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时间守护者】(双倍月票求月票!)
第85章 【时间守护者】(双倍月票求月票!) (第1/2页)虽然在和Rider来【间桐宅】的路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但韦伯完全——完全不知道这背后发生的事情。
在他的感觉里,也就是因为Rider导致的拖延,使得他们比原定的计划慢上了半小时罢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只要自己回到学校,就会迎来一个由【学园长】公布的惊天新闻。
当然,前提是他还能回得去。
不过,这个新晋的见习侦探,此时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倒霉。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姿态古怪的间桐脏砚。
这是……这是很罕见的死亡姿态。
老实说,对于“破案”,韦伯的确一窍不通。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所作出的判断,一直只是通过人物心理分析和心理侧写来得到结论。
想到这里,韦伯皱了下眉头:“看样子之后得找一些侦探书籍来看了。否则,如果遇到【鉴识眼】失效的情况,那结果可能……”
而一位【侦探】皱眉,在周围的警察看来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说明案件可能非常棘手,或者又会出现什么别的变故。
看到周围那些毛头小子投过来的求救目光,目暮警官不由得干咳一声。
“咳咳,韦伯老弟啊,是有什么发现吗?”
目暮十三在心中叹息,这些新加入警察署的孩子,已经被和平与安定蒙蔽了太久了。
放在过去,他大抵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毕竟,“没有案件发生”实际上是一件好事不说。
有他们这些在旧日【米花町】的刀山火海里锻炼出来的老刑警帮衬,慢慢培养新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多事之冬啊。”目暮警官心里有些感慨,“要是毛利老弟还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那个家伙的破案过程,实在是次次都让人看不过去。
但只要那个陷入沉睡的姿态出现,就会给人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可惜,如今【米花町】的【毛利事务所】,只是一个供后来瞻仰名侦探风采的地方而已。
而【鉴识眼】则立刻从目暮警官身上反馈出“迟疑”、“不信任”的信息。
“死者应该是死于极大的痛苦的同时,又被一位剑术高超的人给一剑毙命。”
韦伯的声音,将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而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得见——
韦伯脸上的神色,十分苍白,瞳孔里甚至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神色。
伊斯坎达尔试着从韦伯的神情里,辨别出那些细微的情绪。
他能看出这是一种被人所杀死后的恐惧,此外,还混杂着……一丝解脱的释然?
但伊斯坎达尔知道,现在不是深究韦伯到底发现了什么的时候。
一个害怕看到死者,甚至会因为死者情况而害怕的侦探——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可没有多少信服度。
于是,他立刻递给韦伯一个台阶下:“韦伯小子,是有些晕车吗?”
……
韦伯并没有回应这句话。
或者说,他尚未从被人所杀死的阴影里走出来。
是的,韦伯早就发现面板上关于天赋的介绍,有许多模糊或者省略的地方。
比如“更容易发现一些他人觉察不到的细节”这句。
这无疑是【鉴识眼】的效果。
那么问题来了。
它的起效的方式,会是怎样呢?
如果非要找一个最为真切的形容。
韦伯觉得应该是——
时间。
如果说,韦伯之前对于Rider的“鉴识”,还能用这是因为他对于Rider有许多了解来解释。
那么对于那名司机,对于那些设备甚至是自己所处的环境,又该怎么“鉴识”呢?
知晓变化需要进行比较,而比较的对象则必须是“事物的过去”。
因此,如果一个人,或者一个事物自己才是“初次见到”,那么这种比较的前提又是从何而来呢?
“所以,自己进行对比的对象,实际上是早已被见证过的事物,或者说,是一开始就那些存在的时间本身。”
——在对自己进行“鉴识”后,韦伯清晰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无疑是上帝的伟力。
而时间是一切事物的起点,历史则是智慧诞生的源头。
而就像韦伯刚刚说得,因为自己的鉴识的对象是“时间”本身。
因此,用【鉴识眼】来观察“死者”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
“在这双眼睛面前,说谎、辩解……一切多余的举动,都是没有意义的。”
韦伯在心里对自己说。
“除非,凶手能瞒过时间本身,以及,我恰好能在参加的第一个案件里,遇上这种可怕的情况。”
就比如——
他现在看到的“间桐脏砚之死”。
刀光。
很快的刀光。
于夜光下闪着寒芒,透着冷意,一击便刺透胸膛,分开那老朽的心脏。
然后,温暖的血液便喷洒在庭院的草坪上,和那些微凉的夜露混杂在一起。
但韦伯却很清楚,间桐脏砚不是这样死的。
甚至,随着目暮警官而来的法医,早已给出了这个老人死亡的原因。
“凶手应当是一刀封喉将死者封喉,避免他发出求救声,然后才在死者的胸口补了一刀。”
“但不是这样的。”韦伯在心里说,“死者是在死后,被凶手转移到前厅的。”
韦伯的目光落在间桐脏砚的衣服的袖口处,一些不自然的深黑色痕迹,在袖口的纽扣内。
衣服上的泥土痕迹,可以很轻易地通过拍打除去,但是那些因为挤压,塞满缝隙的泥土不行。
但真实的死因,又的确是因为脖子上的血痕。
甚至,刚才自己和Rider就从草坪外的道路上经过。
从自己看到的痕迹来看,喷溅在草坪上的血液,根本不可能被清理干净。
但来时韦伯却没有在那里发现任何警察的痕迹,甚至,草坪也没有翻动的痕迹。
——死者没有去过草坪。
【鉴识眼】就告诉韦伯这同时矛盾的死法。
死者的真实死法应该是:
酗酒,因为某种愧疚或者决心而酗酒。
从深夜的街道走出,敲响房门,然后摇摇晃晃地在黑暗中摸索,跌跌撞撞地在玄关里前进。
然后,感受到脖子传来的凉意,以及没有挣扎地放任凶手的行动——
“凶手可能和死者有过旧怨,甚至,很可能准备、等待了很久。”
韦伯从自己脖子上仿佛传来的、真实一般的感触上觉察到这一点。
因为死者的举动,让凶手更加的愤怒,甚至就……
切下了他的头颅?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韦伯有些神情恍惚地看向死者。
脖子没有切断再接上的痕迹,而当目光移向天花板时,上面也没有血液喷溅出的痕迹。
不,真实的死法不是这个。
死者很有决心,甚至非常欣喜、清醒。
他一早就在一个潮湿的地方呆着了,一处像是在地下的房间。
发生了争执,死者感受到恐惧、害怕和难以置信。
死者慌乱地逃跑,然后落到——冰冷潮湿的感觉深处。
在越来越寒冷的环境里挣扎,最后蜷缩起来,试着保存一些……一些……
一切都对不上。
就好像是——
有三个不同的死者,在三个不同的时空,死于三种不同的死法。
一切都对不上。
韦伯能很轻易地从死者身上,看到这些矛盾的地方。
一些证据消失了,而另一些证据就试图凑上来补齐它。
但这些证据里,每个都有它自己的想法。
而令【韦伯·维尔维特】所感到恐惧的,正是这件可怕的事情——
谁……谁改变了“死者”的命运?
……
韦伯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个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选择国”的国家。
这个国家在命运女神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就出现了,因此,国度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拘束。
人们可以去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甚至能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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