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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1-30) 第二章 净身出户,只要一把钥匙

第一卷: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1-30) 第二章 净身出户,只要一把钥匙 (第1/2页)

赵北北是被冻醒的。
  
  腊月天的老糖坊,即便关紧了门窗,寒气依旧无孔不入。她裹紧身上那件从周家带出来的羽绒服,在硬邦邦的土炕上坐起身来。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她摸出手机,电量已经见红,只剩百分之十。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消息。周伟到底没有找她。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她心上,不深,却足够让她彻底清醒。
  
  也好。她扯了扯嘴角,把手机塞回口袋,起身打量这个她即将称之为“家”的地方。
  
  白日的糖坊比夜里看起来更加破败。墙角结着蛛网,地上散落着不知何年何月遗落的杂物,那几口做糖用的大铜锅倒是还在,只是覆着厚厚的灰尘,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唯有爷爷那本用牛皮纸仔细包好的笔记本,在她枕边放着,像是这破败中唯一洁净而珍贵的所在。
  
  肚子饿得咕咕叫。赵北北翻出行李箱,只找到半包饼干和一瓶矿泉水。水已经冻得结了冰碴,她拧开盖子,小口啜饮着,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得想办法生火,弄点吃的。
  
  她记得糖坊后面有个堆放杂物的棚子,小时候见过那里有废弃的旧炉子。推开吱呀作响的后门,果然,一个生铁炉子歪在角落里,旁边还散着几根柴火和一小堆煤块,大约是爷爷生前用剩下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炉子搬进屋,又找了些废纸引火。浓烟呛得她直流眼泪,好不容易,火苗才蹿了起来,橘红色的光晕在墙上跳跃,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她把冻得硬邦邦的矿泉水瓶子放在炉边,看着瓶壁上的冰霜慢慢融化,化成细密的水珠。
  
  炉火噼啪作响,她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就着那点暖意,再次翻开了爷爷的笔记本。
  
  这一次,她看得更仔细。不仅仅是那些配方,还有爷爷随手记下的琐碎。
  
  “七五年腊月,村东头老李家娶媳妇,订了两斤喜糖,要用红纸包。”
  
  “入冬第一场雪后,山楂糖稀宜多加一分,酸甜恰到好处。”
  
  “北北五岁,偷吃刚出锅的糖稀,烫了舌头,哭了一下午…”
  
  字里行间,是一个手艺人对技艺的执着,也是一个老人对生活、对孙女的深情。那些朴素的文字,仿佛带着温度,一点点熨帖着她离婚后空洞而冰凉的心。
  
  “爷爷,”她摸着那泛黄的纸页,低声喃喃,“您要是还在,会支持我回来吗?”
  
  回答她的,只有炉火的噼啪声,和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
  
  水热了,她就着温水啃完那半包饼干,身上总算有了点热气。她站起身,决定彻底打扫一下这个地方。
  
  清扫的过程像是某种仪式。每一笤帚下去,扬起的不仅是灰尘,似乎还有那些压在心底的、在周家积攒了三年的憋闷。她干得很卖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颊边,她也顾不上捋一下。
  
  在清理灶台后面的角落时,扫帚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她弯腰,伸手进去摸索,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粗糙的物件。用力拖出来,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石臼,旁边还躺着一根光滑的木杵。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那是她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爷爷就是用小石臼把炒熟的花生、芝麻捣碎,再加入熬好的糖稀里,做成香酥可口的花生糖、芝麻糖。她总是抢着要帮忙捣,爷爷就握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教她用力。
  
  “北北,做糖和做人一样,急不得,也省不得力气。”爷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火候到了,功夫下了,味道自然就正了。”
  
  她摩挲着那根被岁月打磨得异常光滑的木杵,眼眶又开始发酸。在周家的三年,她处处小心,时时忍让,火候和力气都用在迎合别人上,却独独忘了自己该是什么味道。
  
  她把石臼和木杵仔细洗干净,放在窗台上。冬日的阳光斜斜照进来,给那粗粝的石器镀上了一层浅金。
  
  打扫到傍晚,糖坊总算有了点模样。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干净了,也有了烟火气。炉子上的小铁锅里煮着从隔壁五婶家买来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米香四溢。
  
  五婶是刚才过来看动静的,见到她时吃了一惊,听她说要回来常住,眼神里满是怜悯,但还是热情地塞给她一小袋小米和几个鸡蛋,也没多问什么。乡里乡亲的,大约早就风闻她在城里的婚姻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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