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她哭了 (第1/2页)“萧砚礼在里面?”江照棠盯着蒋疏白,一字一顿问道。
蒋疏白困惑眨眼,不明白她脸上这突然起来的阴霾从何而来,却还是点头应道:“在呢在呢,我刚送了只我家猫崽子给他,还是我最喜欢的一只——欸,江姑娘你做什么瞪着萧池?”
江照棠双手环胸,尾指吊着包饴糖,嘲弄地看着那个叫萧池的侍卫,一言不发。
萧池被江照棠盯着发毛,硬着头皮解释,“江姑娘,我实话和您说了吧,二公子他来时发了话不准我们放您进去,也不准我们收江府的任何东西。”
“您也就别为难我了,还是回府吧。”
二公子可说了,有违此令的通通罚半个月月钱。
江照棠先是拧眉,继而想到什么似的嗤了一声,扭头就走。
先是谢翊,再是萧砚礼,她今天是犯太岁吗,还是出门没看黄历,没告诉她今日不宜近男色。
蒋疏白瞠目结舌目送江照棠走远,半晌咋舌扭头去问萧池,“江姑娘怎么惹着你们家二公子了,竟是连门都不让进了。”
就是林家那位表姑娘也不见得慎之下这样的死命令。
萧池苦笑,“蒋公子您就别打趣我了,二公子的心思我哪能猜到。”
“也是,慎之那心思就和海底针似的,谁都捞不准。”蒋疏白抬起手指比了比,摇着小扇走了。
萧府外,一抹穿着碧色罗裙的身影正仰着脸眯起眸子盯着萧家高耸的院墙,若有所思。
片刻后,碧色裙衫在半空一晃,足尖点着墙身,三两下纵上墙头,稳稳坐在萧府墙头上朝里看。
此人正是江照棠。
瞧着不远处隐在竹林中的一方院落,江照棠冷笑一声,翻身跃下。
她原是走了一半了,可路上越想越气,不过是昨晚拉了萧砚礼的袖子,说了句他熬的姜汤难喝而已,又不是犯了天条了,他凭什么不准自己进萧府。
他不让自己进,她还偏要进。
躲过府内巡逻的侍卫,江照棠裙摆叫竹子勾出道口子,形容狼狈。
她真是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府邸弄的和屯兵所一样是为什么,是因为萧砚礼那张破嘴在外树敌颇多,怕有人像她一样翻墙进来寻仇吗。
因着昨日刚下过场大雨,桐木地板叫暴雨冲刷的一尘不染,仅有几片竹叶飘零坠在上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廊下,江照棠眯起眸子,勾着那包饴糖大摇大摆踩上去。
雅致古朴的小室内,一道身影跪坐在书案前。案上点着盏油灯,昏黄灯影摇晃着映在写满经帖讲义的宣纸上。
若是江照棠这会站在这案前,定能认出这宣纸上的字迹就是见青山的笔迹。
窗下悬着的竹帘轻晃,发出声响。
萧砚礼头也没抬,将刚写完的那一张晾在一旁,取了张新纸,蘸了蘸笔墨提笔就要落下。
“吱呀。”书房的门叫人推开。
萧砚礼笔尖一顿,眉心轻蹙,“去回了母亲,我今晚不去用膳。”
“啪嗒。”一个油纸包兀地被人抛至他案前,正砸在他纸上。
恰巧此刻院外起了阵风,清淡的茉莉香气顺着清风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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