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安庆公主
第63章 安庆公主 (第1/2页)一句话,让两人茅塞顿开!
可不是,还有什么宣传办法能比成为贵妃寿宴的贡品,更能一步登天的宣传方式呢?
林稚鱼可是柳贵妃的侄女,即便她现在不怎么得宠,但是想要让玲珑阁的产品登上贵妃的寿宴,也不过是给贵妃宫里的管事送点礼的事。
三人又商议了许多细节,直到夕阳西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玲珑阁。
在回去的路上,谢苓跟苏子衿道。
“你总住在公主府,多有不便。”
“我已经命人,在玲珑阁附近,为你物色了一处清静的宅院,你日后也好方便照看铺子。”
“安全方面,你也别担心,护卫和伺候的婆子,我都安排好了,你且安心住着就行。”
苏子衿心中一暖,连忙起身要谢恩。
“殿下……”
“坐好。”
谢苓把她按住了。
“你是我的掌柜,又不是我的丫鬟,不用什么事都行礼。”
“我给你体面,你便要为我,挣回更大的体面。懂吗?”
“明馨,懂了!”
苏子衿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
到了深夜。
谢苓把手上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就溜达着走到庭院里。
不远处有一间厢房,里面还亮着灯。
透过窗户纸能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正伏在案前,聚精会神地研读着什么。
那专注而坚定的侧影,在灯火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魏靖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
谢苓看着那片灯光,轻声开口,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靖川。”
“你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
“一颗蒙尘的明珠,总算要开始发光了。”
京郊皇陵。
松柏森森,风过林梢,带起一阵呜咽声。
大邺朝历代的皇子、公主还有他们的亲人死后都在这儿长眠。
在一座看着特别清雅的墓前面,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人。
这人就是安庆大长公主。
她是当今皇上的亲姑姑,先帝的亲妹妹。
她已年近花甲,可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只在她眼角添了几分细纹,却未曾夺走那份雍容华贵的风骨。
只是那双曾顾盼神飞的凤眸里,如今只剩下死水一潭,盛着化不开的哀愁与孤傲。
她的手指在那冰冷的石碑上,一遍又一遍地摸着那个早就刻到骨子里的名字。
——“沈言之墓。”
每摸一下,心里就像被刀割似的难受。
都三十年了。
她守着这个孤坟,足足守了三十年。
这时候,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来人把一束开得正旺的素菊,轻轻地放在墓碑前面。
安庆大长公主转过身,一双厉眼扫了过去。
就这么一眼,她眼里的冷意一下子就变成了愤怒。
她认识这张脸,跟柳家那个被关进静云庵那个柳书婉,长得有七分像呢。
“柳家的孽障!”
安庆大长公主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跑到这儿来!”
“你身上流着柳家的血,只会弄脏了驸马的清净地!”
“滚出去!”
面对这滔天的火气,林稚鱼却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卑不亢。
她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个躬。
“小女子林稚鱼,打扰了殿下和驸马爷的清净,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清亮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安庆大长公主冷冷地笑了一声,满眼都是鄙夷。
“少在这儿假惺惺的!”
“你们柳家的人,哪一个不是戴着假面具的伪君子!”
林稚鱼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冰冷的墓碑,眼里流露出一丝真切的惋惜。
“小女子在宫宴上,时常听人说起过沈驸马。”
安庆大长公主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只听林稚鱼继续缓缓说道。
“他们都说以前的沈驸马,是整个京城最耀眼的谪仙人。”
“听说他笔下的字,能惊龙蛇,他奏的琴,可绕梁三日。”
“他说他为人温润如玉,待谁都谦和有礼,却唯独在殿下您的面前,才会露出少年人一般的执拗与意气。”
“就算与如今的昆玉郎崔盛相比,也毫不……”
“闭嘴!”
安庆大长公主厉声喝断了她的话。
这些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剜着她心口早已结痂的旧疤。
鲜血淋漓。
林稚鱼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揭人疮疤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残酷了。
但她别无选择,只希望长痛不如短痛,她今天来,是为了双赢。
安庆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稚鱼,身子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悲痛,而微微发颤。
“你寻思着,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让我把你们柳家干的那些恶心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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