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朝堂对峙定逆案,储位暗流渐明晰
第二十章 朝堂对峙定逆案,储位暗流渐明晰 (第1/2页)从江南返回京城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窗外的景致已从江南的烟雨朦胧变成了北方的开阔爽朗。凌燕坐在车厢内,指尖摩挲着袖中那枚刻有“景”字的墨玉棋子,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离开苏州府前萧景珩的话——“回京城后,三皇子定会联合党羽反扑,你需谨慎应对,万事有我”。
青黛端着刚温好的茶水走进来,见凌燕神色凝重,轻声道:“小姐,还有半日就能到京城了。您这一路都在担心朝堂上的事,其实有七皇子殿下在,三皇子就算想反扑,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凌燕接过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神:“我担心的不是三皇子的反扑,而是父皇的态度。三皇子毕竟是皇子,父皇若是念及父子之情,从轻发落,不仅会让三皇子的党羽心存侥幸,还会让朝堂上的势力重新洗牌,到时候侯府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正说着,马车突然放缓速度,秦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大小姐,前方有京城来的人,说是永宁侯府的管家,有要事禀报。”
凌燕掀开车帘,只见管家正站在路边,神色焦急。见到凌燕,管家连忙上前:“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侯爷和沈大人在府里等您很久了,三皇子回到京城后,就联合了几位大臣,在朝堂上弹劾您和七皇子殿下,说你们在江南滥用职权,诬陷皇室宗亲,陛下已经下令,让您和七皇子殿下回京城后立刻进宫面圣。”
凌燕心中一沉——三皇子果然提前布局,想恶人先告状。她对管家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府禀报父亲,说我和七皇子殿下傍晚时分就能到京城,让他不必担心。”
马车继续前行,凌燕将三皇子弹劾的事情告诉了萧景珩。萧景珩坐在对面,手中拿着一卷书,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三皇子倒是会颠倒黑白。不过他忽略了一点,我们在江南不仅查封了他的军械和粮草,还带回了胡三和几名私盐贩子的供词,这些都是铁证,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可三皇子的党羽在朝堂上势力不小,若是他们联合起来狡辩,父皇说不定会被蒙蔽。”凌燕担忧地说。
萧景珩放下书卷,看着凌燕,语气笃定:“放心吧,我已安排好了。御史台的几位御史已经收到了我们在江南收集的证据,会在朝堂上呈给父皇。而且,苏州府的王知府也会亲自进京,为我们作证。三皇子这次,插翅难飞。”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抵达京城。凌燕刚回到侯府,永宁侯就迫不及待地迎上来,神色焦虑:“婉儿,你可算回来了!三皇子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说你和七皇子在江南私自抓捕官员,滥用私刑,还说胡三的供词是你们伪造的。幸好沈大人在朝堂上据理力争,才暂时压制住了三皇子的气焰。”
“父亲,您别担心。”凌燕将江南的事情详细告知永宁侯,“我们不仅有胡三的供词,还有三皇子与胡三的通信记录,以及苏州府王知府的证词,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三皇子的罪行。明日进宫面圣,我会将这些证据呈给父皇,让三皇子的阴谋彻底败露。”
第二日清晨,凌燕和萧景珩一同进宫。皇宫的朱红大门缓缓打开,长长的御道两旁站着身着甲胄的士兵,气氛庄严肃穆。两人穿过太和殿,来到御书房外,太监进去禀报后,传来皇帝的声音:“宣凌燕、萧景珩进殿。”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旁边站着几名贴身太监。三皇子和几位大臣已经在殿内等候,见到凌燕和萧景珩,三皇子眼中满是怨毒,却又强装镇定。
“儿臣(臣女)参见父皇(陛下),父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凌燕和萧景珩行礼道。
“免礼。”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朕听说,你们在江南私自抓捕官员,诬陷皇室宗亲,可有此事?”
三皇子立刻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父皇,儿臣冤枉啊!凌燕和七弟在江南滥用职权,不仅查封了儿臣的产业,还逼迫商人伪造供词,诬陷儿臣谋反。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惩治凌燕和七弟!”
“三皇子,你休要狡辩!”萧景珩上前一步,语气冰冷,“你在江南与柳家残余势力勾结,贩卖私盐,囤积军械,意图谋反,这些都是胡三和几名私盐贩子亲口招供的,还有你与胡三的通信记录为证,你还想抵赖?”
说着,萧景珩将供词和通信记录呈给皇帝。皇帝接过,仔细翻看,脸色渐渐阴沉。三皇子见状,连忙说道:“父皇,这些供词和通信记录都是伪造的!凌燕和七弟为了诬陷儿臣,故意伪造证据,儿臣恳请父皇明察!”
“是不是伪造的,一问便知。”凌燕上前一步,对着皇帝行礼道,“陛下,苏州府的王知府已经进京,他亲眼目睹了三皇子在江南的所作所为,还参与了查封军械和粮草的行动,不如让王知府上殿作证,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皇帝点头,下令传王知府上殿。王知府很快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臣苏州府知府王远,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远,你在江南亲眼目睹了什么?凌燕和萧景珩所说的,是否属实?”皇帝问道。
王知府抬头,语气恭敬:“回陛下,臣亲眼目睹了三皇子在江南的据点栖霞山,那里藏有大量的军械和粮草,还有数百名死士。凌大小姐和七皇子殿下在江南清剿逆党,查封私盐,都是依法行事,并无滥用职权之举。三皇子与柳家残余势力勾结,贩卖私盐,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臣可以作证!”
三皇子听到王知府的证词,脸色惨白,身体开始发抖。他知道,王知府的证词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皇帝将供词和通信记录扔在三皇子面前,怒喝:“萧景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朕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野心勃勃,为了争夺储位,不惜勾结逆党,贩卖私盐,囤积军械,意图谋反!你对得起朕的养育之恩吗?对得起大靖的百姓吗?”
三皇子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镇定:“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是一时糊涂,被柳家的人蒙蔽了双眼,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儿臣恳请父皇饶命,儿臣再也不敢了!”
“饶命?”皇帝冷笑一声,“你犯下如此重罪,若是饶了你,如何向朝堂上的大臣交代?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来人啊,将三皇子萧景瑞打入天牢,择日宣判!”
几名侍卫走进御书房,将三皇子架起来,拖了出去。三皇子的哭喊声响彻御书房,却再也无人理会。
处理完三皇子,皇帝的目光落在凌燕和萧景珩身上,语气缓和了些:“凌燕,萧景珩,你们在江南清剿逆党,有功于社稷。朕决定,赏赐凌燕黄金百两,绸缎千匹,封你为‘明慧县主’;赏赐萧景珩良田千亩,珠宝百箱,加封为‘靖王’。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朕提。”
凌燕和萧景珩连忙行礼:“谢父皇(陛下)恩典!儿臣(臣女)只求父皇(陛下)能严惩三皇子的党羽,还朝堂一个清明,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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