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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江南

2江南 (第1/2页)

烟雨朦胧的江南,宛如一幅水墨画卷在天地间徐徐展开。青石板铺就的小巷蜿蜒曲折,两旁白墙黛瓦的民居错落有致,飞檐翘角在细雨中更显灵动。
  
  河面上笼罩着一层薄纱般的水雾,乌篷船轻轻摇曳,船娘哼着吴侬软语的小调,橹声咿呀。岸边垂柳依依,嫩绿的柳枝随风轻舞,似佳人轻抚秀发。
  
  远处的小桥横跨两岸,古朴典雅。茶楼上飘出缕缕茶香,与空气中湿润的泥土气息交织在一起。杏花微雨中,撑着油纸伞的行人匆匆而过,留下一串浅浅的足印。
  
  江南雨,旧梦痕
  
  江南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七分怅惘。
  
  青石板路被雨丝打湿,泛着温润的光,倒映着两侧白墙黛瓦的轮廓。临河的吊脚楼里,江姘婷正低头哄着怀里的婴孩。小家伙刚满周岁,眉眼像极了记忆里那个穿龙袍的男子,却有着一双清澈如溪的杏眼,此刻正攥着她的衣襟,咯咯地笑。
  
  “阿澈,慢些笑,小心呛着。”她轻声道,指尖拂过孩子柔软的胎发。这一年来,她学会了换尿布、哄夜哭、熬米浆,昔日凤冠霞帔的皇后,如今只是江南小镇里一个普通的寡妇“江氏”。
  
  药庐的门被推开,带着一身湿气的老神医林伯走进来,将油纸包好的药材放在案上:“今日雨大,镇上的药铺关门早,这几味得明日再配了。”
  
  “多谢林伯。”江姘婷起身让座,目光落在他沾泥的鞋尖上,“又劳您跑一趟。”
  
  “你这身子还虚着,阿澈又正是要照料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多动动才舒坦。”林伯摆摆手,看着摇篮里的孩子,眼中露出慈爱,“这小子越发壮实了,昨日抓周,竟一把攥住了那支竹笛,莫不是将来要做个乐师?”
  
  江姘婷笑了笑,眼底却掠过一丝黯然。抓周时,阿澈最先够到的是林伯随手放的银针,后来才转向竹笛。她多希望孩子将来能做个医者,悬壶济世,远离权谋纷争,可那瞬间的选择,竟让她想起慕容冷越案头那支从不离手的玉笔。
  
  窗外的雨势渐大,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江姘婷望着雨幕中朦胧的乌篷船,忽然想起一年前那个血色黄昏。
  
  她被林伯从乱葬岗救回后,在这间茅庐里躺了整整三个月。伤口愈合时的痒痛,失去孩子的恐惧(那时她尚不知胎儿保住),还有得知自己容貌被易容后的茫然,日夜啃噬着她。直到腹中传来第一声胎动,她才真正生出活下去的勇气。
  
  林伯不仅救了她的命,更给了她新生。他用祖传的易容术改变了她的轮廓,褪去了她眉宇间的凌厉,添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他教她辨识药材,教她刺绣营生,甚至为她编造了“夫亡守寡”的身世,让她能在这小镇安稳立足。
  
  “姘婷,明日镇上有庙会,要不要带阿澈去看看?”林伯打断她的思绪,“听说来了个戏班子,唱的是京城新编的《霓裳记》。”
  
  江姘婷的手猛地一颤。京城,那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刺得她心口发紧。她下意识地摸向脖颈处的疤痕,那里早已被细腻的肌肤覆盖,只有在阴雨天才会隐隐作痛,提醒她那场生死劫难。
  
  “还是不去了吧,雨多路滑。”她低声道。
  
  林伯看出她的局促,叹了口气:“你这心结,总要有解开的一天。这一年来,京中并无消息传来,想来他们早已忘了‘风染霜’这个人。”
  
  话虽如此,江姘婷却不敢掉以轻心。上个月,镇上曾来过一队官差,追查一名“逃犯”,虽只是例行盘查,却让她彻夜难眠。她知道,只要慕容冷越还在帝位上,只要花汐那个名字还在他心头,她就永远是那个“已死”的废后,是随时可能被翻出的旧账。
  
  深夜,阿澈在梦中哭了起来。江姘婷披衣下床,抱起孩子轻轻拍着。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她腕间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当年被瓷片划伤的地方,林伯说这道疤去不掉,像是要给她留个念想。
  
  她低头吻了吻孩子的额头,轻声呢喃:“阿澈,娘一定让你平安长大,永远不用知道那些肮脏事。”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三日后的清晨,江姘婷抱着阿澈去河边浣纱,远远看见几个穿着锦缎的陌生人站在镇口,为首的男子身形挺拔,虽隔着薄雾,那负手而立的姿态却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是他?不可能!
  
  她猛地转身,将阿澈紧紧搂在怀里,快步躲进旁边的芦苇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捂住孩子的嘴,生怕他发出一点声音。
  
  那伙人并没有走进镇里,只是向守镇门的老者问了些什么,便转身离去。江姘婷看着他们登上停在码头的画舫,船帆升起时,她清楚地看见帆上绣着的金龙图腾——那是皇家专属的标记。
  
  “娘……”阿澈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
  
  江姘婷强压下颤抖,低声道:“没事,阿澈不怕。”可她的指尖却冰凉,刚才那男子的侧影,分明有慕容冷越的轮廓。他来江南做什么?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跑回茅庐,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这是?”林伯见她失魂落魄,连忙上前,“阿澈怎么哭了?”
  
  “林伯,京里来人了……是皇家的人……”江姘婷的声音发颤,“他们会不会是来查我的?”
  
  林伯皱起眉头,走到门口望了望:“莫慌,许是巡查的官差。这江南水乡,每年总有几拨京里来的人,未必是冲我们来的。”
  
  “可那人的样子……太像他了……”
  
  “像也未必是。”林伯沉声道,“慕容冷越如今正值壮年,后宫新纳了贵妃,听说上个月刚诞下皇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会亲自来这穷乡僻壤?”
  
  江姘婷愣住了。新纳的贵妃?诞下皇子?原来这一年里,他的生活早已翻篇,没有她的后宫,依旧歌舞升平,甚至更加圆满。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这一年来的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在对方眼里,或许早已是过眼云烟。风染霜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是奏折上一句“知道了”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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