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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把悲伤留给读者

第393章 把悲伤留给读者 (第2/2页)

这种戏仿并非简单的解构游戏,而是通过经典文本的互文性,是对教育神圣性的祛魅。当主人公幻想学生如小弗朗士般含泪铭记自己的“最后一课”时,现实却以试卷折成的纸飞机击碎幻想——这种荒诞的落差,恰是当代教育困境的隐喻。】
  
  【张潮创造性地将“卷”这个俗常词汇提炼为文学意象,精准捕捉到中产阶层在阶层跌落恐慌中的集体无意识。当家长林夏在深夜凝视手机里的“家长群”时,房贷的数字与孩子的成绩在屏幕上幻化为具象的精神牢笼——
  
  这种将抽象焦虑转化为视觉压迫的叙事策略,让未来图景成为现实困境的映射。以近乎病理学解剖的精确性,在“尚未发生”与“正在发生”的暧昧地带,刻画出时代的精神症候。】
  
  【在这里,我必须再强调一遍张潮对“卷”这个词的创造性运用!区分一个天才作家和一个平庸作家的分界线就是,天才作家能拓展人类的语言边界。
  
  在这点上,是不分通俗文学或者严肃文学的。它代表的是一个作家对本民族语言的贡献。正如孔子所说:“不知诗,无以言。”当“卷”这个词逐渐成为人们日常口语的一部分,《最后一课》这部作品就注定不会被人忘记。】
  
  【在戏仿中颠覆,在颠覆中再造,最终抵达的并非对未来的悲观预言,而是对人性可能性的执着叩问——正如火灾现场那个仰望天空的白衬衫身影,在废墟之上始终存在着重生与重建的希望。】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这个「石岸」就是之前写《以“漫长的90年代”为起点,审视“80后”的代际视角——以张潮作品为例》的作者。
  
  不过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这篇作品前面附上了「石岸」这个作者的介绍,大家才发现他竟然是个刚刚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年轻人。
  
  也就是说他写下《以“漫长的90年代”为起点……》一文的时候,才读大二?
  
  这就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了。要知道写文学批评可不是写「读后感」,是需要深厚的理论素养与海量的文本积累的,某种程度上说,难度甚至要超过张潮这样年少成名的作家。
  
  毕竟自古“天才作家”常见,“天才批评家”却实在鲜有先例。
  
  所以一个大二学生就能写出那样的文章已经令人惊叹了;而他现在写出的《戏仿·颠覆·再造……》一文更是彰显了其天才的洞见力。
  
  “好像自从出了张潮以后,一切都有点不太一样了……”逐渐成为一句流传在文学圈内部的低语。
  
  在张潮之前,中国文学已经经历了十多年的低潮。在历经了八十年代全民性的文学狂热并退潮以后,整个九十年代,除了早逝的王小波,中国竟然没有诞生一个具有指标性意义的作家。
  
  以至于进入到21世纪,在各大文学期刊上打头阵的还是那一批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出头的“老人家”。
  
  但出现张潮以后,不仅是他一个人在文坛弄潮,更带动了一批年龄与他相仿的年轻人在文学道路上开始冲刺,同时各大期刊也更愿意刊登他们的来稿了。
  
  同时文学市场也出现了明显的回暖,无论是严肃文学领域还是类型文学领域,都开始涌入大量青年读者。
  
  他们要么是张潮的书迷,要么就是因为张潮重新关注到原来中国还有这么一批在默默创作的同龄人,而不全是那种姿态叛逆或者造作浮夸的所谓“文坛新势力”。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张潮都成了他们的引领者,也是他们当中走得最远的那个。
  
  就像石岸在文中所说,张潮的作品甚至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人们的观念与表达习惯——从校园暴力到住房焦虑,从乡土之愁到教育之忧——他就像一个高明的琴师,不断用作品拨弄人们心中的弦。
  
  在《最后一课》发表后不到一个月时间,白领、学生之间用“卷”来互相调侃已经成为一种常态。
  
  看到同事深夜还在加班:“别卷了,再卷我就要失业了……”
  
  看到同学熬夜都在刷题:“你这是要把我们都卷死啊!”
  
  看到同行压低了售价:“不怕自己把自己卷死吗?”
  
  ……
  
  甚至就连《人民日报》的一篇社论,标题都是《搞好教育要警惕低效“内卷”》。
  
  张潮自己倒没有对此有多大意外,毕竟他已经见证过这次词汇在后世如何爆火并成为人们日常表达的高频用词的。
  
  此刻他正坐在书桌前,眼神悲悯,手里握着一瓶黑色、冒着泡泡和白气的液体。几乎已经站在“作家”顶点的张潮想起了那句话——“在符合自己预想的时代潮流里,在关键的节点,服下魔药……”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中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十秒钟后——
  
  “嗝~~~~~~~”张潮打出一个巨长无比的嗝,眼神迷离,似乎达到了生命的顶点。
  
  这就是运动以后喝下一杯冰镇可乐的舒爽吗?即使这样的日子已经重复了两个星期,他还是很享受这一刻!
  
  在深圳逍遥的他,每天的生活都十分简单——早上9点起床,去小区外面吃个肠粉,然后爬一下莲花山公园或者塘朗山公园;
  
  中午自己随便做点简单的饭菜,或者干脆就在饭店解决;下午睡个午觉,起来以后就去附近的球场和一帮大学生、社会青年打两个小时篮球。
  
  回来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外头吃个晚饭。然后打游戏、,一直到晚上10点钟,才打开电脑写写自己的。
  
  写写改改一直到凌晨一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但是六月中旬,一通电话打破他这种规律而又无聊的宁静生活:“张潮,你怎么能让《青春派》刊登那种诗歌?这是对读者极大的伤害!
  
  你怎么能把如此剧烈的悲伤留给读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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