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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鹰视狼顾

第一百七十九章 鹰视狼顾 (第2/2页)

这要说曹操不是来逮他的,司马懿是怎么都不信的。
  
  毕竟除了之前征辟自己那是被拒绝了之外,堂堂大汉丞相要司马家办什么事,一纸诏书即可。
  
  当然,大汉丞相礼贤下士,不愿万里亲自来请,这等看重与恩遇,随便换了谁,不是感激涕零,恨不能以死相报?
  
  唯独他司马懿看事不同常人,他这人喜稳,明明还是个少年郎,却打小稳就如一条老狗。
  
  在他看来,眼下大汉衰颓,诸侯争霸,这玩意就不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例如,他今天出仕了,随即选择了以为自以为的明主,结果明天,自家明主出去跟人火拼没打过,被人干掉了,这上哪说理去?
  
  当然,这时候呢,他就只有两个选择,以全忠贞之节,与明主同死,满腹韬略抱负胎死腹中。
  
  第二个选择就是投降,勉强可以保命,未来未必没有再起之时,
  
  可投降了就是贰臣,被人瞧不起,天生低人一等不说。
  
  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投降这主,下次带人出去火拼的时候,也有概率没打过被人干掉啊!
  
  届时难不成三臣、四臣乃至五臣贼子???
  
  贤臣择主这玩意,其实跟结婚也差不多,第一次的选择余地最大,到后面天天丧夫的二婚三婚也不叫事啊。
  
  因此,在稳得一匹的司马仲达看来,将来域中是谁人之天下,还犹未可知也。
  
  现在跑出去给人当牛做马,出功出力,到头来一场败仗一场空,岂不血本无归?
  
  这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选择明主的眼光,与自身的辅佐实力。
  
  而是在他看来,是非成败就是个概率问题,不论选择哪一路诸侯,他有可能赢,就同样有可能输。
  
  史册昭昭,据绝对优势,拥百万之众,结果被人以寡敌众,以弱胜强的案例也不在少数。
  
  谁也不知道,敌对阵营在将要灭亡之际,会不会出个田单一样的人物力挽狂澜。
  
  谁也拿不准,己方明主,会不会在将要功成之时,受了离间蛊惑而犯浑,无视正确的谏言,强要撤下乐毅。
  
  是以,在司马懿看来,乱世之中,强要争强好胜,出仕与天下英雄争锋。
  
  这是在把自己的性命与前程别在裤腰带上做赌注博一场富贵,是不明智,也不稳妥的,是对自身未来不负责任的行为。
  
  这也是那些千年长存的世家,惯会在乱世之时,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多方下注的原因。
  
  在司马懿看来,这就是稳妥的做法啊,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谁胜谁败?
  
  他堂堂河内第一世家,司马家的二公子,有必要去下这个赌注吗?
  
  他难道要担心诸侯决出胜负之后,司马家保不了他一世富贵,不能帮他谋求一个出仕做官的机会?
  
  至于说建功立业,出将入相?打天下难,治天下更难!
  
  以他司马懿的才华,难道还要担心天下安定之后,没有他施展抱负,成就功名利业的机会?
  
  因此,别人或许会把大汉丞相曹操的征辟看做机会,把曹操礼贤下士的亲自来请,看做重视与恩遇。
  
  可在目光远见已经看到了天下重归一统之后的司马懿这里,恨不能避之如虎啊!
  
  我平静富贵的人生,我安稳辉煌的未来,就此毁于一旦啊!
  
  早听闻丞相曹操有头疾,看来是真的有病,眼下他已经追到家里来了可如何是好啊?
  
  就在司马懿心如死灰,如同一条咸鱼仰望苍天之时,已听见房门被推开,与之一同响起的,是自家大哥司马朗的陪笑声。
  
  “曹公,这便是舍弟,些许小伤,还有劳您不辞辛劳亲自来看,司马家蓬荜生辉。”
  
  “早听闻令弟司马仲达少有贤名,自幼各种看法就与常人不同.”
  
  曹操说着,话音一顿,因为他看见了床榻之上,目光呆滞,恍如一条咸鱼正仰望苍天的少年郎。
  
  曹操:“???”
  
  这就是你们给我推荐的,能代替戏志才为我谋事的贤才?
  
  这怎么看着不太聪颖的模样?
  
  思及至此,曹操忽得反应过来!
  
  是了,荀攸不可能在这等大事上戏言,这司马懿必有独到之处,既然如此,那眼下这是
  
  好好好!瘸腿不成,我亲自来你开始装傻了是吧?上次征辟瘸了腿,这次是不是要说脑子也不好使了?
  
  就这么不看好我,不想为我出谋划策?
  
  他原本面上亲切的笑意陡然转冷,后面的话已变为了:
  
  “自幼各种看法就与常人不同,想来在是否要匡扶汉室上,定然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
  
  这话一出来,好悬没把司马朗吓个半死。
  
  是否要匡扶汉室上,有独到的见解?
  
  这话就是搁当今天下的第一反贼袁公路,他也不敢说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啊!
  
  就连这位袁公都向来标榜他是保驾勤王大将军,匡扶汉室第一功来着。
  
  自家二弟小胳膊小腿的,哪敢在这事上有什么别样的见解,更何况还是当着当今执掌洛阳朝纲的曹丞相面上。
  
  关键司马朗这会见自家弟弟这个咸鱼状态,也以为他是要装傻,强忍着心中惶恐,也只得配合着告罪解释。
  
  “曹公恕罪,舍弟上次被车撞断了腿时,其实还磕到了额头,时常浑浑噩噩,脑子不太清醒”
  
  “呵呵.”
  
  闻听果是装傻之言,曹操都气笑了,他包含杀意的眼眸冷冷盯着司马朗。
  
  “我近日常听人言淮南袁逆的一些狂悖行径,颇有心得。
  
  怎么?你们司马家是觉得天子不在我身边,于本相面前,就不算欺君之罪了吗?”
  
  “丞相恕罪!”
  
  见曹操这话都说出来了,司马朗怎不惊惧难安,整个人都已跪伏在地。
  
  恰在此时,床榻之上那条恍如咸鱼仰面朝天的少年长叹一口气。
  
  他回首看向曹操,如鹰视,似狼顾。
  
  “我大哥是老实人,曹公既是来找我的,又何必为难他。
  
  欺君之罪,袁逆说的,大汉丞相却说不得,曹公慎言。”
  
  话语间,他挺身而起,朝曹操长施一礼。
  
  “懿,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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