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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虫草精变巨无霸弘法图射出金光除妖

第十六章虫草精变巨无霸弘法图射出金光除妖 (第2/2页)

当家驴家马怀疑自己能力时,野驴野马嚎叫着冲向虫草精,家驴马见野驴马跑起来,也嚎叫一声,夹在野驴马群中冲向虫草精。年轻力壮的野驴马奔跑速度快,弹跳力强,它们踩着虫草精“嘡嘡嘡”的连续跳跃着。虫草精也不甘示弱,它们将尾巴往地上一拍,高高跳起犄角“突刺”一声豁开了野驴马的肚子,有的用四颗大牙咬住了野驴马的喉咙、脊背和腿。豁破肚皮的野驴马,肠子漏出一大截,还是拼命地跑着跳着,最后轰然倒在地上了。一些被虫草精咬住喉咙的野驴马,用尽全身力量弹跳着,想把虫草精甩掉,但虫草精的咬合力太强了,野驴马没跳了几下就断气了。也有一些幸运的野驴马,在它们强有力的跳跃下,地甩掉了身上的虫草精逃脱了。那些年纪小和年纪老的的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它们蹦跶了几下就没有力气了,只能任凭虫草精撕咬喝血了。家驴马冲到虫草精跟前就不敢跑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虫草精一拥而上将它们一一放倒了。
  
  大雪花砸在牦牛身上像砸在石头上,碎落一地。喝足了动物血的虫草精们张着带血大口涌向牦**,还时不时地磕着四颗牙大口向牦**示威。牦**也不含糊,它们迎着下坠的雪花站成一排,前蹄一个劲刨着地,只听头牛“哞”的一声,牦**冲进了虫草精阵里。一个个身强体壮的牦牛们冲进虫草精堆里,把满地的虫草精冲的四散乱飞,顶开了十几米长的大豁子,霎那间,牦牛们把虫草精顶的横七竖八,东倒西歪。但牦牛的奔跑速度慢,又不善于跳跃,一轮冲锋过后就跑不起来了。虫草精见牦牛速度慢了就四五个围攻一头牦牛,有咬蹄子的,有咬尾巴的,有用犄角豁肚子,有跳上脊梁咬喉咙的。面对爬满身体的虫草精的牦牛们并没有慌,它们先是就地转圈将虫草精甩掉,然后是猛然倒卧地打滚,想用身体压死虫草精,可怜的牦牛们并不知道虫草精是压不死的。虽然牦牛们的耐力好,可最终抵不住成千上万虫草精的撕咬和缠斗,最后慢慢地倒卧地上了。只有一小部分跑下出去了,其余的都死在坡地上了。
  
  拉错来到左山门廊檐下,见大雪花把山门敲得“噔噔”响,山坡上,甬道上,到处是虫草精咬死的动物们。夜深了,肆无忌惮的虫草精大军,一部分啃咬山门,一部分啃咬红宫的主墙体。虫草精呲开四颗大牙,大口大口地啃咬着石块和木头,那“嘎嘣,嘎嘣”的咬合声和大雪花砸在墙上的“噼嚓,噼嚓”声,让人听的汗毛倒立,胆颤心惊。达噶见拉错情绪低落,问道:“拉错,虫草精把牲畜都咬死了,你怎才出来了?大喇嘛怎说的?”光头也叹气说:“这里面就有我们家的牲畜了,这下全完了,听说虫草精爱吃酥油,为什么不把红宫的酥油给它们吃呢?这样我们损失就会少点。”拉错无法回答。
  
  大喇嘛站在金顶上,前有两个手持木棒的喇嘛,正敲着飞向大喇嘛的大雪花。大喇嘛用喇叭喊道:“万恶的虫草精咬死了我们的牲畜,现在又要毁掉我们的红宫,真是,”正说着一片漏掉大厦雪花向他袭来,他赶紧把头一歪继续说:“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我以佛祖的名誉降罪与这些邪恶的虫草精,孩子们,佛祖保佑你们,杀吧!”
  
