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的进度条
挪动的进度条 (第1/2页)日月同辉——光影符印。据闻是光夜女神逐步诞生的信仰依凭,是仅次于女神本体的存在,只是沉迷在尘世不愿再被修改的女神对自我的一切认知达到了固执的程度,本能的抗拒外来事物以来保护自己,在人的蛊惑和协理下舍弃这份本源,最终导致自己被轻易的放逐在外,现下唯有光夜廷尚且对之有所保留。
“感应盛放的花朵清亮透彻,影符代码没有沦陷可以放心——这是树老的原话。隔壁去找你知道你来了这,需要的话你可以先去联系比对一下,好了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你与适合媒介的基础,顺带远程协助树老攻克卡在里边的病毒。不过既然你提前来了那就来帮忙。”
云里雾里路杨歌:……好咧。
局外人放弃大脑,学校乃至课外读物知识点并不涉及这些陈年旧事。
万里卡顿瞬间,并未当即给无处安放的劳动力做下安排,他有些难耐的磨牙,只是遮掩的食指与打手在磕磕碰碰的背景音下显得微不足道。
“行,会玩积木吧?打开那边灰蓝箱,按照里边程序图把东西拼起来,记得空出地,不然不好搬。”
“好咧!”
虽然干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像是在拼家具,事实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套的快捷家具系列……
莎莉丝特对他忙活了三小时收获一处轻客厅雏形的经历歪头一笑,摸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随即取下戒指提拉着成人高的十字架去隔壁敲门……
“等等等等等——莎莉丝特姐!姐!没必要啊!”
白日下黑鬼细语呢喃:故意的、找茬的、巴拉巴拉(杀龟的正确方法)绿毛龟——
而后绿毛龟出现在过道,他放下自己的发辫,制服也去了外套,重新耷拉的像是一块墓碑,路杨歌用一会才确认目标还没来得及画上等号就给一阵输出到宕机。
“来了?打一架。”
他翻覆手心,掌中的结晶方块在草的尖头破碎、折叠、曲线和直线交织、交点衔接转移,在那份令人沉迷的景象中,他突然感到了恍惚,熟悉的震动让他去睁眼看世界。
海浪正朝向他袭来。
他感觉一切都在倒退、或者说快速的离开。
绿意黄沙冰白以及满天的黑。
他着实难以理解当前的景色,耳畔似是旁白的声音正在协理他重新构筑混沌的冲击——那可以是一只遮天蔽日的大鸟,祂通体漆黑的躯体流转微妙的光泽,胜比丝绸顺滑的斑斓熠熠生辉,可是朋友,百目正注视着你,尖锐的喙口也衔有暗红的视线直勾勾的锁定你……
路杨歌突然理解了什么,他思索起自己莫名浮动的恐惧。
那些眼睛既不明亮也不炽热,只是无心摇曳的玻璃,深海的海鬼鱼引诱他人为恶魔洞穴着魔的源头正与你的内心共生。若你空无一物,那你将对此黑暗无所适从。
眼睛无法捕捉、耳朵不可倾听、皮肤忽略感知的战役宣告终结,路杨歌感觉脚下够不着踏实,尝试摇晃的视线重新聚焦,他又一次看见了海浪。
“你真的清楚你要去面对什么吗?”
那不是让人愉悦的声音,纠正所见的黑白之间全是叫人毛骨悚然的眼珠,它们有的闭合,有的睁目,略感疲惫却无恐惧复苏的 愤怒?厌憎?还是泪水流逝?
仿若随时会开裂的白愈合如花,熟知的身形重新站立。她没有任何表情,仅仅只是站立着,注视着。
“其实——”路杨歌懵懵懂懂“我们,这样,相处过来着。虽然没有太过美好记忆,但我也没有出事?”
路杨歌自认自己的抗性还是了不起的,至少零碎的片段给予的敲击下他确实不甚在意这份“惊喜”。
他听到某人谜一般的叹气声。
“你也是个怪胎。”
……朋友,如果不是感慨语气不对,你的话真的很接近人身攻击。(莎莉丝特歇下去的火又一次腾起来)
“既然你接受良好,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别理那只乌龟,患上都市病就一心缩在龟壳里边一厢情愿,烦死人了!”
“唔……都市病?”
“啊……一种认知清晰,但自我被灵魂、精神还是记忆冲垮的疾病。现在远离痛苦源,生活又稳定发展,他想崩溃没地方崩,也没胆子去碰伤口,烦恼别人没烦恼、啧啧——”
她言辞未尽的露齿笑。
“千万别学这种反面教材小秧歌,对这种事情哪怕求助网络都比自个儿憋着强。”
大叔。你完全变成反面教材了呢。
生活确实美满,现实也没有不如意到过不去的地步,路杨歌尊重理解也不共情。(冒险家的冒险也是有个度的/唉,他已经能放宽心去看高等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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