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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9章暗流涌动码头,初逢藏机锋

第0039章暗流涌动码头,初逢藏机锋 (第1/2页)

货船在晨雾中靠近十六铺码头,阿贝攥紧包袱混入人流。
  
  却被地痞盯上,抢包袱时玉佩滑落,恰被路过的齐啸云马车惊马踏碎!
  
  阿贝揪住齐啸云索赔,他冷眼扫过地上碎片:“讹诈?这成色的玉,你配拥有?”
  
  而当碎片被拾起时,他瞳孔骤缩——那断裂的纹路,竟与莹莹那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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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船在湿重的晨雾中“突突”前行,柴油机的轰鸣混着水流声,敲碎了黎明最后的寂静。阿贝蜷缩在堆满鱼篓的船舱一角,几乎一夜未眠。离水乡越远,心头的重负却未曾减轻半分。养母咳血的画面、养父痛苦的**、黄老虎狞恶的嘴脸,还有胸前那半块玉佩冰凉的触感,交替在她脑海中翻腾。
  
  张老憨递过来一个粗粮饼子:“阿贝,吃点东西,快到沪上了。”
  
  阿贝道了声谢,接过饼子,却没什么胃口,只掰了一小块慢慢嚼着。饼子粗糙,带着鱼腥味,但她强迫自己咽下去。她知道,从跳上这条船开始,她就必须学会忍受一切,活下去,变得强大。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灰白的雾气笼罩着水面,远处,沪上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那不再是水乡低矮的粉墙黛瓦,而是参差不齐、密密麻麻的高大建筑,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又向往的气息。码头上传来的喧嚣声越来越清晰,人声、汽笛声、搬运工的号子声混杂在一起,汇成一曲混乱而充满活力的都市序曲。
  
  “十六铺码头到了!”张老憨吆喝一声,货船缓缓靠岸。
  
  阿贝背起那个小小的、打着补丁的包袱,里面只有两件换洗衣物和那枚珍贵的银元。她再次向张老憨道谢:“张叔,多谢您,钱我以后一定还您。”
  
  “行了,丫头,别说这些了,在沪上……万事小心。”张老憨摆摆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这乱世,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闯荡沪上,前途未卜。
  
  阿贝深吸一口气,跳下摇晃的船板,双脚踩在了沪上坚硬而潮湿的土地上。瞬间,她被汹涌的人流裹挟着向前。挑着担子的小贩、扛着麻包的苦力、穿着体面的先生太太、衣衫褴褛的乞丐……各色人等汇成一股浑浊的洪流,气味复杂刺鼻。阿贝紧紧攥着包袱,努力在人群中保持平衡,一双清澈却带着警惕的眼睛,好奇又不安地打量着这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这里的嘈杂和拥挤,远比水乡集市胜过百倍千倍,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她漫无目的地跟着人流往前走,想先找个地方定定神,再打听如何去莫家——养母只说了“沪上莫家”,可沪上这么大,莫家又在哪儿?她摸了胸前的玉佩,这是唯一的线索。
  
  然而,她这副初来乍到、茫然无措的样子,以及那个虽然破旧却鼓鼓囊囊的包袱,早已落入了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里。
  
  两个穿着短褂、流里流气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不紧不慢地跟上了阿贝。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朝同伴努了努嘴:“瞧那妞,水灵灵的,像是外地来的肥羊。”
  
  阿贝浑然不觉危险临近,她正被路边一个卖粢饭糕的摊子吸引,热腾腾的香气勾得她肚子咕咕叫。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枚银元,犹豫着要不要买一个充饥。
  
  就在她分神的刹那,那个刀疤脸猛地从后面撞了她一下,同时伸手就去抢她腋下的包袱!
  