  右山门前,拉桑听了动员令说:“刚才虫草精咬我们的牦牛驴马和猪羊鸡时,他干啥去了,现在他怕虫草精把红宫啃塌了,才让我们和虫草精打斗了,什么佛门弟子,还天天说,‘大慈大悲观世音’,我看哪有什么替人受难的活佛,都是为了自己。”扎拉说:“这也不能埋怨大喇嘛,万事都有个因果,如果人们不要乱挖虫草,不要破坏环境,就不会出现虫草精泛滥,”扎拉敲掉一个向飞来大雪花说:“就说这大雪花,肯定是我们破坏了环境,影响了气候,才出现这么大雪花。”
  
  拉错见大喇嘛说了半天,人们就是不肯向虫草精动手,大声喊道:“红宫是我们大藏区文化的象征,是我们大藏区的佛驼圣地,是我们所有藏民的精神家园。今天红宫蒙受劫难,作为一个佛驼子民和藏族的后代,我们有责任有义务把红宫保护好。如果任由虫草精毁坏了红宫,我们无法向世人交代,也无法向我们的子孙们交代。现在,我们只有和虫草精拼死一战,保卫红宫。”强巴恨透了虫草精,高喊道:“拼死一战!保卫红宫!”山上和山下的人们也跟着高喊:“拼死一战!保卫红宫!拼死一战!保卫红宫!”
  
  动员令一出,参与大战的人们把守在主要路口,他们中有雪山救援队,三乡镇的牧民,市区志愿者和刚醒过来的人们,大伙举起手中木棒誓死保卫红宫。
  
  拉错、达噶、阿热和雪山救援队员们在左山门的甬道上,拉错看着甬道上黄翻翻的虫草精不敢大意,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木棒,将第一只跳上来的虫草精打下悬崖,又将迎面飞来的大雪花打碎。跌下悬崖的虫草精重重地摔在乱石堆上,它先在乱石堆上挣扎了几下滚在地上,然后就像没事的一样,一跳一跳地跟着它们的队伍继续往山上爬。大雪花“啪啪”地跌在地上,溅起了一串串冰花。达噶将第二只虫草精打下悬崖,这只虫草精跌下悬崖后,又被大雪花砍在腰上,但虫草精几下甩掉了雪花,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好了。
  
  一脸怒气的强巴手握木棒,连续敲打着跳起来的虫草精。突然一个大雪花砍在他的眼畔上,血一下子糊住了他的眼睛,就在强巴擦眼睛一瞬间,一只虫草精张着大口向他的喉咙咬来,扎拉眼疾手快一棒将虫草精打下悬崖,扎拉说:“强巴,别光顾打虫草精,注意雪花。”强巴只是哼了一声,继续打跳起来的虫草精。扎拉见强巴不听劝阻,大声说:“咱们两人为一组,一个打雪花,一个打虫草精。”次央见强巴满脸鲜血还在打虫草精,一把将强巴拉回大门内,用哈达边包扎伤口,次央说:“强巴,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管不顾自己,九泉下的普珍心疼的。”强巴又哼了一声,举起手中木棒又和虫草精打在一起了。
  
  ,吴广治、康自强、李海鹏、李瑞鹏、明久和江错六人个人和志愿者们,守护着左侧山坡上的一个平台,吴广治打天上的雪花,康自强打跳起来的虫草精。康自强连续打退虫草精的几次进攻,累的气喘嘘嘘,吴广治赶紧上前面替换康自强。这时,一个大雪花向康自强袭来,吴广治见康自强没有反应过来,赶紧打碎了大雪花。哪知一个虫草精跳过吴广治,咬住了康自强的胳膊,一旁的李瑞鹏赶紧举起木棒狠狠地打在虫草精的头上,虫草精挨了一棒,就像没事一样继续咬住胳膊不放。李瑞鹏一下两下三下,连续打了十几下,把虫草精的头都打瘪了这才松了口。
  
  在右侧山坡上塔次、阿乃、光头、胖子、次但平错和次仁旺堆六人个人和志愿者们负责守卫。光头和胖子都是刚刚从同体人醒过来的,他们听了拉错的动员令后,自告奋勇地加入了抵抗虫草精的队伍中。右山坡上有一个狭小的门洞,门洞外三个台阶,台阶下是缓缓的的山坡。光头和胖子,阿乃和次仁旺堆,塔次和次旦平措,他们六个站在最前面。因这里的地势平缓又是个大风口,虫草精和大雪花疯狂地向门洞扑来,虫草精有被大雪花砍下山坡的,有被木棒打下山坡的。阿乃在前面打虫草精,次仁旺堆在后面打雪花,密集的大雪花让次仁旺堆目不暇接,他既要保护阿乃又要保护自己,突然一阵疾风夹杂着雪花向他们袭来,次仁旺堆连续打碎飞向阿乃的雪花,自己肩膀却被一片雪花砍伤了。光头见次仁旺堆受伤了,他冲到阿乃旁边顶替次仁旺堆。江错见雪花太多,一人根本打不过,他大声叫道:“雪花太多了,一个打不过,赶快上人啊!”大伙听了江错的话,将两个人一组,变成了三个一组。
  
