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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恶之恶人杀》第一章·职场鬼蜮

《斗恶之恶人杀》第一章·职场鬼蜮 (第1/2页)

第一部分:试用期的生死门
  
  第1节:全息会议室的刀光
  
  全息会议室的光,是冷的。
  
  像腊月里的冰,照在人脸上,没有温度。鱼哥睁开眼时,首先闻到的是“味”——不是咖啡的香,不是纸张的墨,是铁屑混着血腥的冷味,从对面那人的指尖飘过来。
  
  对面坐的是“血刀老祖”。
  
  部门总监的铭牌在全息投影里闪着光,可没人会注意那玩意儿——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手里的刀上。刀是短刀,三寸长,刀身泛着青黑,刀柄缠着暗红色的绳,像是用血染过的。他正用刀背刮指甲,每刮一下,指甲缝里的黑垢就往下掉,落在光滑的会议桌上,像极了干透的血渣。
  
  “新来的。”
  
  血刀老祖的声音,比会议室的光还冷。他抬眼,眼里的血丝像刀痕,划在鱼哥脸上:“把这份‘裁员名单’送到顶楼。记住两件事——第一,五分钟内到;第二,别碰走廊第三间办公室的门。”
  
  名单扔在桌上,纸页边缘锋利,像刀片。鱼哥刚要伸手,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宝哥。
  
  穿西装,打领带,袖口别着镀金袖扣,笑起来像只精明的狐狸。他凑到鱼哥耳边,嘴型动得极慢,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总监上周‘裁’了三个试用期的,尸体都没找着——据说,都跟那扇门有关。”
  
  话音刚落,宝哥突然转头,对着血刀老祖笑得更欢:“总监放心!我俩腿脚快,别说五分钟,三分钟就能到!保证把名单亲手交给顶楼的大人!”
  
  血刀老祖的刀停了。他盯着宝哥的袖扣,眼神像刀,仿佛要把那玩意儿劈成两半:“最好如此。要是误了时辰,或者……多了不该有的好奇心,你们就去‘后勤部’报道。”
  
  “后勤部”三个字,他咬得极重,像在嚼一块带血的肉。鱼哥的指尖顿了顿——他刚才扫过公司内网,“后勤部”的备注是“处理冗余资产”,而“冗余资产”的配图,是个蒙着黑布的麻袋。
  
  会议室的门开了,风灌进来,带着走廊的冷。鱼哥抓起名单,宝哥跟在他身后,两人刚走出门口,宝哥突然从袖扣里摸出个东西——是微型摄像头,指甲盖大小,镜头对着血刀老祖的工位,悄无声息地扫了一圈。
  
  “刚扫到他桌角有张纸条。”宝哥的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调出一张模糊的照片,上面写着两行字:“岳不群要抢秘籍”“第三间门藏着辟邪”。
  
  鱼哥的心跳漏了一拍。
  
  岳不群——市场部总监,公司架构图上写着“君子剑”,据说为人谦和,可纸条上的“抢秘籍”,怎么看都不像君子干的事。还有“辟邪”——那两个字像针,扎在他脑子里,让他想起某个武侠故事里,需要“自宫”才能练的邪功。
  
  走廊很长,两侧的办公室门都关着,全息门牌闪着冷光。风从通风口钻出来,带着“味”——是打印机的墨味,却混着一丝极淡的腥,像血。鱼哥握着名单的手,开始出汗,纸页被汗浸湿,边缘的锋利感,刺得掌心发疼。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
  
  从走廊尽头的第三间办公室里传出来,声音凄厉,像被刀割开喉咙的野兽。鱼哥猛地停住脚,宝哥也收了笑,脸色发白——那声音,他们认得,是昨天一起入职的新人,叫“林平之”,据说刚从名牌大学毕业,前途光明。
  
  门缝里,渗出了黑血。
  
  不是红色的,是墨一样的黑,顺着门缝往下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蜿蜒,像一条毒蛇。鱼哥盯着那扇门,门把手上缠着暗红色的绳,和血刀老祖刀柄上的绳,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走廊拐角走过来。
  
