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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争

储君之争 (第2/2页)

“琪娘,妹妹。”她唤道。
  
  凤狐琪娘见到俞苧夜情绪也难以控制,“苧夜……”
  
  “我真后悔,不该由你去做清理门户……你的身体早该回谷中休养的。”俞苧夜说道。
  
  “别这么想,我这副身体能够苟延残喘……做下这么多事,已经是很好了。”凤狐琪娘眼眶里眼泪在打转。“如今心事了大半,这里有师父,你回去替我将事情做完……好不好?”
  
  俞苧夜给她拭泪,“好我答应你,你放心。”
  
  “其实能一起走到这里,我已经很知足了,只是很不甘心……尚未看到我们大仇得报……”凤狐琪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俞苧夜牵起凤狐琪娘的手,“不能有什么知足的念头,我们一定会一起走到最后。妹妹你一定要坚持,等着看姐姐出手。”
  
  “咳咳好。”凤狐琪娘应了声后浑身便没有什么力气,她合上眼,俞苧夜给她盖好被子后出来。
  
  她一出来,贺子兰又赶紧进去。
  
  “凤狐师傅,”俞苧夜忽然跪下,“苧夜之前出言无状,只是现下还请您救救琪娘。”
  
  凤狐清明赶紧给她扶起来,“身为前辈怎么会和你们计较呢?琪娘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全力,怎么还犯糊涂了?”
  
  “苧夜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俞苧夜有些失落。
  
  “她既然能和你说了不少话,这说明情况也不是那么遭。”凤狐清明宽慰道。
  
  她想了一会说道:“您若需要什么药材,苧夜帮着弄一时来。”
  
  “不用了,南疆国有的是名贵药材。”贺子兰说道。
  
  “那你再坐一会,我给你列个单子,”凤狐清明又转头看向贺子兰,“多多益善。”
  
  俞苧夜拿上单子临行之前瞥她一眼,贺子兰知道自己说错话低下头。
  
  俞又辛一回自己宫里,又给俞又容传递假消息。
  
  她手里拿着一瓶药。
  
  十几天前,凤狐琪娘尚在澜豫国,因多了除逆徒这一项,了结狐后之事没有着落。
  
  “我来做。”俞苧夜主动担过责任。
  
  “不,你受她滴血之恩才得以来到世上,此后种种皆由此起。她尽管心狠手辣,可于你无仇有恩……不能担弑母的名,今后细想亦不会好受的。”凤狐琪娘说道。
  
  俞又辛上前几步,“前辈有事处置,不妨把此事交给我,我们母女情薄,又辛心中不会有什么妨碍。”
  
  床榻上,凤狐琪娘被毒折磨得不成人样,每日吐出的黑血比吃进去的东西还要多。
  
  这天午后,俞苧夜与萧云前来探访。
  
  凤狐琪娘仍在昏迷中,床上她面容憔悴。
  
  “琪娘前辈,她还好吗?”萧云说道。
  
  “她已无性命之忧,之后如何,便多靠她自己了。”凤狐清明说道。
  
  两妖轮流在凤狐琪娘耳畔说了许多澜豫国近况。
  
  凤狐琪娘听见说话声,挣扎着想睁开眼,可始终睁不开,手指动了动后,再次陷入昏睡。
  
  在之后,凤狐琪娘半睡半醒中听见祈祷声,原来是贺子兰跪在千缘神像前小声说着什么。
  
  她听着听着又复睡去。
  
  凤狐琪娘几乎每一天都在呕黑血,癫狂时用银针针灸稳住。
  
  狐后俞怡媠近日像回光返照一般来了精神,但她自知时日无多便召俞汀明前来商讨。
  
  “你觉着孤的儿女中,谁最适合当这个狐帝?”狐后问道。
  
  “这……这下臣不敢……姐姐心中自有思量吧。”俞汀明说道。
  
  “孤娘家无亲,扶植你们上来,结果你们个个闭口不言。”狐后气愤道。
  
  “臣弟想储君继位较为理所当然。”俞汀明试探道。
  
  “唉,他们不论谁继位,都是你的外甥,你有何可怕?”狐后似乎没听见这句话。
  
  “血浓于水,又姱,又容尚且下药害你,何况您的义弟,臣实在是怕。”俞汀明说道。
  
  “孤活得太久,妨碍到她们,你呀实在怕将来明哲保身也是好的。”狐后说完便让他退下。
  
  “孤这两个女儿真是孤的两块心病。”狐后对侍官说道。
  
  “两位公主确实做得不对。”侍官说道
  
  “是啊,成大事就要干脆些,早早把又文杀了,把孤杀了,便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了。”狐后说道。
  
  “对于又文殿下大致想祸水东引,对您大约是想毫无痕迹,若无凤狐琪娘,娘娘也不知身已中毒。”侍官说道。
  
  俞又文在宫中反思,外头有妖偷偷往里边递消息。
  
  他刚拿到纸条,俞又辛忽然出现身后,“弟弟?”
  