  “啊!”阿贝惊呼一声,本能地死死抱住包袱。
  
  “小娘皮,松手!”另一个同伙上前帮忙,用力撕扯。
  
  “抢劫!救命!”阿贝又惊又怒,大声呼救,同时用力挣扎。她常年劳作,力气不小,一时间那两个地痞竟没能得手。
  
  周围的人群瞬间散开一个圈,有人冷眼旁观,有人面露同情却不敢上前,还有人低声议论。混乱中,“刺啦”一声,包袱的带子被扯断,包袱散开,几件旧衣服掉在地上。而更糟糕的是,在激烈的拉扯中,系在阿贝脖子上的红绳也被扯断,那半块玉佩从衣襟里滑落出来,“啪”地一声掉在肮脏的地面上。
  
  阿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得包袱了,弯腰就想把玉佩捡起来。那是她寻亲的唯一凭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的、样式时髦的马车,似乎是被这边的骚乱惊扰,拉车的马匹发出一声嘶鸣,前蹄扬起,车夫使劲勒紧缰绳,马车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冲向了人群散开的空地,正好从阿贝眼前碾过!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心碎的声响。
  
  马蹄和车轮,不偏不倚,踏碾过那半块躺在地上的玉佩。
  
  马车停了下来。阿贝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半块温润的玉佩,此刻已经碎裂成几块,沾满了污泥和马蹄的印记。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阿贝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十六年来所有的委屈、恐惧、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猛地抬起头,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冲向那辆刚刚停稳的马车。
  
  “你赔我的玉佩!”她不管不顾地拍打着车厢,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颤抖。
  
  车厢门打开,一个年轻男子探出身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俊朗,眉眼间却带着一股疏离的冷峻。正是齐啸云。他方才在车内闭目养神,被外面的骚乱和急刹车惊醒,此刻皱着眉头,看着车外这个状若疯狂的少女。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的马!你的车!踩碎了我的玉佩!”阿贝指着地上碎裂的玉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你赔给我!”
  
  齐啸云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扫过地上那几块不起眼的碎片,又落回阿贝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上。她穿着粗布衣服,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污泥,一副标准的乡下丫头模样。而地上那玉,虽然碎了,但隐约能看出质地似乎不普通。
  
  一丝厌烦掠过齐啸云的眼底。他最讨厌这种纠缠不清的麻烦事,尤其是这种看似企图攀附讹诈的戏码。沪上码头,这类碰瓷的事情他见多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讥讽的冷笑:“讹诈?就凭你?”他的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上下打量着阿贝,“这成色的玉,也是你配拥有的?谁知道是不是从哪里捡来的破石头。”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阿贝身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衣着光鲜、却说出如此刻薄话语的男人。贫富的差距,地位的悬殊,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她配不上?这是养母临终前塞给她的、关乎她身世的唯一信物!
  
  “你……你胡说!”阿贝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是你赔我的!”
  
  那两个地痞见势不妙,早已溜之大吉。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
  
  齐啸云不欲多做纠缠,对车夫吩咐道:“给她几个钱,打发了。”说完,便要转身回车厢。
  
  “站住!”阿贝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齐啸云的西装袖口,留下几个泥手印,“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就要我的玉佩!你赔我原样的!”
  
  齐啸云眉头紧锁,看着袖口上的污渍,眼中寒意更盛。他用力甩开阿贝的手,力道之大让阿贝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不识抬举。”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不再看她,径直坐回车厢。
  
  车夫摸出几个铜元,扔到阿贝脚边,语气带着施舍:“拿着快走吧,别挡了齐少爷的道。”
  
  铜元滚落在污泥里,发出叮当的响声,像是对阿贝最大的侮辱。她看着那紧闭的车厢门,看着脚下碎裂的玉佩和肮脏的铜元,巨大的无助和愤怒几乎将她淹没。这个世界,原来如此冰冷和不公。
  
  就在这时,齐啸云的随身保镖,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精干汉子,上前准备驱散人群。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地面,落在了那几块玉佩碎片上。出于职业习惯,他对各种细节观察入微。他蹲下身,并非出于同情,而是下意识地想确认一下这“破石头”是否真的有什么特别,以免给少爷留下什么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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