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王朗:阎公放心,两军阵前,我定然骂死敌将!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王朗:阎公放心,两军阵前,我定然骂死敌将! (第2/2页)在最初的惊惶之后,心思稍安下来,这些黑山士卒转念又想:
什么!居然是这位杀人魔神统领我们?那没跑了,他一个人就能打万人,此战必胜,兄弟们冲啊。
只要乖乖听话,别不开眼的违反军纪,被这位杀人魔神杀了立威,这不就捡军功去了吗?
是的,在这些黑山贼眼中,一个人七进七出杀溃万军的赵云,远比五万荆州大军恐怖。
那荆州兵人数再多,他们起码还是人,是人就还能被他们杀死,可常山赵子龙?这玩意就不是人!
见一声喝令之下,两万黑山贼应声出列,挺立如松,一动不动。
赵云对此甚为满意,暗道阎公厚爱啊。
这么听话,犹如精锐一般的士卒,哪里就偷奸耍滑不服管教了?
定是阎公为了给我一个担任副将,统领两万袁军的名义,刻意如此说,实在是谦虚了。
袁营的人,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云承情了。
心中感动之余,赵云面上冷声下令。
“三军听我号令,列队急行,兵发庐江。”
黑山士卒闻言,生怕被这个杀人魔神当出头鸟杀鸡儆猴。
他们这辈都没这么认真而迅速的列过队,短短时间之内,就已集结完毕,追随赵云出发。
如此令行禁止,号令威严的一幕,好悬没给一旁的主将王朗看懵了。
这.这还是那批山贼土匪出身,桀骜不驯的黑山士卒吗?
要知道当初从五万黑山俘虏中挑选出他们的时候,就各种偷奸耍滑。
没办法山贼土寇,乌合之众,都是些悬着脑袋,杀官造反的主,本就难以管束。
可赵云一来,你们此前的桀骜不驯呢?
这就是主公义子的能为吗?
最恐怖的是,像这样的义子,主公帐下有整整五位?
自家主公果真天命所归,王朗心下计较已定,此去庐江必要骂死几人,到时军报里就写:
【他,王朗,阵前斗将,未及一合,便阵斩了敌军上将!】
可不未及一合,他光骂了,都没出手。
有如此功绩在身,定能更进一步引起主公重视,于新朝博一场王家的通天富贵。
庐江前线。
文聘与张勋对峙于舒城,已有十数日。
双方相安无事,文聘担心自己折损了太多士卒,有背于自家主公保存实力之意,届时哪怕打下了庐江也有过无功。
毕竟荆州方面,除了蒯良、蒯越俩兄弟,旁人也不愿过分招惹袁术,引火烧身。
倘使将袁术的战略目标从北方吸引向荆州,却不是在拿自身拖延袁术大军,以给曹刘喘息之机?
如此舍己为人之事,刘表自不愿为之,奈何袁术近在左侧,又越渐坐大。
眼下若不加以牵制,同曹、刘两家互相联合,假以时日,数雄尽灭,自家一州之地,又何以抗袁术乎?
是以,眼下命他文聘来进攻庐江,行此围魏救赵之计,已是荆州内部各方权衡利弊后的无奈之举。
可眼下,就这无奈之举,却也碰上了难题。
先前本应多方交战,而兵力捉襟见肘的袁术后方,不知从哪招募出一支两万人的百战精锐。
彼等又据守城之利,足以同他麾下荆州精锐相抗衡。
偏生还碰见了张勋这等坚守不出,立于不败之地的常胜之将。
其一手乌龟战法,诱敌不出,强攻又顾忌折损,徒留此地无非拖延时日而已。
眼下文聘最大的战略指望,也不过是有自家率大军在侧,能使北面听闻消息的袁术心存顾忌,率军回援。
恰在此敌不动,我不动之际,文聘忽听人报:
“回禀将军,探马来报,有一支两万袁兵将至,据舒城已不足十里。”
文聘闻言大喜,“可是袁公路倾主力南下来援?”
话刚出口,他便自觉不对,掐算时日,远在北方的袁术即便听闻了庐江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领主力赶到庐江。
念及这一层,文聘便脸色一黑,心道要遭。
果然,传讯士兵随即回禀:
“回将军,未见袁字大旗,其主将所打旗号,上书一个【王】字,似是自寿春发兵而来。”
文聘闻言颔首,“自寿春而来?
这定是阎象又征慕的新军了,早听闻袁公路一改此前大肆扩军的作风,实行藏兵于民之策。
想来不过是些偶尔操练过几回的村夫农汉,不足为虑。
阎象将这些人招揽来,怕是黔驴技穷,或许正是我借此攻破庐江之机也。
至于王字大旗?还从未听闻袁营之中,有姓王的大将。”
他略一思量,吩咐探马再探,定要将这支兵马的主将人选探出,一面命人唤来黄祖,商议军情大事。
未几,黄祖步至帐中,拱手一礼。
“将军唤我前来有何时吩咐?可是要强攻城池?诚如此,恐负主公之望,恕祖不愿为之。
依祖所见,既然张勋死守,拖延无益,不如早回荆州,也好节约粮草。”
“非也!”
黄祖此人见攻取庐江无果,早有撤回江夏守着一亩三分地,明哲保身之心。
文聘对此并不意外,他眸光一凛,嘴角噙笑。
“黄将军,我已有良策在心,破袁只在今日,今黄将军寸功未建,何以言撤?”
“哦?那张勋一心死守,这般情形,将军还有破袁之法?”
“此前没有,但此刻有了。”
文聘一脸成竹在胸之色,谓之曰:
“近问寿春又发两万袁军将至,此正是我等破袁之机。”
“笑话!将军戏言否?
焉有敌军援兵将至,我等反能得胜之理?”
见黄祖不信,文聘为之解释。
“黄将军有所不知,这批袁军不过是寿春黔驴技穷,强行征发之民夫新兵罢了。
两万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乌合之众,一旦被我五万精锐围困,岂有顷刻不溃败之理?
倘使见援军溃败,将为我等覆灭之际,我就不信那张勋还能在城中安居高坐,而不出城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