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我的“覃升”父亲
第一卷 第34章 我的“覃升”父亲 (第2/2页)“主编,新闻报道讲究的是真实、客观、公正,你们连最基本的事实核查都没做,就刊登这种恶意抹黑的报道,煽动舆论攻击两个无辜的人,这叫误会吗?现在,我要求你们立刻撤下所有平台的不实报道,明天在报纸头版刊登澄清声明和道歉信,同时赔偿我和杨红的名誉损失——包括精神损失和因谣言导致的工作损失。”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们将立刻以‘诽谤罪’起诉报社和林娇娇。到时候,不仅报社的名声彻底毁了,说不定还会牵扯出更多问题——比如,你们是不是经常刊登这种未经核实的八卦来博取眼球?有没有收过爆料人的好处费?这些要是被查出来,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助理在一旁适时补充:“还有,我们已经查到,林娇娇的父亲是‘盛达贸易’的老板,那家公司存在严重的财务造假和偷税漏税问题。要是这事闹上法庭,记者们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把林家的老底都挖出来。到时候,报社作为‘帮凶’,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主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利弊。他很清楚,杨艺菲说的是实话——要是真闹到法庭,报社不仅要赔一大笔钱,还可能被吊销刊号,他这个主编也得卷铺盖走人。
权衡再三,主编终于咬了咬牙,点头答应:“好!罗导,我们答应您的所有要求!今天之内,一定撤下所有平台的不实报道!明天一早在头版登澄清声明和道歉信,赔偿金额我们再好好商量,保证让您和杨红小姐满意!”
杨艺菲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些许:“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新闻的生命是真实,别为了一时的热度,丢了做媒体的底线。”
离开报社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杨艺菲掏出手机,给杨红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就听到杨红带着哭腔的声音:“菲菲……”
“杨红,别害怕。”杨艺菲放柔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可靠,“报社已经答应撤稿、道歉了,谣言很快就会澄清。我现在就回学校接你,咱们一起去看澄清声明。”
挂了电话,她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却让她心里充满了力量。
她知道,这场仗还没完全打赢,但至少,她们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下午两点多,首都舞蹈学院的公告栏前再次围满了人,但这次的气氛和早上截然不同。两名学校的工作人员正将一张大大的“澄清声明”贴在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之前那些造谣的照片被一张张撕下,扔进旁边的黑色垃圾桶里,引来不少学生的唾弃。
澄清声明是用加粗的黑体字打印的,标题格外醒目:“关于‘杨红逼死孙语灵’不实谣言的澄清公告”。下面详细说明了事情的真相——孙语灵因长期患有抑郁症,存在自杀倾向,其坠楼系个人行为;林娇娇因嫉妒杨红的舞蹈天赋,故意伪造证据、散播谣言;《都市八卦报》已承认错误,将登报致歉,学校将对林娇娇作出严肃处理。
“原来真是假的啊!我就说杨红不像那种人,她上次还帮我捡过掉落的乐谱呢!”
“林娇娇也太恶毒了吧?居然编造这种谣言害人,就为了抢比赛名额?真是丧心病狂!”
“之前我还跟我的好朋友骂过杨红,现在想想真愧疚……等会儿看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
学生们的议论声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对林娇娇的指责。
有人拿出纸笔,认认真真地写下“杨红对不起”的道歉书,还呼吁大家“不信谣、不传谣,向杨红同学学习”。
杨艺菲陪着杨红走到公告栏前时,刚好听到这些话。杨红看着澄清声明上的每一个字,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释然和感动。
她转头看向杨艺菲,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声音还有些沙哑:“菲菲,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什么?”杨艺菲递过一瓶温水,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眼底满是温柔,“我说过,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以后再有人敢造谣,咱们直接用证据打他们的脸!”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公告栏上的澄清声明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躲在远处教学楼后的林娇娇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她费尽心机策划的一切,终究还是输了。
她不甘心地瞪着公告栏前的两人,眼神里满是怨毒,却不敢上前半步,只能趁着没人注意,狼狈地转身溜进了教学楼的阴影里。
杨艺菲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向林娇娇消失的方向,眼神冷了几分。她知道,林娇娇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但是她又需要害怕什么吗?
她有“盛达贸易”垮掉的证据,也有让林娇娇身败名裂的武器,而这些“恶”事,对她一个曾经活了75年的人来说,根本只是除去障碍的手段而已。
“就是杨红,你记得离那个叫覃升的人远一点。”
“啊?为什么啊,菲菲……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一个陌生人,还是生意做得这么好的房地产老板,莫名其妙就对你好,盯上你,你别太单纯了,什么人都相信。”杨艺菲拉着杨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菲菲,他也确实没做什么事情啊,为什么……”
杨红看着杨艺菲,不解地问道;而杨艺菲立刻打断杨红想说的话。
“他现在没做什么,不代表以后会不会有阴谋诡计,这叫做什么?——无事献殷勤。”
“这个覃升啊,不应该叫覃升,应该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