  “皇……皇姐。”俞又文着实吓了一跳。
  
  俞又辛趁机把他手中纸条抽走,“老老实实在宫里反思己过,我一直会看着你。”
  
  她说罢便闪身离开。
  
  回到宫中,俞又辛摊开纸条赫然看到:又文,我已为你举荐。
  
  她脑子里转了一圈,难道是舅舅?看来得抓紧行动了。
  
  这天夜里,狐后召见俞苧夜问话。
  
  两妖对望着,谁也没先开口,反而是侍官闪过一瞬惊讶,狐后先软下来,“孤的这些儿女中你最省心,如今孤也最疼你。你功力深厚,又有诸多义士相助,孤想由你继承宝座也未尝不可。”
  
  “苧夜并无此意。”俞苧夜一礼道。
  
  “唉,江山不论传到谁手中,都是你们主持大局,”狐后醉翁之意不在酒,“孤确实做了错事,当时是为了巩固朝局,后来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其实孤之恶比及先帝相差……”
  
  “您是想让我保住您的身后名?”俞苧夜笑问道。
  
  “正是。”狐后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那还请您写一篇罪己诏,为过去的事情盖章定论,此后自然无妖多话。”俞苧夜的话给了狐后启发,“关于您的请求,苧夜会尽力而为。”
  
  隔天这篇东西便出来了,俞苧夜等妖仔细看过不算离谱也就没管。
  
  夜里,俞又辛接过侍女端的羹汤入殿,她到了狐后病榻前。这羹汤特别好喝,狐后一下就喝完了,她喝了汤精神好多了。
  
  “母后,又容又姱投毒找到实据了,您看……”狐后打断她的话,“孤不想看,说吧你想做什么?”
  
  “儿臣想请一道懿旨,抓拿谋害母后之妖。”俞又辛说道。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狐后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押送归京后还是任由母后处置,”俞又辛说着跪下,“母后,儿臣怕在您身后,两位姐姐反叛,届时什么都晚了,儿臣是想保住她们的命。”
  
  终于,在俞又辛威逼利诱下,她写下一道旨意,“孤累了,拿着你想要的东西走吧。”
  
  狐后重新躺下后,在侍官不可见处,俞又辛露出一丝微笑。
  
  一大早,侍女喊狐后上朝,惊觉她已经没了气息。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凤狐琪娘的身体逐渐好转,各方好友听闻纷纷赶来,这天蛇君家中聚集一堆人。
  
  俞苧夜,欧阳雨泽,萧云,隐尘,㶧濛,李沉,魏蔻娥,萧壬,还有林锦玉托人送东西来。
  
  萧云和欧阳雨泽凑过去,贺子兰在一旁说道:“琪娘还需静养……”在凤狐琪娘眼神示意下,她站到一边。
  
  “琪娘前辈,你身体好多了吗?那几日我们四个一起找药材不知有没有派上用场。”欧阳雨泽说道。
  
  凤狐琪娘点点头,“有,多谢你们啊。”
  
  “那你身体还有那里不舒服吗?”欧阳雨泽再问道。
  
  “我现在好多了。”凤狐琪娘说道。
  
  “好了好了,别问了,该我说了。”萧云把欧阳雨泽赶跑,“琪娘前辈,看到你逐渐好起来,我太开心了,我跟你说澜豫国最近……”
  
  她刚想说什么,被贺子兰打断:“病者不宜多思哈。”
  
  就在这一瞬间,凤狐琪娘留意到俞苧夜站在最边缘,在㶧濛旁边探着脑袋。
  
  “行,那我等你完全好了再来跟你说。”萧云说着走开。
  
  “琪娘前辈,我得了一个平安扣,给你最好了。”隐尘说道。
  
  “心意领了,东西你留着,你也要平平安安。”凤狐琪娘说道。
  
  隐尘站了一会没有勉强走开了。
  
  魏蔻娥,萧壬,李沉,㶧濛说了几句吉利话就走了,俞苧夜走过来,“跟怎么多人说话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我带了东西放外面桌子上了。”
  
  她一说完,众人一起上前辞行。
  
  俞苧夜连同他们一起离开,“等等,苧夜留下,我要说几句话,”凤狐琪娘看向还留着的贺子兰,“你也先出去吧。”
  
  俞苧夜闻言转头,回到床沿坐下。
  
  “你同欧阳雨泽是怎么了?”凤狐琪娘问道,“我俩没事,病中不宜多思,又忘了?”俞苧夜转移话题道。
  
  凤狐琪娘观她心虚,也不愿继续说下去,“你们的事我可以不管,澜豫国的事我是一定要管,狐朝新君知道了吗?”
  
