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第一卷 第6章 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第1/2页)“妙仪,你怎会在长生殿的?月奴可是刁难你了?”
“陛下?”
赵葭“扑哧”一笑,“没觉得陛下生气的时候像个兔子吗?”
“陛下兔年生,刚出生的时候可爱极了,孝诚明德皇后就给陛下取了小字,月奴,兔子宝宝。”
京妙仪笑笑,自从先帝和孝诚明德皇后薨逝后,也就只有赵葭郡主觉得陛下像可爱的兔子,敢叫陛下小字。
“妙仪?”宫门外等候多时的严卿之在看到京妙仪的那一刻先是呆愣后是惊喜。
他跨步上前,伸出的手都激动的微微颤抖。
“严师兄。”京妙仪适时地后退拉开距离。
严卿之尴尬地将手收回。
“夫君。”赵葭出声。
严卿之这才反应过来迎上去,“夫人,为夫知错,日后定然将夫人的话牢记在心,我特意让人准备了芙蓉斋的梨花酥。”
赵葭轻哼一声,算是不生他气了,她知道夫君有话要对妙仪说,先一步上了马车。
“妙仪,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点头。
“听夫人说妙仪你嫁给吏部侍郎沈决明。”
“沈决明此人绝非良人。”
背后嚼人舌根并非为官之人能做的事情。
只是妙仪是恩师唯一的女儿,这沈决明的风评……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恩师唯一的女儿走进火坑。
光影斑驳下那张艳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清冷。
她静静地看着严卿之,心里很清楚,严师兄的为人,若非担心她绝非像个长舌妇一般。
可她……
“还请严长史慎言,我与沈郎是患难夫妻,当年父亲被奸人所害,京家族老担心祸及族人,不肯上书,作壁上观。
我前前后后写了二十三封信送往神都。
除了沈郎外无一人愿意帮父亲。”
她的语气格外地激动,却也死死地掐着掌心,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我并不怨恨各位师兄,毕竟京家族人都作壁上观,父亲也只是各位的老师而已。
你们也有你们的不得已,当年之事各有各的难处。
但师兄你不能在熟视无睹之后,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旁人。”
京妙仪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一双杏眸瞬间含泪,月光之下,如珍珠般的眼泪滴落。
“你们自诩清高,看不上沈郎认镇国公为父,认为他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但当年茶税事关军需,明明镇国公奉旨前往幽州却突然出现在青州,若非沈郎丢弃读书人的脸面,委曲求全,周旋在其中,我恐怕也早就死了。
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听师兄你大义凛然的训斥。”
“我……”严卿之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口,看着京妙仪离开的背影。
沈决明一袭月白色的竹纹锦袍立在马车旁,衣袂随风轻扬,腰间系着一镶着金纹缠枝玉珏。
他对着不远处的严卿之微微点头,好似同僚相见互相打招呼。
可严卿之却感受到来者不善。
赵葭探出头撇了一眼沈决明,轻挑眉宇。
身姿修长挺拔,墨发束于玉冠之下,眉如远山,鼻梁挺直,薄唇似樱,端的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还有点姿色,怪不得被长公主纳入房中。”
赵葭随口一说,严卿之眉宇微蹙,“夫人这话何意?”
赵葭尴尬地笑笑,她家这个书呆子不喜欢她和那些神都高门夫人乱嚼舌根。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只是恰巧在长公主府远远瞧见沈大人从长公主闺房出来。”
她可没造谣,亲眼所见,这次不该说她了吧。
严卿之扶额紧闭双眸,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妙仪的控诉。
赵葭收起脸上的笑,“夫君当年之事怪不得夫君,事发突然,你远在寒州,公务在身。
待我见到妙仪妹妹,定将当年之事一一告知。”
“不必了……”严卿之长叹一声,没什么好解释的,终究是他对不起恩师。
当年他被人陷害,陛下将他外放寒州,等他收到老师消息的时候,太晚了。
“夫君,你也别怪妙仪妹妹情绪如此激动,毕竟无论我们这些人如何看待沈大人。
对于妙仪来说在那时沈大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不得不说沈大人其实将妙仪保护得很好。
你我都知道神都的高门命妇向来是看人下菜碟的。
妙仪虽说是青州京氏,但毕竟是罪臣之女。
她来神都三年,你我这些旧相识的人都不知道。
更别说让其他人嘲讽欺负妙仪了。”
“你刚才说什么?”严卿之猛地睁开眼。
“啊?”赵葭一愣,“更别说让其他人欺负妙仪?”
“不是这句。”严卿之微眯眼眸,眼神凌厉,“妙仪来神都三年。”
“是啊,我和你说过,她还和我说沈大人不太放心让她出府门,还是我带她逛的神都。”
严卿之撩开车帘,眸色凝重地看着前面越来越远的沈府马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