  是梅超风。
  
  血刀老祖的助理,穿黑色西装,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她手里没拿刀,可指尖的指甲,却比刀还长,泛着青黑的光。她走到第三间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用指甲在门上划——不是乱划,是在刻字,一笔一划,刻的是“辟邪”二字。
  
  指甲划过门板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骨头,刺耳得让人牙酸。鱼哥和宝哥屏住呼吸,躲在走廊的拐角,看着她的动作。她刻完字,突然转头,目光像刀,扫向他们藏身的方向——尽管隔着半条走廊,鱼哥还是觉得,那目光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第2节:袖扣里的摄像头
  
  梅超风走了。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扇门后的黑血,也渐渐凝固,变成了深褐色。鱼哥和宝哥才敢从拐角走出来,两人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公司不对劲。”宝哥的声音发颤,他掏出手机,调出刚才偷拍的照片,放大“岳不群要抢秘籍”那行字,“岳不群是市场部的,血刀老祖是咱们部门的,俩总监抢‘秘籍’——这‘秘籍’,到底是什么?”
  
  鱼哥没说话。他盯着那扇门,门上的“辟邪”二字,刻得很深,指甲的划痕里,似乎还残留着黑血的痕迹。他突然想起林平之的惨叫——那声音里的绝望,不像是被裁员,更像是被……虐杀。
  
  “走。”鱼哥突然开口,声音很低,“先送名单,再查这事。现在咱们俩是试用期,没资格跟这些人硬碰。”
  
  宝哥点头,把手机揣回兜里,又摸了摸袖扣里的摄像头——那玩意儿还在工作,镜头对着走廊,记录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影。两人加快脚步,往电梯口走,走廊里的风更冷了,通风口传来“呜呜”的声,像鬼哭。
  
  电梯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全息按钮闪着光,顶楼的按钮是金色的,旁边标着“藏经阁”——不是“董事长办公室”,也不是“总裁办”,是“藏经阁”。
  
  “藏经阁?”宝哥皱起眉头,“这公司的顶楼,怎么叫这名?”
  
  鱼哥没回答。他按下顶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镜面映出两人的脸——宝哥的脸色发白,鱼哥的眼神警惕,像两只闯进猎人陷阱的狐狸。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可鱼哥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手里的名单,仿佛有千斤重,纸页的边缘,已经把掌心划破了,渗出血丝。
  
  突然,电梯顿了一下。
  
  不是正常的停靠,是剧烈的晃动,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通风口的风,突然变得更急,带着一股腥气——是血的味道,比刚才走廊里的更浓。鱼哥和宝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电梯门开了。
  
  外面不是顶楼,是中间楼层,走廊里的灯灭了,只有应急灯闪着红光,照在地上的血渍上。血渍是新鲜的,红色的,还在冒着热气,顺着走廊的方向,延伸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口——那间办公室的门牌,是“市场部”,也就是岳不群的地盘。
  
  “岳不群……”宝哥的声音压得极低,“难道他真的在抢‘秘籍’?”
  
  鱼哥握紧了手里的名单,指尖的血,沾在了纸页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子。他突然想起血刀老祖的话——“别碰走廊第三间办公室的门”,可现在,他们不仅碰了不该碰的楼层,还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传来了声音。
  
  是岳不群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比血刀老祖的刀还冷:“左冷禅,你以为凭你那点‘五岳联盟’的人,就能抢我的‘君子剑’?太天真了。”
  
  接着,是另一个声音,粗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岳不群,别给脸不要脸!这‘秘籍’是董事长的,你凭什么私藏?今天要么把秘籍交出来,要么,我就把你‘自宫练剑’的事,捅到东方不败那里去!”
  
  左冷禅——销售部总监,据说和岳不群是死对头,两人明争暗斗了很久。
  
  鱼哥和宝哥屏住呼吸,躲在电梯门后,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突然,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像是兵器碰撞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惨叫——不是岳不群的,也不是左冷禅的,是另一个人的,很陌生,却带着绝望。
  
  “不好。”鱼哥突然拉着宝哥,按下了关门按钮,“再听下去,咱们俩就得变成地上的血渍了。”
  
  电梯门缓缓关上,应急灯的红光消失在门缝里。电梯继续上升,这次很平稳,可鱼哥和宝哥的心跳,却比刚才更急。宝哥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头的记录——刚才在走廊里,摄像头拍到了一个人影,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辟邪”二字,和第三间办公室门上的字,一模一样。
  
  “那盒子……”宝哥的声音发颤,“不会就是‘秘籍’吧?”
  
