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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试王爷真伪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试王爷真伪 (第1/2页)

这边刚暖,街那头忽起一阵骂。
  
  一个瘦长男人把摊子桌一掀,扯着嗓子叫:“我卖的是真刀真剪,怎么说是‘影货’!你们承天人欺生是不是!”
  
  摊主是个外地来的铁匠,面相生,口音也生。
  
  围了几个人,有人出主意:“去找王爷评理。”
  
  铁匠一听这话,先怵了三分,正犹豫,朱标已经过去。
  
  “怎么了?”他问。
  
  铁匠哼了一声:“有人在我摊上丢了个破铜片,刻个‘影’字,就指我卖不干净的东西。小人远道而来,赚口吃饭,你们城里不能这样。”
  
  “谁丢的铜片?”朱标问。
  
  围里没人吭声。半晌,一个戴斗笠的中年把头一低:“我看见一个穿青衣的,手快,丢的。”
  
  “往哪去了?”
  
  “往西边的窟巷。”
  
  “赵德胜。”朱瀚这回没看,只叫了名。
  
  “在!”
  
  “去窟巷的屋脊上看一圈,把丢片的人拎到这摊前。”
  
  “得嘞!”
  
  赵德胜像一股风,一蹬檐、一抓瓦,三下两下上了屋顶。
  
  人群纷纷仰头,只见他在屋脊上头一弓,像只大猫,忽然往下一扑——“啊呀——
  
  一声扑腾,地上起了尘,挟着一条青影被他提着后领拽了出来。
  
  “你丢的?”赵德胜把人往地上一摔。
  
  那人唇角抖了抖,没承认也没否认。朱瀚看着他,没问,也没喝,只向铁匠摆手:“拿你最好的剪子来。”
  
  铁匠愣了下,从摊底摸出一把剪,剪背厚,刃口亮。
  
  朱瀚把剪子递给那青衣人:“你剪我袖口一角。”
  
  人群“嘁——”地倒吸一口气。那青衣人也愣住,不敢伸手。
  
  “剪。”朱瀚重复,声音不高,“剪得齐,我赏你一吊钱;剪崩了,我把你丢的铜片塞你嘴里。”
  
  青衣人咬着牙,手还是伸了。剪子开阖,清清的响,刃口贴着布——布四角一齐落下,切口平整,线头伏服。
  
  人群“哦——”地一声,笑起来。铁匠挺胸,小眼睛都亮了:“我这手艺,不假的。”
  
  “你。”朱瀚对青衣人,“到铁匠摊前,赔礼三句。”
  
  青衣人脸红成一片,支支吾吾:“我……我错了。”
  
  “再两句。”
  
  “我以后……不乱丢。”
  
  “再一句。”
  
  “我——我买一把剪。”
  
  人群笑翻,掌声“啪啪啪啪”拍得响。铁匠憋了半天,忽然“噗嗤”一笑:“算了,我送你一把。”
  
  青衣人愣着愣着,也笑了,笑得有点傻。
  
  朱瀚把袖口的布角捡起来,拈在指尖,轻轻一抛,布角落进铁匠手里:“收好。今天你这一摊卖的,是心气。”
  
  铁匠点头如捣蒜,眼眶忽然就红了:“爷,明儿我打两把菜刀,送到王府——”
  
  “别送。”朱瀚摆手,“明儿照常卖。卖给谁都行。”
  
  人群轰笑着散了。这一折,戏也收了腔。戏班领戏的从暗处探出半个脸来,看着铁匠收剪、青衣人揣剪,嘴角慢慢地往上拽。
  
  他回头冲瘦子挤挤眼:“瞧见没?‘卖真’有人看。”
  
  瘦子抱着二胡,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我们——也把弓拉直。”
  
  夜深一寸。城角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王爷。”一个驼背老匠拄着棍过来,冲他作揖,“老头子多嘴一句。”
  
  “说。”
  
  “白日你让人把门开宽了,又让我们挂‘真’。”老匠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这是把‘印’交给我们。”
  
  “你收不收?”朱瀚问。
  
  “收。”老匠点头,眼里是亮的,“我儿子写字不成,我替他写。写歪了也挂。”
  
  “歪了就对。”朱瀚道,“风会帮你把它吹正。”
  
  老匠笑,笑纹在脸上迭出一朵一朵的:“王爷,我年轻时给人打过铆钉。铆钉要一下一下砸,砸得对劲儿了,板就不松。你今日这一砸,砸在心口上,稳。”
  
  “明天还要砸。”朱瀚望着灯,“日日砸。”
  
  老匠应了声“好”,转身走两步,又回头喊:“王爷,明儿我给你打一串更响的铜铃!”
  
  “别太响。”朱瀚笑,“让孩子睡。”
  
  老匠“嘿嘿”笑着去了。
  
  身后脚步轻,朱标过来,把一件厚披风披在朱瀚肩上:“夜凉。”
  
  “今夜不凉。”朱瀚把披风拢拢,“你看见没?灯下的影,短了。”
  
  “嗯。”朱标看街,“白天我在豆花摊前挡了一回口角,我忽然懂了——原来‘印’不是我在案上盖的,是他们在摊上盖的。”
  
  “对。”朱瀚侧头,“把摊摆稳,比把案摆满重要。”
  
  “还有一件。”朱标顿了顿,“我想明了‘影’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
  
  “最怕笑声。”朱标看向戏班,“笑一响,鼓里就塞不进去别的点了。”
  
  “所以我们要买半日欢喜。”朱瀚笑,“明日再买半日。”
  
  “买得起吗?”
  
  “买得起。”朱瀚转身,“你我站灯下,就是钱。”
  
  这时,远处一串马蹄声轻轻压过夜。不是很急,却有节。
  
  沈麓低声道:“王爷,北郊那边传来口信——那个土庵,灯灭了。”
  
  “他走了。”朱瀚点头。
  
  “是。”沈麓停了一息,补了一句,“他留了一句话,给守庵的老道人。”
  
  “什么话?”
  
  “‘回去看灯。’”
  
  朱瀚“嗯”了一声,不言。
  
  “王爷。”赵德胜端着一碗烫手的肉羹跑来,热气把他眼睛都熏红了,“喝一口,别冻着嗓子。”
  
  “你喝。”朱瀚把碗推给他。
  
  “我喝完再给你。”赵德胜一仰脖,咕嘟咕嘟,舌头差点烫起泡,嗷地抖了一下,“好——烫!”
  
  “烫就对了。”朱瀚笑,“热。”
  
  赵德胜把碗护在怀里,忽然一本正经:“王爷,这城里今天真像过节。”
  
  “天天是。”朱瀚道,“过到灯不熄。”
  
  朱瀚回府时,最后一家小铺的灯刚灭,纸印还挂在门板上。
  
  风小,牌子不响,却在月光里轻轻发亮。他走过那面牌,脚步轻,像怕踩碎什么。
  
  院门口的小石狮被人用粉笔在额头上画了个“真”,歪得要命。
  
  他停了一瞬,笑着用拇指沿那竖笔轻轻一抹,没抹掉,只把粉晕一晕——看起来更像写上去的,不像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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