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第17章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第1/2页)听见赵令颐的话,贺凛眸色掠过一抹嘲讽,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阉人,莫说处理伤势,便是死在这屋里,除非尸体发臭,否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想到这,他看向眼前赵令颐,即便穿了一身宫女装,看着依旧娇生惯养,与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格格不入,顿时心中生出一丝异样。
“殿下不该来此污秽地。”
听见贺凛这话,赵令颐这才留意到这屋子实在简陋,只有一个年久失修的柜子,以及一张看着就会摇晃的床榻,还有眼前这张小桌。
比她当年刚毕业住的城中村单间出租屋还寒碜。
赵令颐顿时对贺凛生出几分同情,几个男主里,估计就他过得最惨了。
“过去躺下,本宫给你上药。”
贺凛闻言,浑身一僵,本能地后退一步,险些撞翻身后的木凳。
若非身上的伤在痛,他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才会听见赵令颐说这种话。
堂堂公主,要给他一个太监上药。
他变了脸色,“殿下金枝玉叶,怎可给奴才——”
赵令颐直接伸手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床榻走。
【站都站不稳了,还在嘴硬。】
“殿下!”贺凛的声音罕见地带了丝慌乱,手腕挣了挣却被攥得更紧,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奴才身份卑贱,岂敢劳您亲自上药。”
此时,赵令颐已经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贺凛的床榻和赵令颐崇宁殿的床榻不同,就是一张硬木板,他这倒,伤口直接撞在木板上,疼得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等到他视线清明时,只见赵令颐正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烛火在她身后跳动,将那张娇艳的面容笼在阴影里,只能看见抿紧的唇线。
贺凛忽然想起那夜在崇宁殿,她也是这样俯身凑近自己,然后给自己喂了一块桂花糕。
赵令颐:“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贺凛有些愣神,没领会她话里的意思,喉结滚了滚,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撑着身子想起身,却被那只纤细的手按回床榻。
眼前的女人,明明看着柔弱,力气却大得很。
赵令颐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见贺凛迟迟不应声,她眉梢挑了一下,“看来是要我动手了。”
说着,她弯腰俯身靠近贺凛,指尖搭上他衣领。
贺凛浑身绷紧,这时才反应过来方才赵令颐的话是什么意思,尚未来得及阻止,布料的撕裂声就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早就想试试撕男人的衣服是什么感觉了!】
烛火被透进屋里的夜风吹得摇晃,他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动弹不得。
衣服撕开的瞬间,赵令颐瞳孔骤然紧缩,手都在发颤。
只见贺凛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有鞭伤,也有刀伤,新伤叠着旧疤,让人不敢直视。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旧伤?”
话问出口的时候,赵令颐就后悔了,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旧伤,定然是他在流放的路上受的。
贺凛的心猛地跳了跳,自从父亲枉死,他险些死在流放路上,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曾有人关心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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