  鱼哥没说话。他盯着手里的名单,突然发现,名单上的名字,第一个就是“林平之”,后面的备注是“冗余资产,处理”。而最后一个名字,是“岳不群”,备注是“待观察,伺机处理”。
  
  电梯门开了。
  
  顶楼到了。走廊很安静,只有全息投影的“藏经阁”门牌,闪着金色的光。鱼哥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名单,宝哥跟在他身后,袖扣里的摄像头,再次开始工作。
  
  他们不知道,此刻,在他们身后的电梯里,镜面映出了一个人影——是梅超风,她的指甲上,还沾着黑血,正盯着他们的背影,像盯着猎物。
  
  第3节:藏经阁的门缝
  
  藏经阁的门,是黑色的。
  
  不是普通的黑,是像墨一样的黑,门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阵法。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里面透出金色的光,还有“哗哗”的声,像是翻书的声音。
  
  鱼哥停下脚步,宝哥也跟着停住。两人的心跳,都快到了嗓子眼。他们能感觉到,门缝里透出的光,带着一股“味”——是纸的墨味,却混着一丝极淡的香,像檀香,又像某种毒药的香。
  
  “谁?”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低沉得像闷雷。鱼哥和宝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宝哥突然推了鱼哥一把,笑着说:“是我们,部门新来的,给您送‘裁员名单’的。”
  
  门缝里的光,突然亮了起来。接着,门被推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露出一张脸——是个老人,头发花白,穿着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本书,书页是黄色的,像是古董。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盯着鱼哥手里的名单,又扫了一眼宝哥袖扣里的摄像头。
  
  “名单放下。”老人的声音很冷,“你们可以走了。记住,别回头,别好奇,不然,你们就会变成‘冗余资产’。”
  
  鱼哥把名单递过去,老人接过名单,看都没看,就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堆着很多名单,每一张上面,都有红色的勾,像是用血染的。鱼哥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的一个盒子吸引——是黑色的盒子,刻着“辟邪”二字,和摄像头拍到的盒子,一模一样。
  
  “那盒子……”鱼哥的声音发颤,刚想问什么,就被宝哥拉了一把。
  
  “我们走了,大人。”宝哥笑着说,拉着鱼哥转身就走,“不打扰您了。”
  
  两人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哗哗”的翻书声,接着是老人的声音:“岳不群和左冷禅,都想要这盒子里的东西,可他们不知道,这东西,是催命符。”
  
  鱼哥的脚步顿了顿。他转头,看见老人正盯着那个盒子,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决绝:“你们俩是新人,运气好,没被卷进来。但记住,在这公司里,好奇心是会死人的——尤其是对‘辟邪’这两个字的好奇心。”
  
  门被关上了,黑色的门,像从未打开过一样。鱼哥和宝哥站在走廊里,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宝哥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头的记录——刚才在门缝里,摄像头拍到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本黄色的书,封面上写着“辟邪剑谱”四个字,字迹是红色的,像是用血染的。
  
  “辟邪剑谱……”宝哥的声音发颤,“真的是‘秘籍’!岳不群和左冷禅,就是为了这玩意儿!”
  
  鱼哥没说话。他想起名单上的“岳不群”,备注是“待观察,伺机处理”——血刀老祖早就知道岳不群想要秘籍,所以才让他们送名单,其实是在试探他们,也是在试探顶楼的老人。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是血刀老祖的声音,他的刀,还在刮指甲,每刮一下,都像在敲打着鱼哥和宝哥的心脏。两人赶紧转身,往电梯口走,可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像追过来的死神。
  
  “站住。”
  
  血刀老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鱼哥和宝哥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看见血刀老祖正站在走廊的拐角,手里的刀,已经出鞘了,刀身泛着青黑的光,映着他脸上的横肉。
  
  “名单送到了?”血刀老祖的眼神,像刀一样,盯着鱼哥和宝哥,“顶楼的大人,有没有说什么?”
  
