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猫
第二百二十六章 猫 (第2/2页)虽然安慕云传来得信息也很是模糊,可到底聊胜于无啊。
岐虚将信封封好火漆,看着远方叹了口气。
“方公公,你来。”
小方子去找了孟子烨之后就安排到了岐虚这里,正好能够做一个传信的人。
小方子本人也很是愿意待在这里,毕竟没人打骂,日子不知道要好过多少。
“大师,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小方子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心中居然还有一些激动。
这盛世王朝的更迭说不定还要算上自己的一份,怎能让人不心潮澎湃呢。
更何况,他还只是个阉人。
“这封信,烦请你交到朱公公手中,是要送到边关给公子的,一切都要千万小心。”
岐虚说的郑重,小方子双手接过信,“大师放心,我一定把它平安交到朱公公手上。”
小方子身影慢慢的掩入月色,岐虚看了片刻,似乎是想要算一卦,半晌又放下手。
他与这个王朝的牵连似乎有些多了,再算,却是算不出来了。
朱公公这厢收到信件,立马安排了俞子宸留下的暗卫去送信。
俞子宸这边也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整日派人盯着洵王府,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这里本来就是洵王的封地,他们身在其中处于弱势,像这么个没头苍蝇一样的找人希望实在是渺茫。
幸好有大师派人送来的那一封信。
俞子宸不知道安慕云是怎么和岐虚联系上的,但是如今想不了那么多了,他亲自去了一趟洵王府,还带着司鹂和陈溯。
他唯恐安慕云真的像岐虚说的那样忘记了一切。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又要怎么样才能够重新得到安慕云的爱意。
洵王见了俞子宸似乎很是惊讶,“俞世子不是应该在京城之中吗?”
俞子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没想到子宸的私事都已经传到了边关,还是说……”
他看着洵王,“王爷的消息太灵通了?”
洵王能够谋划这么多东西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闻言笑了,面上神情完全就是长辈的和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们这些个小辈之间的事情,本王还真的不想知道呢,谁知道消息全部都往本王面前凑。”
洵王摇摇头似乎很是苦恼的模样,只是他的一番表演别说是俞子宸了,就是陈溯都不可能相信啊。
司鹂已经开始观察这间屋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洵王表面看起来真是只是一个和善的中年男人,面相又是生的儒雅,让人很难心生恶感。
洵王就是靠着这周身气质骗了众人那么多年。
一个男人突然走进来,看见俞子宸他们像是没看见一样。
看样子这男人是洵王的谋客,傲慢无礼的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男人伏在洵王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俞子宸见洵王脸色一变,扶着椅背的手直接捏紧了。
可千万别是安慕云出了什么事情。
事实证明,想什么来什么。
那个男人说完话之后就一直站在洵王身后没有离开,而洵王在短暂的时间内又恢复了从容的表情。
“苗先生刚刚和本王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一听?”
原来那个男人姓苗,俞子宸总觉着这人身上有一股邪气,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略过不计。
“王爷要说什么?”
陈溯看俞子宸没有说话,自己开口应声。
他同样觉得苗先生不是什么好人,却不是因为所谓的什么气质,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陈溯也不是什么蠢人,不至于被那样富有倾略性的眼神看着还没有反应。
司鹂端着茶杯一直在做背景板,却是在场唯一一个对苗先生的身份有所猜测的。
她刚刚似乎听见了什么虫子鸣叫的声音,不大,却是很突兀。
司鹂是学乐器的,对于这种东西敏感的不得了,只是洵王在卖关子,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俞子宸陈溯二人交流。
不过空耳听虫鸣这事情说出来也有一点让人匪夷所思,司鹂也有自己的顾虑。
洵王对司鹂没什么兴趣,只是知道她和安慕云算是密友,对她并不如何关注。
“本王新得了一只猫,性子不算是乖顺,因为还没有被教训过,各位可知刚刚它做了什么?”
俞子宸自己没有养过猫,但是他母妃养过,强行按捺住心中不适感回答,“猫自然都是高傲的,顽皮一些也正常。”
其他两个没怎么养过猫的人沉默着不说话。
他们又不是猫,怎么可能知道猫做了什么。
俞子宸只是随意的应付了两句话,没想到洵王还真的煞有其事的点头了。
“确实,猫儿生性高傲,只是顽皮一些也不是说不能够接受,可它想着跑就是它的不对了”
洵王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俞子宸福至心灵,差点直接起身去逼问洵王了。
好在他理智尚在,知道安慕云还在他手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家猫和主人亲近自然不可能想着逃,只有本不属于哪里的野猫限制了自由才会想要离开,王爷,如果那猫不属于自己,还是尽早将它送回它本来的地方才好。”
俞子宸和洵王两人之间打着太极,听的一边的陈溯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他这些天也算是多多少少和俞子宸练出来一点默契了,看俞子宸脸色不对劲,明智的没有插嘴。
洵王听了俞子宸这话摇头笑了,“这话本王倒是又有不同的想法了。”
俞子宸脸上挂着假笑,“王爷不放说来听听。”
“家猫也是由野猫变成家猫的,二者不是不可共通,本王的那一只猫虽然现在还不算真正的属于本王,但是迟早会是真的属于本王。”
洵王说着就露出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这落在俞子宸眼中几乎算得上是挑衅了。
他对安慕云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小顶峰,“那只猫只会是它原先的主人的。”
“话别说的那么绝对,它总有被驯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