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可能
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可能 (第1/2页)“叮铃铃……”
下午五点半,李言诚和戴局长两点钟一起先去了趟京市市府,随后又到京市组织那边才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呢,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和戴局长一起去市府和组织那边,就是为了财务处江处长所说的经费那件事情。
早上他跟市府负责联系公安局的那位副领导打电话沟通,那位副领导告诉他,为了重点项目削减经费确实有这件事儿。
还笑说李言诚的消息真灵通,昨天晚上才林主任才小范围的找了几个人说这个,今天早上一大早他就听说了。
不过这位副领导也在电话中说了,他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却没有能力做出任何改变。
这位副领导当然清楚李言诚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就直接点明,要想不削减经费,只能找林主任。
林主任目前是市府和组织那边一肩挑,这种决定经费划拨的事情只能找林主任决定,而他一般都在组织那边办公,市府的日常工作则由常务副主持。
戴局长和李言诚没有直接去组织大院,先去市府那边,就是先拜访一下市府的常务副,跟这位先沟通一下,这叫讲规矩。
多亏了财务处的江处长得到消息比较及时,让他们可以提前着手此事。
下午戴局长和李言诚在跟市府的常务副领导沟通完毕准备离开去组织大院的时候,关于削减经费的消息才在外边传开,那些单位的领导这个时候才开始活动,无疑就比他们晚了一步。
一下午的奔波并没有白费力,也或许是领导本来就没打算削减公安局的办公经费,他们得到了领导的口头承诺。
这让李言诚和戴局长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本就不多的经费要是再被削减,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下边的人交代了。
刚走进办公室的李言诚听到电话响起,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后,来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喂,我是李言诚。”
“李局,是我,万长友。”
“政委啊,是石山那起案子有眉目了吗?”
听到是万政委打来的电话,李言诚第一反应就是发生在京钢的案子有结果了。
“没错李局,案件已经告破,凶手被抓住了,并且已经交代了自己杀害童光耀的全部过程。”
“凶手是谁?是不是跟死者有仇?”
“有仇,但也有情。”
???
“凶手是女的?”一听到既有仇,又有情,李言诚马上就意识到这起案件的起因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是的李局,凶手是女人,叫张春兰,是童光耀的前小姨子,二人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已达二十年之久。
按照张春兰自己的说法,她也是受害者,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是童光耀用强的,事后为了自己的名声,她没有选择报警,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在童光耀的威胁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不正当关系就这样保持了下来。
当然,第一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随着童光耀死亡,真相到底如何现在也无从判断,只能姑且听之。
她这次之所以动手杀害童光耀,是因为姓童的感觉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想让张春兰将小儿子过继给他,以后为他养老送终。
张春兰当然不同意,却被姓童的威胁说如果不同意,就将二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讲出去,几次三番下来,那个女人为了自己家,就对童光耀起了杀心。”
就这?
李言诚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个作案动机未免有些牵强了吧?张春兰的姐姐虽然已经死了三十年,但童光耀始终未再婚,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他对自己已故的爱人用情至深,所以才不再婚。
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兰这个小姨子将自己的小儿子过继给姐夫,未来给他养老送终,这并不是多大的事儿,反而会在京钢留下一段佳话,外边人只会说他们两家有情有义,她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
“李局,石山的老曹听了后也觉得这个动机有些荒唐,但初步审讯的结果就是这样,老曹甚至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替人顶罪。
可张春兰后续交代的作案细节却又全部都能对上。”
“先不说这个,那个女人有没有交代她是从哪里搞来的麻醉药?”
“说了,十一月底她利用去医院看病的机会,从钢厂医院偷的,老曹派人去医院问了,证实了她说的话,医院确实丢过一支麻醉剂。”
“她偷了多少?”李言诚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一支”
“她放屁。”
李言诚连脏话都飙了出来。
他这一骂,让电话那头的万政委直接就愣住了。
“呃……李局,您这是……”
“一支麻醉剂?一支确实可以将一个成年男性放倒,但是老万你别忘了,童光耀可不是在楼道才中的麻醉剂,他是提前被人下药,到了楼道里才晕倒的,这其中有非常严格的用药标准。
药下的多了,人可能早就晕倒了,药下的少,可能到家以后才会晕,这要不是经过多次试验,怎么可能把握的那么准。
偷一支?一支怎么用来试验?老万,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这里边有问题,有大问题,这个女人一定有同伙。
她丈夫是干什么的?”
“是钢厂子校高中部的化学老师。”
“查,查张春兰的丈夫,她将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想保护的可能就是她丈夫,当然我这只是猜测,具体的还要看证据。
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工作一定要做细致,不能马虎大意,该考虑的问题都要考虑清楚,这关乎到一条人命,一个家庭。
无论童光耀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无论他是否之前对张春兰用过强,实施过什么犯罪行为,那都需要咱们公安来调查,需要法律去审判,而不是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定罪,更不是杀他的理由。
以暴制暴不可取,更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第一选择,出现民间‘判官’,这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有得到老百姓的信任,他们不相信我们,不相信法律会为他们讨回公道,这是我们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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