  俞苧夜凑过去说着什么……
  
  屋外,贺子兰站门口守着,俞苧夜同凤狐琪娘多聊几句也就起身出门。
  
  两妖对视无言,俞苧夜先打破沉默,“辛苦,这段时间有劳。”
  
  “姐姐,这都是应该的。”贺子兰回道。
  
  俞苧夜瞪大眼睛,一时半会也不知说什么好,微微摇了下脑袋后大步离去。
  
  又过了数日,凤狐琪娘能够下床,贺子兰扶着她出门走走。㶧濛自从那天晚上到这里便没有走,说是要照顾凤狐琪娘,她同意了,贺子兰念在她照顾过凤狐琪娘也没意见。
  
  “慢点。”两妖如同乌龟般行进。
  
  “我可以的。”凤狐琪娘说道。
  
  已然入夏,她单薄的身子披着薄裳,裙摆在石子路上缓缓移动着,阳光正好,㶧濛看见她们是都感慨,果然还是一对。
  
  走了一段路,凤狐琪娘有些累,“我们到前面歇息吧。”她指向前面的亭阁,“行,凤狐大人。”贺子兰回应道。
  
  三妖一同入内。
  
  不多时,侍从禀告,杨预谦到访。
  
  他一进来便是一通道谢,“多谢琪娘为老夫与先妻再续梦缘,惊闻姑娘身体不适,特来探访,这是两颗人参,送姑娘补身体。”
  
  凤狐琪娘勉强一笑,“收下吧。”
  
  杨预谦过来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又过了一阵,侍从禀告:“两位主上,有一位名唤俞又辛的姑娘求见。”
  
  “快请她过来。”凤狐琪娘说道。
  
  俞又辛带着几个仆从,拿着大盒小盒过来。
  
  走到半路忽然看见萧云,正欲打声招呼,忽然看见她身边有个道人,两位正说着什么,因相隔较远,便没特意过去打搅。
  
  俞又辛入内,凤狐琪娘站起身相迎,“琪娘前辈不必起身,”她很自然地坐下,“想必这位便是蛇君,有礼。”
  
  “公主,有礼。”贺子兰也行一礼。
  
  俞又辛又向凤狐琪娘一礼,然后就风风火火让侍从把东西放下,㶧濛在一旁看着都惊呆了。
  
  凤狐琪娘也有些反应不及,“公主想必便是狐朝新君?”
  
  俞又辛微微一笑。
  
  当时,他们瞒住狐后离世的消息,尧潭率兵逼近俞又容,俞又姱封地。
  
  期间,俞又容不断向俞又辛打听宫中的情况,俞又辛则根据尧潭行进速度回复。
  
  母后身体抱恙,但她还清醒着,你们放心,俞又容拿着手中信看着。
  
  “眼下,你觉着这信还有几分可信?”俞又容说道。
  
  “咱们的妖一点音讯都没有吗?”俞又姱问道。
  
  俞又姱有这样的疑惑,俞又辛就满足她,逼着侍官写信。
  
  “幸好咱们反内奸网够缜密。”俞又辛这么多年在宫里来逐渐掌握她们在宫中的情报网。
  
  又过了一段时间,俞又容发觉不对,“我们被骗了。”
  
  她在自己封地数十里外探查到尧潭的军队。
  
  “眼下局势,不得不反了!”俞又姱说道。
  
  大军过境,她们早有准备,一举拿下两座城池。
  
  一时间势头正起盛,半个月里迅速被逼退回自己封地。
  
  城墙上,“苧夜不会正面参与,但她……”萧云拿起手中剑,上面镶着一块玉石。“我都明白,萧姑娘,我尊重她的选择。”俞又辛的看向远方,表情有些凝重,“必须尽快了……”
  
  “你说什么?让我继位!”俞又文问道。
  
  “母后逝世俨然不是秘密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俞又辛说着看向俞汀明和其他几个大臣。
  
  俞又文匆匆登基,对面,俞又姱还在纸醉金迷之中,“这新取来的衣裳和珠宝,又容你挑挑。”
  
  “就这一身吧。”俞又容随意拿了一件。
  
  “总是挑这么素的。”俞又姱用手指挑了挑那件白色布满彩色花纹的衣裳。
  
  俞又容有些无奈,“现下……该当如何?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
  
  过了不到一时半刻,士兵匆匆跑来,“急报,王军已经开始攻城!”
  
  “王军?什么王军!”俞又姱上一刻还在气急败坏,下一刻就转身对俞又容说,“又容,我们到你的封地去吧。”
  
  俞又容却是摇摇头,“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无路可走吗?”
  