  宝哥赶紧点头,笑着说:“说了说了!大人说您办事效率高,还夸我们俩腿脚快!”
  
  血刀老祖的刀,突然指向宝哥的袖扣:“那是什么?”
  
  宝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捂住袖扣,可已经晚了——血刀老祖的刀,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刀背贴着他的喉咙,冷得像冰。
  
  “拿出来。”血刀老祖的声音,比刀还冷,“别让我说第二遍。”
  
  宝哥没办法,只能从袖扣里摸出微型摄像头,递了过去。血刀老祖接过摄像头,看都没看,就用刀劈了下去——摄像头变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他盯着宝哥的眼睛,像在看一个死人:“在这公司里,不该看的别想看,不该拍的别想拍。今天我饶了你,下次再敢这样,你就去‘后勤部’报道。”
  
  宝哥赶紧点头,嘴里说着“不敢了不敢了”,可后背的冷汗,已经把西装都浸湿了。鱼哥站在旁边,握紧了手里的拳头,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渗出血丝——他知道,今天这事,没完。
  
  血刀老祖转身,往楼下走,刀背还在刮指甲,每刮一下,都像在提醒鱼哥和宝哥,他们的命,就像这指甲缝里的黑垢,随时可以被刮掉。
  
  两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敢喘口气。宝哥掏出手机,发现摄像头虽然碎了,但内存卡还在——刚才他偷偷把内存卡取出来,藏在了领带夹里。
  
  “还好我反应快。”宝哥的声音发颤,调出内存卡的记录,“你看,刚才在藏经阁门缝里,除了辟邪剑谱,还有一张照片——是个女人,穿着红色的衣服,戴着金色的面具,旁边写着‘东方不败’。”
  
  鱼哥的目光,落在照片上。东方不败——公司的CEO,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据说,整个公司的恶人,都听她的号令。而照片上的东方不败,手里拿着一把绣花针,针尖泛着金色的光,像极了杀人的利器。
  
  突然,电梯门开了。
  
  里面不是血刀老祖,是梅超风。她的头发散了,遮住了整张脸,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还在往下滴水——是黑血,和第三间办公室门缝里的血,一模一样。
  
  “你们。”梅超风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门板,刺耳得让人牙酸,“血刀总监让我来告诉你们,下周‘武林大会’(公司年会),你们俩当‘祭品’。”
  
  祭品?
  
  鱼哥和宝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看着梅超风手里的黑色袋子,突然明白,袋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是“冗余资产”——是那些被“裁员”的新人,他们的尸体,都被装在这样的袋子里,运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梅超风走了,黑色的袋子在地上拖出一道黑血的痕迹。鱼哥和宝哥站在走廊里,看着那道痕迹,像看着自己的命运。宝哥突然掏出手机,调出内存卡的最后一段记录——是藏经阁里的老人,正对着镜头,缓缓开口:“想活命,就找到‘游坦之’——他在技术部,是唯一能破‘辟邪剑谱’的人。记住,东方不败要的不是祭品,是‘能练剑谱的容器’。”
  
  鱼哥的指尖猛地攥紧,内存卡的边缘硌得指节发白。“容器”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脑子里——林平之的惨叫、门缝里的黑血、梅超风手里的黑袋,突然串成了一条线:血刀老祖让他们送名单是试探,岳不群和左冷禅抢剑谱是幌子,东方不败要的,从来都是“能练辟邪剑谱的人”,而他们这些新人,就是待选的“容器”。
  
  “走。”鱼哥突然转身,声音冷得像冰,“去技术部,找游坦之。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是活命的时候。”
  
  宝哥点头,把内存卡塞进领带夹的夹层,两人快步冲向电梯。走廊的应急灯突然开始闪烁,红光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无数只伸来的手。通风口的风更急了,传来“呜呜”的声,这次不是鬼哭,是人的低语——断断续续的,像在念某种咒语:“辟邪……自宫……容器……”
  
  电梯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镜面映出两人狼狈的模样——宝哥的领带歪了,鱼哥的袖口沾着血,两人的眼睛里,都带着惊魂未定的慌。按下“技术部”按钮时,宝哥突然指着镜面角落:“你看。”
  
  镜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划痕,像指甲划的,划痕里嵌着一丝黑血,慢慢晕开,组成两个字:“厕所。”
  
  “厕所?”鱼哥皱眉,“技术部在15楼,厕所怎么了?”
  
