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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集:怒火焚心

第103集:怒火焚心 (第1/2页)

盛宴散后的死寂
  
  武松离开宴会厅的那一刻,他的脚步声沉重而坚定,宛如锤子一般,一下下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那玄色斗篷在门槛处轻轻扫过,带起一阵冷风,仿佛那股寒意还留在宴会厅内,让人感到脊背发凉。原本喧闹的厅堂,在武松离去后,瞬间变得死寂,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被抽走,只剩下琉璃灯影在空气中僵硬地摇晃,映照着满地的狼藉,酒杯、菜肴和散落的花瓣,都显得格外凌乱。
  
  清河县的知县李大人,是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人。他悄悄地拽了拽县丞的袖子,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都明白,这场风波绝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涉足的。李大人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西门庆的面前,拱手说道:“西门大人,今日的宴饮真是令人愉快,只是下官府中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恐怕得先行告辞了。关于武都监那边的事情,还望西门大人能够多多周旋,给予关照。”
  
  李大人的话语中充满了谨慎和小心,他深知西门庆在当地的势力和影响力,不敢有丝毫怠慢。西门庆则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城府,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李大人见状,便不再多言,带着县丞匆匆离开了宴会厅,留下了一片沉默和不安的气氛。其他宾客也纷纷开始寻找借口,一个接一个地告辞,宴会厅内的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西门庆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话说得客气,脚却早已挪到了门口,生怕晚一步就被卷入这场风暴。西门庆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得像块烧红后又淬了冰的铁块,眼神空洞地盯着武松离去的方向,连嘴角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他机械地抬手,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李大人慢走……”
  
  在李大人率先打破沉默之后,宴会厅内的气氛似乎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宾客们也开始寻找各种借口,试图离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场合。王财主,一个以经营绸缎生意而闻名的富商,之前因为酒喝得过多,不慎说出了些不当之言,此刻他显得异常惊慌,仿佛被恐惧所笼罩。他跌跌撞撞地冲向西门庆,一边跑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西、西门大人,我、我家里娘子还在等我,我、我也要先告辞了!改日……改日我一定登门赔罪!”他的话音未落,便急忙转身,连自己落在椅子上的帽子都顾不上,便慌忙逃出了宴会厅。
  
  其他宾客见状,也纷纷找借口想要离开。一位乡绅声称“家中老母突然不适”,另一位官员则说“店铺里有急事需要处理”,他们一个个都显得急不可耐,仿佛真的有什么大事在等着他们去处理。他们争先恐后地离开,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转眼间变得冷清,只剩下零星的几位宾客,显得格外凄凉。
  
  在场的丫鬟和小厮们则站在角落里,头低得几乎要触碰到地面,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他们的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地扫视着宴会厅内的混乱景象。地上散落着摔碎的青花瓷盘,洒落一地的鱼翅羹,还有那些原本精致的菜肴,现在却无人问津。熊掌冒着热气,却没有人有心思去品尝,而那坛珍贵的“珍珠红”酒,只喝了一半,酒液沿着桌腿缓缓流淌,形成一滩滩的酒渍,宛如凝固的血迹,触目惊心。
  
  整个宴会厅内,除了这些狼藉的景象,还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宾客们匆忙离开的脚步声,以及他们慌乱的呼吸声,都成为了这沉默中唯一的伴奏。而西门庆,作为宴会的主人,此刻却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潘金莲倚在椅背上,脸色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抓着椅扶手,指节都泛了青。她看着宾客们仓皇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原地、如同木雕泥塑般的西门庆,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往上涌。武松那句“重开卷宗”,像个魔咒,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让她浑身发冷,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直到最后一个宾客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外,西门庆才缓缓回过神。他看着空荡荡的厅堂,看着满地的狼藉,那根紧绷了一晚上的弦,终于“嘣”地一声,断了!
  
  书房雷霆,怒火滔天
  
  “滚!都给我滚出去!”
  
  西门庆的怒吼声在宽敞的厅堂内回荡,仿佛是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霆,撕裂了宁静的空气。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狂怒,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绝望中发出的咆哮。站在角落里的丫鬟和小厮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浑身颤抖,慌乱中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然后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厅堂。在他们匆忙逃离的过程中,一个年幼的小厮因为过于慌张,竟然在关门时不小心撞在了坚硬的门框上,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但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没有人敢回头查看,生怕成为西门庆怒火的下一个牺牲品。
  
  厅堂内,只剩下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人。西门庆再也无法保持他平日里的翩翩风度,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情绪失控到了极点。他猛地转身,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向身旁那张紫檀木嵌螺钿的八仙桌。这张桌子是他不惜花费五百两银子从苏州精心购得的,桌面镶嵌着五彩缤纷的螺钿,拼成了一幅“富贵牡丹”的图案,平日里他视若珍宝,连擦拭桌子都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了这精美的艺术品。然而,在这愤怒的瞬间,他的一脚下去,“咔嚓”一声巨响,桌子的两条腿应声而断,桌面歪斜地倒在地上,上面的残羹冷炙、酒杯瓷盘哗啦啦地摔了一地,鱼翅羹洒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片黏糊糊的污渍;琥珀色的“珍珠红”酒液也洒在地上,酒香与菜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鼻。
  
  西门庆的怒火似乎并未因此而平息,他继续在厅堂内踱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面上,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出来。潘金莲则站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知道如何利用西门庆的情绪,也知道如何在这样的风暴中保护自己。她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抚西门庆,但她的声音在西门庆的怒吼声中几乎听不见。厅堂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可能有新的风暴袭来。
  
  “武松!武二!你这该死的杀才!”西门庆双目赤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像蚯蚓一样凸起。他弯腰,抄起旁边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这是他去年过生日时,知府大人送的贺礼,瓶身上画着“百鸟朝凤”,釉色鲜亮。他猛地将瓷瓶举过头顶,狠狠地掼在墙上!
  
