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尚香为后,策为太子,袁氏天下,尽入我手!【5000】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尚香为后,策为太子,袁氏天下,尽入我手!【5000】 (第2/2页)“这实在是没有人选,汉王也非不通情理之人.”
周瑜冷笑,“是没有人选,还是你感情用事,舍不得妹妹?
伯符,好好想想你这一路是怎么走来的吧。
正是因为有了你的牺牲,孙家才得以有今日,众人才得以安享荣华富贵。
可你能牺牲,尚香便牺牲不得?
一个家族所以能千年昌盛者,盖因族中子弟前赴后继,为家族而牺牲个人,薪火相传,千年不熄。
作为一家之主,是时候放下你那可笑的天真了!
尚香今日不嫁汉王,将来也得为了家族而联姻旁人,相比于和其他世家联姻。
瑜以为入宫一争后位,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你,都是最好的安排。”
“公瑾!”
孙策目视周瑜,咬牙开口。
“你也是看着尚香长大的,她也喊你一声兄长,公瑾心中当真无情乎?”
“伯符,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以为你也该长大了。”
周瑜一声轻叹,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孙老将军还活着,身为孙家公子孙伯符,你当然可以感情用事。
可一家之主,袁策,汝当权衡利弊。”
孙策抬手打开了他的手,正要说话,争锋相对之时,却听一旁的吴景小心翼翼试探。
“那个.如果策儿你实在舍不得妹妹,要不考虑考虑我之前的建议呢?
我妹妹可以的,我和你一起开口相劝,定能说服你母亲。”
对于吴景而言,送孙尚香入宫他还怎么进步,怎么当外戚大将军?
唯有借着孙家的资格,把自家妹妹送进去,借鸡生蛋,他大计可成。
然而,骤然间,见孙策回眸,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吴景赶忙一边后退,一边声音越压越低。
“当当然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
见吴景识趣的退下,孙策也没心思搭理他,迎着眼前的周瑜,他心中只觉莫名悲哀。
不是母亲,就是妹妹,为什么都要来逼他?为什么就非得选一个?
他自己一人为袁家大业而牺牲,难道还不够吗?
还要亲手将自己的家人,一个接一个,推入火坑?
周瑜见他神伤,心为之伤,又看了看吴景以及围观的周围人,遂皱了皱眉,谓之曰:
“诸位,都散了吧,瑜有些私事要和伯符单独谈谈。”
孙策压下心头哀意,面上犹自和他争锋相对,谓众人曰:
“走!都退下!
这些年过来,大家都变了好多,今日也确实该和公瑾你好好谈谈。”
周瑜笑了,“人都是会变得,你说我变了好多,我看伯符你,也未尝没有。”
终于,待众人都退下,房中只剩他们二人。
孙策憋着口气,正要措辞,怎生痛骂周瑜呢。
不想周瑜竟生了个懒腰,松了口气般,“可算轻快些,能好好说话了。”
孙策:“???”
“公瑾,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周瑜眯着眼瞧他,“莫非在伯符眼中,我就真成了那等无情无义之人?”
孙策顿感欣喜,“好!我就说公瑾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原来是演给旁人看的?
哎呀,你到底又有什么计划,还不快说,说什么送尚香入宫,险些吓坏我了。”
“不,尚香还是要送入宫去,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都是好事。”
孙策:“.”
“尚香才八岁啊,公瑾,汝人言否?”
“正因为八岁,所以才是好事。”
孙策:“???”
眼看孙策气急,周瑜笑着为他解释。
“伯符,你先别急,且听我一言。
在你看来,汉王禽兽乎?”
孙策:“.”(真挠头)
周瑜显然也没打算等他的回答,继续道。
“汉王或许也有不妥之处,但依瑜这些年相处看来,其人绝非禽兽。
反而自当年你献玉玺,纳二乔后,汉王连年南征北战,亲身履危。
可见其人心怀大志,绝非耽于美色之徒。
这次纵使袁胤献计采选良家,可在瑜看来,汉王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众人所献之女。
他真正在乎的是世家们为了争夺此间利益,从而献上的土地人口。
伯符,汉王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和你截然不同,他的心底没有儿女私情,也不存在感情用事。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只有权衡利弊。”
孙策皱眉不解,“或许是吧.?可这些和尚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个孩子啊!”
“恰恰相反,这正是尚香的优势所在。”
周瑜轻摇羽扇,侃侃而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汉王是个怎样的人,那伯符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汉王又非禽兽,我们即便把尚香送入宫中,也不过是换个更好的环境,养她长大。”
“可是,尚香总也会长大的”
“但汉王也会老会死!
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呢?
万一我是说万一,汉王在将来北征曹操之时,一个不小心为流矢所中,遇难了。
此时宫中有尚香在,这对你,对孙家而言,是何等助力?
便是汉王果有天命在,百战而百胜,真熬到了尚香长大。
试想一下,以尚香天姿国色,巧言软语,以丧其心志;
画眉温存,以娱其耳目;
使分内外之情,隔远忠直之臣;
里诱外取,保你太子位,外合里应,以窥伺后位;
亟待汉王将死,大事可定矣。
尚香今方八岁,而汉王已至不惑,待汉王死日,若尚香为后,可保你孙家多少年富贵?
此吕后未有之业也!
若此计能成,恐蛟龙得云雨,汝与尚香再非池中物。
愿伯符熟思之。”
孙策:“.”
尚香为后,策为太子,袁氏天下,尽入我手?
这.虽说以孙策的感觉,即便有尚香里应外合,按汉王的性子,自己想争太子位,还是不太可能。
但兄妹齐心,再多换点丹书铁券,无论是自己,还是孙家。
至少在汉王面前的保命生存能力,好像确实大幅提升?
另一边,当贾诩在司天监忙到了饭点,看着周围年轻人们还在卖力的处理政务,不由悠悠一叹。
“老了,年纪大了,这身体不中用,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怕是熬不动了。”
说着他也不去看庞统等人幽怨的目光,起身抱着自己那壶枸杞茶,悠哉悠哉往家回。
不想,当他刚回到家躺下,屁股还没坐热呢,便听人来报:
“张绣携重礼至。”
贾诩略一皱眉,情知麻烦上门,但张家父子毕竟待自己还算不错,今日找上门来,他也不能不管。
遂重整衣冠,出迎张绣。
“贾先生,久见了。”
“张将军来便来吧,何提此重礼乎?”
张绣哈哈一笑,“这不是年关将至,绣提前来给先生拜个早年。”
二人互相寒暄一阵,贾诩将张绣迎入府中,分宾主落座,上了茶。
贾诩这才开口询之,“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张将军今日所来何事,现在可以明言了。”
“既然先生这般说了,绣也就开门见山。”
张绣说着,面上浮现一抹不好意思,讪讪道。
“绣见袁耀、袁策,争来抢去,尝闻汉王欲以凌烟阁排位,以定大统。
先生久在枢要,定知内情,不知可有此事?”
贾诩眉头一挑,隐隐感觉不对,但忍压住情绪,只宽言问之。
“将军打探此事,不知所图为何?”
张绣脸上的讪讪之色更甚,吞吞吐吐着说出一番话来。
“若果有此事,窃以为袁策当之,绣未尝不可!
只恨家中无有良田千顷,更无人口纳献,今欲报效父王而无有门路。
特来请教先生。”
他说着起身朝贾诩恭敬一拜。
“今欲争世子位,还请先生教我!”
贾诩:“.”
绣儿,我说我今天没见过你,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