  没给她们太多犹豫的时间,萧云隐尘率先赶到。
  
  夏严带兵围住公主府。
  
  两位公主被四面包围,俞又姱也不免慌乱,直到她看到俞又辛,“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自认俞又辛不配做她的对手,可是今日……
  
  “拿下!”俞又辛发号施令。
  
  她们不肯束手就擒,双方大打出手。
  
  欧阳雨泽道符限制活动,隐尘萧云主力,夏严对付公主府的小喽喽。
  
  萧云长剑刺去,俞又姱避之不及,被拿住,她腿用力一踢,俞又姱跪地不起,在卜月轮的限制下,顺利带上镣铐。
  
  俞又容也很快被制服。
  
  随后,她们被带入殿内,俞又文坐主位,“你们凭什么抓我?”俞又姱喊道,俞又辛站前头拿出懿旨,宣读旨意,“俞又姱,俞又容下毒谋害孤,令缉拿归案,听候处置。”
  
  “大二两位公主,谋害狐后,意图谋反,残害无辜,贪赃枉法。”俞又辛站在几个台阶上俯视跪在地上的她俩。
  
  “俞又辛,你凭什么审判我!”俞又姱大喊着要挣脱束缚,萧云手指转动压制她,“呃……”她跪趴在地,俞又容则有些漠然,并不敢同俞又辛对视。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她会保你吗?”俞又姱推搡着俞又容。
  
  她却低下头。
  
  “俞又姱身犯多重罪,每一罪都足以处以极刑,令立即拖出去斩首,首级高挂城墙示妖。”俞又辛说道,“俞又容为帮凶,而非首恶,暂且关押起来,听候处置!”
  
  俞又容闻言抬头,与俞又姱穷凶极恶的眼神对上,“哼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她没有害怕。
  
  直到,俞又姱快被押下去时,她大喊道:“你们放开我,母后的旨意那一条是要处死我,我不服!”
  
  “我不服……”她被拖出去时仍大喊着。
  
  俞又容颤栗着,被侍从带走。
  
  次日,俞又辛带着旨意到公主府,二公主府在她的指令下被抄检。
  
  她走到俞又容面前时,她全身无力地坐着,“又辛……”
  
  “传陛下旨意,俞又容接旨。”俞又辛说道。
  
  俞又容站起身,“俞又容受俞又姱指使胁迫,又念其对三公主情报获取有功,特免其死罪,终身囚于公主府。”
  
  俞又容听这些话半点喜色没有,一步步往下走,“你为何要帮俞又文夺位?”
  
  俞又辛脸上露出一抹惊色,忽然,她迅速抽出俞又辛腰间佩剑,往脖颈一划,鲜血汹涌而出。
  
  “姐姐,姐姐!”俞又辛大惊失色,扶抱住俞又容,“你为何要这样做?快找大夫!”
  
  可惜整个公主府死寂一般。
  
  “与其苟活于世,我宁愿赴死,又辛……你赢了……拿着我的首级……去向新君邀功吧。”俞又容此话一出,俞又辛彻底崩溃,可她话一说完就没气,“江山已经是妹妹的了,又向谁去邀功……姐姐,姐姐你好傻……”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一颗一颗浸湿衣裳。
  
  “啊……”她悲伤的长鸣在公主府回响,世间唯一爱她的血肉至亲就这样死在她怀里……
  
  回到皇宫中,吉日吉时,俞又文在大殿上,将狐帝之位禅让给俞又辛,或许说她夺了俞又文的位。
  
  下了朝,偏殿里,尧潭,夏严都在,俞又文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是不是很快就要杀了我?”
  
  “你们都气我害了尧淳……”他声音越来越小,尧潭怒目盯着他,“永远待在别院不得出,你会盯着你。”
  
  俞又辛转身看着他给出最后结论,“你这条命是尧大人换来的,所以孤不会让你死。但你最好不要逼得孤那天放弃这个想法。”
  
  话音回到现实,俞又辛喝了一口茶,“这一切还多亏琪娘前辈。”
  
  “那里那里。”凤狐琪娘不敢居功。
  
  她们又闲聊几句,见凤狐琪娘没精神,俞又辛便请辞。
  
  她走出亭阁不久便遇到萧云,向她一礼,“萧姑娘。”
  
  萧云回以一礼,“见过狐帝。”
  
  “孤今日忆起往事,当日真是多谢萧姑娘和各位义士。”俞又辛笑道。
  
  “你之所想恰好是萧云心中所向,又何必过多言谢。”萧云笑道。
  
  “有缘还要请萧姑娘到宫中喝茶,就此别过。”俞又辛说道。
  
  “好,慢走。”萧云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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