  “嘭!”
  
  青花瓷瓶在潘金莲的手中突然爆裂,碎片如同细雨般四散飞溅,其中一些瓷片甚至飞到了她的脚边,吓得她尖叫一声,连忙往后缩。西门庆却仿佛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无法遏制,他疯狂地咆哮着:“我好心好意为你接风洗尘!为你准备了最上等的美酒,最精致的佳肴!我请来了清河县的乡绅和官员,给足了你面子!你竟然敢……竟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脸!要查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打死老虎的莽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风!”
  
  西门庆在满地的碎片中愤怒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重重地踩在那些瓷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脚下传来的疼痛。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但在那怒火的间隙,恐惧却像一条狡猾的毒蛇,悄悄地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回想起当年武大郎去世时的情景,他是如何巧妙地处理了那件事——他给了仵作二十两银子,让仵作在验尸报告上写下了“恶疾身亡”四个字;他又给了县衙的师爷五十两银子,让师爷把卷宗做得天衣无缝;他还召集了武大郎的邻居们,每人给了五两银子,让他们守口如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被他压得死死的,再无人敢提起,可武松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带着官身,要重查旧案!
  
  武松的归来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西门庆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深知武松的厉害,这位打虎英雄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正直不阿,绝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被金钱所收买。西门庆开始担心,那些曾经被他用金钱摆平的证据和证人,是否会在武松的调查下土崩瓦解。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年的安排是否真的无懈可击,那些被他用银两封口的人,是否会在武松的威逼利诱下吐露真相。西门庆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武松不是虚张声势。宴席上,他的眼神那么坚定,他的语气那么肯定,分明是有所凭仗!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是不是找到了当年的仵作?还是找到了什么证人?万一……万一当年的事败露了,他这几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绸缎庄、当铺、药铺,还有他在官府里的关系,他的富贵,他的权势,都会化为泡影!甚至……甚至会掉脑袋!
  
  一想到这里,西门庆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股更深的暴戾之气涌了上来。他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流出血来,他却感觉不到疼。“不行!绝对不行!”他在心里疯狂地喊,“我不能就这么完了!武松想毁了我,我就让他先死!”
  
  金莲崩溃,丑态毕露
  
  潘金莲早已被西门庆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吓得瘫软在地。她缩在墙角,看着西门庆像疯了一样砸东西,听着他愤怒的咆哮,心里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想逃,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破碎的瓷片在她眼前飞溅,看着西门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直到西门庆的咆哮稍微停歇,潘金莲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西门庆脚边。她的衣服上沾了菜汤和酒渍,头发也散了,脸上还挂着眼泪,看起来狼狈不堪。她一把抱住西门庆的腿,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裤腿里,涕泪横流,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官人!官人救我!他要来杀我了!武松他一定是知道了!他知道是我……是我毒杀了武大郎!他回来报仇了!官人,你不能不管我啊!你救救我!”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巨大的恐惧让她失去了理智,几乎要把那最隐秘的疮疤当场揭开:“当初……当初可是为了你,我才跟武大郎那个矮子翻脸的!是你说会娶我,会对我好的!是你让王婆给我砒霜,让我……让我毒死武大郎的!现在武松来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闭嘴!你这蠢妇!”西门庆正在气头上,听到她竟然当众说出“砒霜”“王婆”,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潘金莲的胸口上!潘金莲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倒在地,撞在翻倒的桌腿上,额头磕出了一个红肿的包。
  
  “若不是你这祸水,勾三搭四,怎会招来今日之灾!”西门庆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当年要不是你水性杨花,跟我纠缠不清,我怎会沾上武大郎那档子事?现在倒好,武松回来了,你就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先结果了你!”
  
  潘金莲趴在地上,胸口疼得喘不过气,额头的包火辣辣地疼,可她不敢抱怨,也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她看着西门庆那张狰狞的脸,心里又怕又恨——怕武松的报复,恨西门庆的绝情。可她知道,现在她只能依靠西门庆,若是连西门庆都不管她,她就真的死定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地给西门庆磕头:“官人……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胡说……求官人再给妾身一次机会……求官人救救妾身……”她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没一会儿就磕出了血。
  
  看着她这副不堪的模样,西门庆心中一阵烦恶。他知道,现在不是跟潘金莲算账的时候。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潘金莲要是完了,他也跑不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杀意,声音依旧冰冷:“起来吧。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应对武松,不是在这里撒泼!”
  
  潘金莲见西门庆松了口,连忙停止磕头,挣扎着站起来,不敢再哭,只是低着头,用袖子擦着眼泪,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密室毒计,困兽犹斗
  
  西门庆不再理会潘金莲,转身大步流星地向书房走去。他的脚步很重,踩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带着酒渍和菜汤的脚印。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对着院外厉声喊道:“玳安!”
  
  玳安一直远远地候在院外的廊下,听到西门庆的喊声,赶紧跑过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爷,小的在。”
  
  “去!把来保和应二爷给我悄悄叫来!让他们从后门进来,别让人看见!快!”西门庆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小的这就去!”玳安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后门跑。他心里清楚,爷现在肯定是要跟来保和应二爷商量对付武松的办法,这事要是办砸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西门庆缓缓步入他的书房,这个私密的空间总是能让他暂时摆脱外界的纷扰。他反手关上了厚重的木门,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屋内的宁静。书房里弥漫着一种幽暗的氛围,只有书桌上那盏精致的烛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投射出斑驳的光影,使得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籍在光影交错中忽明忽暗,宛如一幅动态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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