  宝哥没说话,调出手机里的公司架构图,放大技术部楼层——15楼的厕所,标注着“隐藏通道”,箭头指向“藏经阁”的方向。他突然想起刚才在全息厕所听到的丁春秋的声音,还有那个藏在肥皂盒里的U盘:“那U盘……说不定和游坦之有关。”
  
  电梯到了15楼,门开的瞬间,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技术部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的红光在设备间的缝隙里闪烁。走廊尽头的厕所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蓝光,像某种设备在工作。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宝哥先推开门——厕所里空无一人,全息洗手台的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一行乱码,而肥皂盒里,那个微型U盘还在,旁边多了一张纸条,是用铅笔写的:“游坦之在数据井,U盘是钥匙。”
  
  “数据井?”鱼哥拿起U盘,金属外壳冰凉,上面刻着一个“坦”字,“技术部的‘数据井’,不是存放服务器的地方吗?怎么会有人在那?”
  
  宝哥掏出手机,插入U盘,屏幕突然黑了,接着弹出一个全息投影——是个男人的背影,穿着灰色的技术服,坐在一堆服务器中间,面前的屏幕上,全是“辟邪剑谱”的代码。他的声音很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是游坦之,别相信任何人——血刀老祖是东方不败的狗,岳不群和左冷禅是棋子,藏经阁的老人,是‘笔灵’的傀儡。”
  
  “笔灵?”鱼哥的心跳猛地加快,“什么是笔灵?”
  
  投影里的男人转过身,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嘴和下巴,下巴上有一道刀疤:“是困住我们的东西——金庸和古龙的‘执念’,把小说里的恶人拽到这,又抓你们这些普通人当‘容器’。想出去,就得毁了‘辟邪剑谱’,但剑谱藏在藏经阁的‘核心服务器’里,守阁的是萧远山,他手里有‘玄铁密钥’。”
  
  投影突然中断,手机屏幕恢复正常,U盘变成了黑色,像被烧过一样。宝哥拔出U盘,发现外壳上的“坦”字,变成了“死”字。
  
  “不对劲。”鱼哥突然后退一步,盯着厕所的通风口,“刚才投影里的声音,和藏经阁老人的声音,太像了——这是个圈套。”
  
  话音刚落,通风口传来“咔嗒”一声,接着是金属摩擦的声。宝哥突然拉着鱼哥躲进隔间,锁上门的瞬间,无数根毒针从通风口发出来,扎在洗手台上,发出“滋滋”的响,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是阿紫!”宝哥的声音发颤,“她是萧远山的手下,专门用毒!”
  
  隔间外传来脚步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得像敲锣。阿紫的声音带着笑,甜得发腻,却比毒针还狠:“游坦之的小把戏,以为能骗得了我?你们俩乖乖出来,我让你们死得痛快点——要是等我动手,你们就会像林平之一样,变成黑血,装在袋子里送进后勤部。”
  
  鱼哥的手摸向口袋,里面有他从家里带来的“痒痒粉”——是模仿小鱼儿的手法做的,用辣椒粉和滑石粉混合,虽然不是真的毒药,却能让人痒得失去反抗力。他对宝哥使了个眼色,宝哥会意,掏出藏在手表里的“***”,拔了保险栓。
  
  “数到三。”鱼哥的声音压得极低。
  
  “一。”
  
  “二。”
  
  “三!”
  
  宝哥猛地拉开隔间门,把***扔出去,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厕所。阿紫的尖叫传来:“什么东西?!”鱼哥趁机冲出去,把痒痒粉往烟雾里撒,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辛辣的味。
  
  “痒……好痒!”阿紫的声音变得凄厉,像被猫抓了一样,在烟雾里打滚。鱼哥和宝哥趁机冲出厕所,往技术部的深处跑——数据井的方向,应急灯的红光在前面闪烁,像救命的灯塔。
  
  跑过服务器机房时,鱼哥突然瞥见一个人影,藏在服务器后面——是个穿灰色技术服的男人,戴着黑色面具,手里拿着一把激光刀,刀身泛着蓝紫色的光。
  
  是游坦之?
  
