
  “那我问你,你真的有在战场上自卫的能力吗?”
  
  “毫无疑问,我正是这样被设定的。”
  
  “哈,”这样毫不留情地发出讥讽地声音,“从外观上看,我从不这么想。”
  
  就这样,卫宫切嗣毫不留情地对人偶发起偷袭。
  
  而结果自然也毫不意外,没有做出任何防备的姿态,人偶吃痛地痛呼一声,然后被击倒在地上。
  
  “连这样的攻击都不能挡下,最基本的护身术都没有学过吗?”
  
  “没有这个必要。”人偶回应道。
  
  “只要是【卫宫切嗣】,就不可能有破坏【圣杯之器】的想法。”
  
  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口:“如果你是个只会辩解而不能保护自己的次品的话,还是让阿哈德准备别的容器比较好。”
  
  “回应攻击、杀死敌人的能力,卫宫切嗣,这就是你定义的自卫吗?”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那是在确保生存的基础上的最坏选择。”
  
  人偶回应道:“最优选择是让自己远离危险的情况,由此而来的躲避、伪装都应是在进行战略性交战前应该考虑的事项。”
  
  “因为只要进行战斗就会有被伤害的风险,因此,躲避风险应当是最优选择。”
  
  “很可惜,我需要的恰好是能够战斗的能力。”
  
  “那不是生存的战略,根据自卫的标准能力来比较,卫宫切嗣,你的自卫能力比我弱。”
  
  “你这家伙——!”
  
  人偶说出的话,甚至令切嗣一时都难以反驳。
  
  而理所当然的,切嗣提出了要换一个“容器”的想法。
  
  而那恰好正是“命运”的齿轮,所转动的时候。
  
  ……
  
  实际上,对于阿哈德说出“替换”一个容器这件事。
  
  它可以说是【卫宫切嗣】当时最为愤怒的事情。
  
  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难道卫宫切嗣所抱怨的,真的是所谓的——
  
  “人偶不如更加坚固的材料所制成的容器吗?”
  
  呵,这个矛盾的男人内心的想法,简直一目了然。
  
  因此,当听闻阿哈德将她投放到城堡外的森林中央。
  
  让她全裸着在北欧的雪地、饥饿的狼群,以及可怕的怨灵下,以“返回城堡”作为耐久试验时。
  
  “你是认真的吗?再怎么说,她也应当算是你的女儿才对吧?”
  
  而阿哈德对此没有任何情绪。
  
  “反正,只要她能活着回来,你就能承认她的强度了吧。”
  
  “如果连这样程度都做不到,我就会承认自己的设计不足,以你的意见重新设计一个容器。”
  
  ……
  
  自然而然地,那个人偶最后成功的回来了。
  
  当然,并不是依托于自己的能力。
  
  而是某个因为自己选择和话语而懊悔的男人,为了结束这场愚蠢的实验,亲自去森林的中央把人偶接了回来。
  
  “啊……这样不行……”
  
  刚刚从严寒里恢复了一丝神智的人偶,带着痛苦的呻吟声,虚弱地想要撑起身子。
  
  “我必须完成试炼……作为圣杯之器……我需要向你证明我的耐久性。”
  
  “别开玩笑了,”卫宫切嗣打断她的话,“你就是在去送死,难道这具身体,你感受不到疼痛吗?”
  
  “不……为了掌握身体的情况,痛苦这一反馈机制是必要的。”
  
  “身体都变得这样的残破,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强韧吗?”
  
  “正是如此……”人偶回应道,“我的使命是在一切极限状况下保持生存,肉体的损坏在——”
  
  “不,你错了。”切嗣打断了她的话语。
  
  “为什么?”人偶感到不解。
  
  面对她的疑虑,切嗣回复道:“所谓强大,不是通过能忍耐多少痛苦而衡量的。”
  
  “对痛苦的愤怒,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东西没有反抗的意向的话……”
  
  “——是不能赢得胜利的。”
  
  “你……”切嗣停顿了一下,“你不会感到愤怒吗?对于做出了这件事的家主。”
  
  “愤怒?为什么?”
  
  人偶不理解这件事。
  
  “那个家伙为了回应我的质疑,这样伤害了你。”
  
  “比起你的痛苦,他更在意他身为设计者的荣誉。”
  
  “啊——”这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说,你也应该对我感到愤怒才对,因为看不起你的我也有责任。”
  
  “所以……你应该感到愤怒,不论是我还是家主,因为哪边都是伤害你的元凶。”
  
  人偶的声音仍然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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