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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神秘日记与照片

第9章:神秘日记与照片 (第1/2页)

林舒瑶的指尖悬在暗格上方,半张泛黄的照片还沾着暗格里的细微灰尘,在手电筒微弱的光束下,女人碎花裙的纹路隐约浮现。她深吸一口气,将照片和日记一同捧起,转身坐在红木书桌前——这张祖父曾用了三十年的书桌,此刻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却要承载足以颠覆整个林家的秘密。
  
  她先将照片平铺在绒布桌垫上,指尖轻轻拂过边缘的折痕。照片比她巴掌略大,左侧三分之二是年轻时的祖父:中山装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整齐,嘴角却没有平日照片里的严肃,反而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他身旁的女人站在阴影里,阳光只照亮了她半张脸——柳叶眉,高鼻梁,嘴唇抿成一道温柔的弧线,怀里抱着的婴儿被浅色襁褓裹着,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拴着一枚小小的银锁片。
  
  最让林舒瑶心头一颤的,是女人的眉眼。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那略带圆润的颧骨,竟和她镜子里的自己有七分相似。她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将照片举到屏幕旁比对——呼吸瞬间停滞,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正抱着婴儿站在祖父身边。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刺痛感让她确认不是幻觉。父亲说过,她的眉眼随母亲,可母亲的照片她见过,是柔和的杏眼,和照片里女人的眼型完全不同。难道父亲一直在骗她?她的长相,根本随的是这个陌生女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移到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的字迹已经模糊,她凑到台灯下(刚才慌乱中忘了关),才勉强辨认出“1998.7.未尽之诺”七个字。1998年7月——她快速在心里计算,那年祖父已经五十六岁,林氏集团早已从五金厂转型为地产公司,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而她当时才两岁,按照父亲的说法,正跟着母亲在国外生活。这个时间点,到底藏着什么特殊意义?“未尽之诺”又指什么?是祖父对这个女人的承诺,还是对怀里婴儿的?
  
  带着满脑子疑问,她翻开了那本厚达三百页的牛皮纸日记。封面没有任何文字,只在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林”字烙印。第一页的日期是1997年9月12日,祖父的字迹比照片背面的更显苍劲,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今天在工地视察,看到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背影很像她。我追了两条街,最后只看到一辆远去的自行车。是我眼花了吗?都过去十年了,她应该早就不在这座城市了。”
  
  “她”是谁?林舒瑶的心猛地一紧。结合照片里的女人,祖父说的“她”,大概率就是照片里的人。1997年往前推十年,是1987年——正是祖父工厂发生火灾、收到匿名汇款的年份!难道这个女人,就是给祖父汇钱的“阿秀”?
  
  她继续往下翻,日记里的内容断断续续,大多是祖父对“她”的思念和愧疚。1997年10月5日的日记里,祖父写道:
  
  “正宏今天问我,为什么从来不提他母亲以外的女人。我没敢说,我怕他知道真相后,会恨我一辈子。当年若不是我自私,她也不会带着孩子离开,我也不会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正宏是父亲的名字。祖父说“他母亲以外的女人”,说明这个女人不是父亲的生母——也就是她一直以为的“奶奶”。那父亲的生母是谁?这个女人又和祖父是什么关系?怀里的婴儿,难道是祖父的另一个孩子?
  
  林舒瑶的手开始发抖,日记的纸张被她攥得发皱。她强迫自己继续看,1998年3月18日的日记,祖父的字迹变得潦草,墨水晕开了好几处,能看出当时的情绪很激动:
  
  “她托人带信来了,说孩子生病了,需要钱。我让张管家送去了五万块,千叮万嘱让他别暴露身份。张管家回来告诉我,孩子已经三岁了,会喊‘妈妈’了,眼睛很像我。我躲在书房里哭了一场,我这个父亲,连孩子的面都不敢见。”
  
  1998年7月6日的日记,正是照片背面标注的月份。这一页的字迹格外用力,甚至划破了纸张:
  
  “今天是孩子的生日,我偷偷去了她住的巷子。她抱着孩子在门口晒太阳,孩子看到我,竟然笑着伸出手。我差点忍不住冲过去,可我不能——我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是正宏的父亲,我不能让这个家毁在我手里。她看到我,眼神里满是失望,转身抱着孩子进了屋。我在巷口站了三个小时,手里的银锁片都攥热了,最终还是没敢送出去。这诺,怕是要尽不了了。”
  
  银锁片?林舒瑶突然想起照片里婴儿手腕上的红绳银锁。难道祖父手里的,是另一枚?他想送给孩子,却因为身份顾虑没送出去?而“未尽之诺”,就是他对这个女人和孩子的承诺——或许是给他们一个名分,或许是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可最终因为“林家的名声”,选择了放弃。
  
  她快速往后翻,想找到更多关于“孩子”和“她”的信息,却在1998年8月15日的日记后,发现了被撕掉的痕迹。残留的纸页边缘还能看到“她走了”“地址”“对不起”几个字,后面的内容却不翼而飞。再往后,日记的内容突然变得正常,全是关于林氏集团的业务记录,再也没有提到“她”和“孩子”,仿佛那段往事被刻意从祖父的生命里抹去了。
  
  “为什么会被撕掉?”林舒瑶盯着残缺的纸页,心里充满了疑问。是祖父自己撕的,还是父亲或张管家撕的?撕掉的内容里,是不是藏着更关键的信息——比如“她”的名字,“孩子”的去向,甚至“她”离开的真相?
  
  她又翻回前面,试图从只言片语里拼凑更多线索。1997年11月23日的日记里,祖父提到:“当年的事故,我一直没敢告诉正宏。若不是她拿出所有积蓄帮我,林氏早就没了。我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事故?林舒瑶立刻想起在公司档案室看到的火灾记录——1987年6月12日,林氏五金厂仓库火灾。难道祖父说的“事故”,就是那场火灾?而“她”拿出的“所有积蓄”,就是那笔五十万的匿名汇款?可祖父为什么说“没敢告诉正宏”?那场火灾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让父亲知道的事?
  
  就在她沉浸在日记的内容里,试图理清时间线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是苏婉的声音!她在跟佣人说话,语气很轻松,像是刚采购回来:“把这些甜品放在冰箱里,记得用保鲜盒装好,别串味了。瑶瑶还在楼上吗?我去叫她下来吃点水果。”
  
  林舒瑶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慌乱地合起日记,想放回暗格,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钢笔。钢笔“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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