  还是萧远山的人?
  
  鱼哥没敢停,拉着宝哥继续往前跑。数据井的门就在前面,门上有个U盘接口,和他们手里的黑色U盘,正好匹配。
  
  “插进去。”宝哥的声音发颤,“不管是圈套还是什么,总得试试。”
  
  鱼哥把U盘插进接口,门“咔嗒”一声开了,里面是漆黑的通道,深不见底,只有微弱的蓝光从下面传来,像深渊的眼睛。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阿紫,她的脸上还沾着痒痒粉,眼睛通红,手里拿着一把毒针,对着他们射过来:“别想跑!萧远山大人说了,你们俩是最好的‘容器’!”
  
  鱼哥猛地把宝哥推进深不见底的通道,自己转身,对着阿紫甩出最后一把痒痒粉,然后也跳了下去。下落的瞬间,他听到阿紫的尖叫,还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通道上方传来,像来自地狱:“欢迎来到数据井——这里,是你们的坟墓。”
  
  通道里的风很冷,带着金属的锈味。鱼哥和宝哥的身体不断下坠,周围的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通道壁上的字——是用黑血写的,一行又一行,全是“辟邪”,像无数只眼睛,盯着他们,等着他们变成下一个“冗余资产”。
  
  第二部分:数据井的深渊
  
  第4节:下坠的蓝火
  
  下坠的感觉,像掉进了无底的冰窟。
  
  风从耳边刮过,带着金属的锈味,还有一丝极淡的腥——是阿紫毒针上的味,也是林平之门缝里的黑血味。鱼哥的手在空中乱抓,想抓住点什么,却只碰到冰冷的空气。宝哥的尖叫被风声吞没,只有他领带夹上的反光,在蓝光里一闪一闪,像濒死的萤火虫。
  
  通道壁上的“辟邪”二字,越来越快地往上掠,黑血写的字迹里,似乎有影子在动——是无数个模糊的人影,有的穿着新人西装,有的戴着恶人面具,他们的手从字迹里伸出来,像要抓住下坠的人,指甲缝里还沾着黑血。
  
  “抓着我!”鱼哥突然喊,声音嘶哑。他摸到了宝哥的手腕,宝哥的手冰凉,全是汗。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像两片被狂风卷走的叶子,不断往下坠。
  
  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通道的底部——不是地面,是一片“蓝火”。
  
  蓝火是悬浮的,像无数个小灯笼,飘在漆黑的空间里。火光照亮的地方,能看到堆积如山的“东西”——是黑色的袋子,和梅超风手里的一模一样,袋子里鼓鼓囊囊的,黑血从袋口渗出来,顺着袋子的褶皱往下流,在蓝火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
  
  “那是……”宝哥的声音发颤,“是被‘裁员’的人?”
  
  鱼哥没说话。他的目光被蓝火中央的东西吸引——是个巨大的金属台,台上躺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脸上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管子,管子里流淌着黑血,连接着旁边的服务器。服务器的屏幕上,全是“辟邪剑谱”的代码,代码在不断闪烁,像在呼吸。
  
  “游坦之!”鱼哥突然喊。
  
  金属台上的人动了动,氧气罩下的脸露出来——是个年轻人,脸上没有刀疤,和投影里的面具人完全不一样。他的眼睛睁着,却没有焦点,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嘴里喃喃地念着:“容器……剑谱……东方不败……”
  
  就在这时,下坠的速度突然慢了。
  
  不是因为落地,是因为一股“力”——从蓝火里伸出来的金属臂,像章鱼的触手,缠住了鱼哥和宝哥的腰。金属臂上带着尖刺,刺进他们的衣服,冷得像冰,却没有扎进肉里,只是把他们往金属台的方向拖。
  
  “放开!”宝哥掏出藏在鞋底的“小刀”——是他入职时偷偷带进来的,三寸长,不锈钢做的,平时用来削水果,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武器。他用刀砍向金属臂,“当”的一声,刀被弹开,金属臂上只留下一道白痕。
  