  老天爷对世界上所有的物种都是非常公正的,它让物种们一起享受阳光的温暖,一起享受细雨的沐浴;一起经受四季冷暖的更迭,一起经受雪雨冰霜的摧残;一起接受秋凉草黄的苍凉,一起接受生老病死的哀伤。
  
  可这个平衡最终被会使用工具的人类打破了。人类将野草驯化成庄稼,把野兽驯化成家畜,一跃成为食物链上最顶端的掠食者。可令人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随着人类物质的逐渐丰富,致死个人的私欲开始膨胀,人类的地位在社会阶层中慢慢发生了变化,一些人以造物主的名义把另一些人驯化成奴隶。讽刺的是人类训化野草和野兽后,竟然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到最后,上层人把自己吹捧成世界的主宰,让下层人心甘情愿地跪在他们脚下,寻求庇护。悲呼?
  
  大风夹着大雪花袭扰整个红山,满山的人群抵抗大雪花和虫草精的袭击。半夜了,满山到处是受伤的人们和打断的木棒。但虫草精的数量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趁人们体力不支疯狂地反扑。在高大的宫墙下,虫草精大军张开尖牙利齿疯狂地啃食墙体,斗大的石头不断地往山下滚。执事喇嘛怕虫草精把红宫啃塌了,说道:“活佛,快想办法吧?不然红宫就被它们啃塌了。”大喇嘛:“就这些小虫虫能把红宫啃塌了?”监视喇嘛也劝道:“活佛,蚂蚁虽小,能搬山,何况它们比蚂蚁大得多。”喇嘛们正说着,猛然,“呼呼隆隆”地一阵巨响,几十块石头滚下悬崖。大喇嘛怒道:“快把酥油烧红,烫死这些畜生。”
  
  在一千多年来红宫每次遇到劫难时都用过铁锅烧油。大铁锅直径一米八,深一米五,铁锅的半腰上有两根对称大铁轴,将铁锅的大铁轴放在铁架上的凹槽里,然后烧火加油。
  
  金顶上十口大铁锅下烈火熊熊燃烧,铁锅内酥油冒着气泡翻滚着,大雪花旋转着跌进油锅里,发出“刺啦,刺啦”的水气声。执事喇嘛连续高喊三声:“倒油了!倒油了!倒油了!”号令一出,四五个喇嘛扯一根连在大铁锅外沿铁的绳子,高喊一声“起”,十口大铁锅把冒着烟的酥油倒下山,把啃食墙体的虫草精烧的嗞哇乱叫,散发出一阵阵炸肉的香味。虫草精被酥油烧死了不少,但随着酥油慢慢冷却,虫草精又疯狂地抢食酥油,两面甬道的虫草精和两面山口上虫草精也跑过去抢食酥油。
  
  红宫的危急暂时解除了。人们回到山门内、廊檐下,大伙边吃边检查身体,包扎伤口。拉错在左山门口内,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观察虫草精的动向。右山门强巴死活不听扎拉的劝阻,执意留下来守护山门,他坐在山门外不吃也不喝,两眼直勾勾盯着抢食酥油的虫草精。
  
  第二次酥油开烧了,喇嘛们把仓库里的酥油全拿来了,也只倒十口大铁锅的一大半。监视喇嘛看着十口半锅酥油,嘴里念念有词:“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执事喇嘛说:“但愿佛祖保佑,让这半锅酥油能挺到天明。”虫草精又开始啃墙了,监视喇嘛手一抬,十口半大锅酥油又倒下去了,虫草精又烧死了一部分。大雪花继续飞舞,虫草精又在挣食酥油。
  
  天渐渐地亮了,红宫被白色的冰雪覆盖了,达噶和两名队员围着熟睡的拉错,强巴还是坐在山门外,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扎拉和次央几次让强巴休息,可强巴就是不肯休息,只是喝了几口水就不说话了。
  
