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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读心狂妃,禁欲王爷他装不住了 > 第6章 账本引发的风波

第6章 账本引发的风波

第6章 账本引发的风波 (第2/2页)

老管家把落满灰尘的账本一箱箱搬出来的时候,他接过账本的手指都有点微微颤抖。他心里暗自叹气:“王妃这是打算拿我这把老骨头来给自己洗脱嫌疑喽……”可又一想,这府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就像树根缠在一起似的。
  
  要是不靠王妃这股新势力,那些积压多年的黑账,恐怕再也没人敢去动,也没人能弄得动喽。
  
  当天夜里,万籁俱寂的时候,林嬷嬷鬼鬼祟祟地进了沈听雪的内室,递过来一张纸。这纸是从旧账册一个很隐蔽的夹层里撕下来的。
  
  那张纸上的字写得歪七扭八的,记着一笔数额特别大的款项,名字是“珍稀药材支出”。
  
  在这笔款项的最后,竟然用特别小的字写着三个字——“代送相府”。
  
  这个时候呢,正好是沈听雪大婚前半个月。
  
  沈听雪盯着那行字,感觉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像凝固了似的。
  
  她嘴角原本那淡淡的笑意,一点点变得冷峻起来。
  
  柳如月!
  
  她不但想用阴险的招数让自己不能怀孕,而且在自己嫁进王府之前,就已经和自己的娘家沈相府勾结在一起了。利用王府采购的渠道,一门心思地掏空王府的内库,好让自己捞钱!
  
  哼,这可真是内外勾结,够毒的一招啊!
  
  就在沈听雪心里泛起杀意的时候,屋子外面传来通报的声音,是萧绝身边的小厮。“王爷传了话,说三日后祭庙这事儿可重要得很呢,现在改让柳侧妃跟着伺候去了。”
  
  这消息就像一桶冷水,“哗”的一下就把主院仆人们刚冒出来的那点儿盼头给浇灭了。知夏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急忙快步奔回内室,声音都发着抖:“王妃呀!王爷他……”
  
  知夏原本想着能看到王妃一脸惊慌的模样呢,哪知道却瞅见沈听-雪正对着一面老古董似的铜镜,慢悠悠地描眉呢。
  
  她的手稳稳当当的,眉毛画得又干脆又漂亮,那神情平静得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就在小厮来传话的时候,她可是明明白白听到了远在书房的萧绝心里的想法:“要是她因为这个就慌慌张张地跑来求见我,还醋意大发的话,那她也就是个被困在后宅里的寻常女子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她呢……稳得像座山似的,那才是能带到战场上的得力帮手呢。”
  
  搞了半天,这又是一次试探啊。
  
  沈听-雪放下眉笔,拿过一封早就写好、打算明天就送上去的请安帖,瞅都没瞅一眼,就直接把它扔到旁边的炭盆里了。
  
  火苗“呼”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一下子就把那写得工工整整的字给吞掉了。
  
  她扭头对知夏吩咐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门外的小厮听得明明白白:“去回王爷的话,妾身已经把祭祀要用的礼帛都准备好了,就等王爷发话呢。”就这样,她既不争,也不抢,更不发牢骚,连让谁跟着去都没提,就只是尽着自己王妃的本分。当天晚上啊,书房里的灯亮了整整一夜都没灭呢。
  
  萧绝呀,就用他那长长的手指头,来回地摩挲着小厮带回来的回话,眼睛盯着看了老半天。
  
  他那双深得瞅不见底儿的眼睛里,冷不丁地闪过一丝连他自个儿都没察觉到的赞赏。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笔,在关于祭庙事儿的文书上,又重新写了一行字:“还是让王妃跟着一道去吧。”
  
  等到了子时,四周安静得不得了。
  
  沈听雪独自坐在里屋的灯下,桌子上摊开了三张名单。
  
  一张是她今天敲山震虎之后,从采买的重要岗位上调走的那些人;另一张呢,是林嬷嬷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偷偷整理出来的和柳氏,甚至跟相府有着各种瓜葛的那些“老关系户”;最后一张呢,是她靠着谁都不知道的能读心的特殊本事,从府里挑出来的那些心里想法不少、要么有怨气、要么有野心的“能用之人”。
  
  她手里的笔在第三张名单上缓缓移动,最后圈出了四个名字:知夏、林嬷嬷,还有两个在议事厅里一直不怎么吭声,但是心里对柳氏怨恨极深的老嬷嬷。
  
  “我想要的呀,从来就不是那种只晓得忠心的奴才,”她对着晃悠的蜡烛火苗,小声地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就像一阵微风似的,“我要的是能被我利用,能在这府里搅起风浪的棋子。”
  
  窗户外边呢,夜风又吹起来喽,把帘子角都吹得晃悠起来了。模模糊糊能听到墨七带着人在院子里巡查的脚步声,那脚步啊,走得又稳当又有规律。
  
  沈听雪闭上了眼睛,就安安静静地听着夜里的声响,她还听出来了,那脚步声的主人心里头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呢。
  
  “王爷怎么就对她那么特殊,还格外开恩呢?”
  
  沈听雪的嘴角呀,在没人能看到的暗处,轻轻往上挑了挑,那弧度冷得很。
  
  烛光一照,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了,就像是一个拿着黑子,正打算在棋盘上一下子把对方将死的棋手一样。
  
  等到第二天,这天色啊,就跟这王府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儿似的,阴沉沉的,厉害得很。铅灰色的云彩低低地压在王府的琉璃瓦上头,风里带着那种大雨将至之前的湿冷感觉。
  
  在通往王府正门的大道上,那些下人们早就站得直直的,大气都不敢出。
  
  在那辆特别华贵、象征着亲王威严的车驾前面,萧绝穿着一身玄色的蟒袍,站得笔直笔直的,就跟松树似的,脸也是冷冰冰的。
  
  他眼睛深深地看着从主院那个方向慢慢走过来的身影,一声不吭。
  
  沈听雪穿了一身素锦的深衣,这衣服呢,祭祀的时候穿既庄重,又不会太扎眼。她走路稳稳当当的,走到萧绝跟前站定了,微微弯了弯膝盖行了个礼。
  
  这俩人啊,他俩之间连句废话都没有。可你能感觉到,就在那种没声儿的对峙当中,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招儿了。萧绝第一个就转身进车了,那沈听雪也不示弱,麻溜儿地就跟上了,在侍女的搀扶下,也进到车辇里头了。
  
  车辇那厚厚的帘子一落下来,嘿,一下子就把外面那些想偷看的目光都给挡住喽。
  
  车轮子轧在青石板路上那些被夜雨打湿又打落的树叶上,“嘎吱嘎吱”的响。这声音闷闷的,不过还挺有节奏感的,就好像一场大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似的,这声音就像是在敲大戏开场前那种沉闷又压抑的前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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