  “没用的。”一个声音传来,从服务器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
  
  是萧远山。
  
  穿黑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把激光刀,刀身泛着蓝紫色的光,和通道里的蓝光一模一样。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像块冰冷的石头,眼睛盯着鱼哥和宝哥,像在看两件待加工的“零件”。
  
  “这些金属臂,是用‘玄铁’做的,砍不断。”萧远山的声音很低,带着金属的质感,“你们俩是‘先天容器’,血脉里有‘练剑谱的潜质’——东方不败要的,就是你们。”
  
  鱼哥的手摸向口袋,里面还有最后一包“痒痒粉”,可他知道,面对萧远山的激光刀,痒痒粉根本没用。他盯着金属台上的游坦之,突然问:“他是谁?真的游坦之在哪?”
  
  萧远山笑了,笑声像金属摩擦,刺耳得让人牙酸:“他是‘假的’,是我用‘数据’造的傀儡。真的游坦之,早就被我‘格式化’了——他想毁剑谱,就得死。”
  
  金属台上的游坦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管子里的黑血流速加快,服务器的屏幕上,代码开始乱码,像在尖叫。萧远山皱起眉头,举起激光刀,对着游坦之的胸口刺过去——刀还没碰到人,突然有一道黑影从蓝火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对着萧远山的后背砍过去。
  
  是真的游坦之!
  
  他穿着破破烂烂的技术服,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手里的短刀泛着青黑的光,是“断味刀”——和鱼哥父亲的刀,一模一样。他的动作很快,像风,短刀的刃光对着萧远山的后心,却在离他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萧远山的激光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说过,你早就死了。”萧远山的声音很冷,“这个傀儡,就是你的下场。”
  
  游坦之没说话,突然把短刀扔向鱼哥,嘴型动了动:“砍服务器!剑谱在核心里!”鱼哥接住短刀,刀身冰凉,刀柄上缠着暗红色的绳,和血刀老祖的刀柄一模一样。
  
  “动手!”宝哥突然喊,掏出藏在手表里的“微型炸弹”——是他用公司的零件偷偷做的,威力不大,却能炸断金属臂。他按下按钮,把炸弹扔向缠住他们的金属臂,“嘭”的一声,金属臂被炸断,两人掉在地上,摔得生疼。
  
  鱼哥趁机冲向服务器,短刀对着服务器的核心砍过去——刀身碰到服务器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火花四溅,服务器的屏幕突然黑了,代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脸——是东方不败的脸,戴着金色的面具,眼睛里泛着红光。
  
  “你们敢毁我的剑谱?”东方不败的声音,从服务器里传出来,带着愤怒,“萧远山,杀了他们!”
  
  萧远山的激光刀,突然对着鱼哥刺过来。鱼哥没躲,反而往前一步,短刀对着萧远山的激光刀砍过去——“当”的一声,两刀相撞,蓝紫色的光和青黑色的光缠在一起,像两条毒蛇在打架。
  
  游坦之趁机冲向金属台,拔掉了游坦之傀儡身上的管子。傀儡的身体软了下去,变成了一堆数据,消散在蓝火里。他转身,对着宝哥喊:“数据井的出口在蓝火后面!快带他走!”
  
  宝哥拉着鱼哥,往蓝火的方向跑。蓝火里的金属臂,像疯了一样,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抓向他们。游坦之举起短刀,对着金属臂砍过去,刀光一闪,金属臂被砍断,黑血从断口处喷出来,像喷泉。
  
  “快走!”游坦之的声音带着决绝,“我来挡住他们!记住,东方不败的弱点,在‘金古集团’的logo里!”
  
  鱼哥和宝哥冲进蓝火,身后传来游坦之的惨叫,还有萧远山的怒吼。蓝火里的温度很高,像在烤炉里,可他们不敢停,只能往前跑,直到看到一道光——是出口,外面是公司的停车场,悬浮车在夜空中飞,像星星。
  
  他们冲出去,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鱼哥手里的短刀,还在泛着青黑的光,刀柄上的暗红色绳,沾着黑血,像活的一样。宝哥掏出手机,调出公司的logo——是“金”和“古”两个字,刻在一个金色的面具上,面具的眼睛里,泛着红光,和东方不败的眼睛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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