  虫草精吃完了酥油,开始吃被酥油烧死的虫草精,不一会儿,虫草精的尸体也被吃干净了。没有食物的虫草精立马四散开来,有的山坡和甬道上攻来,有的又开始肯吃墙体了。大喇嘛就用水代替酥油,可一百度热水从一百多米高空倒下,热水在冷空气的摩擦下,变成一颗颗小水珠了,温度也降到五六十度了,这温度对虫草精根本不起作用了。
  
  一只虫草精又跳上甬道了,强巴一棒子把它打下山崖,但刚把一个虫草精打下悬崖,随后跳上来无数个虫草精,它们跳跃着飞向山门和山坡,人虫大战再次打响了。
  
  顿珠在大殿里睡了一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宫殿里,仓央嘉措的画像挂在正中央。顿珠看着画像又惊又喜,她翻身下床,是这看看,那摸摸,见书桌上放着弘法图和庇尼经,顿珠抚摸着仓央嘉措的心爱之物,就像抚摸着仓央嘉措本人一样,眼前闪现出仓央嘉措的音容笑貌,眼泪扑簌簌掉在了两张图上。顿珠在柜子里找出针和线,将弘法图和庇尼经重新缝合在一起。看着释迦牟尼弘法图重新复原,顿珠万分高兴,将弘法图披在自己的身上。这时,顿珠发现桌子上还有两件衣衫,她一眼认出是妹妹旺珠和自己衣衫,眼泪“唰”一下掉下来了,眼前浮现出妹妹惨死画面,大声地叫着:“仓央嘉措,你出来!仓央嘉措,你出来!”
  
  早晨,大雪花稍有停顿,红宫的墙头下,甬道上和山坡上,全被黄翻翻的虫草精覆盖了。吃饱了酥油的虫草精个个显得非常精神,它们磕着四颗可怕牙齿,摇晃着锋利的犄角,向红宫再次发起进攻。没有了大雪花的袭扰,拉错和队员们固守自己的岗位,他们紧握木棒将跳上来的虫草精打下悬崖,但摔不死的虫草精,跌下悬崖后又再次回到的队伍中。
  
  金顶上,大喇嘛看着一批批被打下悬崖的虫草精,竟然毫发未伤地又爬起来,跟在同类后面再次挤上甬道或山坡,如此周而复始,何时是个头啊!执事喇嘛看出大喇嘛心思,他说:“人虫大战一夜,虽然我们没有什么的伤亡,可虫草精除了酥油烧死一些,其他的是打不伤,也摔不死,现在满山坡都是它们,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喇嘛摇了摇头说:“可惜,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酥油,也没能换来个太平世界啊!”监视喇嘛看着一筹莫展的大喇嘛说:“活佛,这些孽畜喝了牲畜的血,吃了我们的酥油,还不满足,看样子是要坏掉红宫啊?”执事喇嘛:“是啊,它们明里是攻击甬道和山坡上,其实它们正在目的,就是让中间虫草精啃塌红宫啊!”执事喇嘛接着说:“活佛,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不能再迟疑了!”大喇嘛看看左右说:“你们是说用刀吗?”执事喇嘛和监视喇嘛点了点头。
  
  喇嘛们打开库房,取出藏刀发给人们。藏刀比木棒杀伤力大,人们挥刀迎着起跳的虫草精,一刀一个,像砍瓜切菜一样把虫草精砍成两段。一时间,跌下悬崖和滚下山坡的虫草精数量猛增。但拉错觉得砍了半天,斩杀了那么多的虫草精,虫草精的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这时,一个虫草精向他扑来,拉错一刀砍在虫草精背上,虫草精冒了一股绿水滚下悬崖,在地上一滚,深深的伤口瞬间愈合了,又一跳一跳地又上来了。
  
  一个虫草精向达噶扑来,达噶高高举起藏刀,一刀将虫草精砍成了两段,轱辘辘滚下了悬崖,拉错看着两个半段虫草精在地上一滚,前半身长出了尾巴,后半身长出了脑袋、犄角、眼睛、大口和牙齿。看到这一幕拉错大吃一惊,他呆呆地看着一分为二的两个虫草精,一蹦一跳又上来了。拉错只顾看虫草精变化,一个大雪花向他砍来,旁边的阿热击碎了雪花说:“别傻站着,注意雪花。”拉错对塔次说:“不能把虫草精砍成两段,砍成两段就变成两个虫草精了。”阿热不相信。正好一个虫草精飞上来了,阿热一刀砍成两段,跌下悬崖两段虫草精,霎那间变成了两只一摸一样虫草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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