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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诸葛亮出任雍凉总督,司马懿加封蜀地丞相

第385章 诸葛亮出任雍凉总督,司马懿加封蜀地丞相 (第2/2页)

“岭南虽地处僻远,然山水自有灵秀。”
  
  “亮这些年遍历诸郡村落,跋山涉水,腿脚反倒愈发健朗。”
  
  “加之机缘巧合,得遇神医董奉先生,蒙其指点养生之道。”
  
  “如今每日啖些龙眼,食些乌骨鸡羹,倒觉身心舒畅。”
  
  “恍若焕发新生,不敢言老。”
  
  李翊抚掌大笑:
  
  “好一个焕发新生!羡煞吾也!”
  
  “瞧你这般风采,倒显得我这把老骨头,是真个垂垂老矣喽!”
  
  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真实的感慨。
  
  诸葛亮正色道:
  
  “相爷何出此言?”
  
  “您总理阴阳,操劳国事,乃国之柱石。”
  
  “亮观相爷气色,龙精虎猛,必能寿享期颐,长命百岁。”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矣!”
  
  李翊笑着摆手,引诸葛亮入席。
  
  “来来来,冬日苦寒,此物最是暖身。”
  
  且边吃边谈。”
  
  说着,亲自执箸,为诸葛亮布菜。
  
  几杯温酒下肚,周身暖透。
  
  李翊放下酒杯,神色渐趋郑重:
  
  “孔明,闲叙已过,该言正事了。”
  
  “你镇守交州八载,政绩斐然。”
  
  “陛下与吾,时有耳闻。”
  
  “今日便细细说与吾听,你在那岭南之地,究竟做出了何等一番事业?”
  
  诸葛亮敛容,娓娓道来:
  
  “……蒙相爷垂询。”
  
  “亮至交州,见其地湿热,颇宜种植甘蔗。”
  
  “然土人仅知粗制饴糖,获利微薄。”
  
  “亮于是与工匠反复试验,终得‘白糖’之法,其色如雪,其甜倍蓰。”
  
  “遂鼓励百姓广种甘蔗,设立糖坊,行销中原乃至海外。”
  
  “如今岭南之民,因糖而富者甚众,路不拾遗之风渐起。”
  
  “哦?白糖?”
  
  李翊眼中闪过激赏之色,“此乃惠及民生之创举!后来又如何?”
  
  “其次,”
  
  诸葛亮继续道,“交州僻处海隅,然海上通道不可轻废。”
  
  “亮整饬港口,建造海船,积极通联身毒、南洋诸岛,乃至远及波斯。”
  
  “异域奇珍、稻种香料得以输入,我朝丝绸瓷器亦远播外邦。”
  
  “商税因而大增,民亦得其利。”
  
  李翊听罢,喟然长叹:
  
  “好!因势利导,惠工通商。”
  
  “孔明之才,果非仅限于经史文章!”
  
  “于这农耕为本之世,能有此等眼光与作为,实属不易!”
  
  “陛下得闻,必深感欣慰。”
  
  话锋一转,李翊目光深邃,看向诸葛亮:
  
  “然则,孔明可知,朝廷此次急召你回京,所为何事?”
  
  诸葛亮略一沉吟,从容道:
  
  “亮斗胆妄测,可是为了……关中防务?”
  
  “可谓切中要害,然亦不尽然。”
  
  李翊颔首,声音压低了几分。
  
  “马孟起兵败之事,你已知晓。”
  
  “朝廷欲收归各地兵权,久矣,苦无良机。”
  
  “此次兵败,正是一个由头。”
  
  “陛下之意,是将马超调回京师荣养,而关中重任……”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诸葛亮,“非你诸葛孔明莫属。”
  
  诸葛亮神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缓缓道:
  
  “所以,当初陛下决议让马将军出击魏军时,相爷您……并未强力谏阻?”
  
  李翊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老谋深算的意味:
  
  “司马懿前番得胜,迁走我关中不少人口。”
  
  “此人用兵,最擅趁隙。”
  
  “吾料定,今冬他必会再出兵袭扰。”
  
  “以求扩大战果,彻底动摇关中根基。”
  
  “此时换将,正当其时。”
  
  “你回来得正好,此刻赶赴上任,应还能来得及布防。”
  
  他语气转为凝重:
  
  “然,关中诸将,关系盘根错节,马超旧部亦需安抚。”
  
  “如何在短时间内整合军心,统筹全局,应对司马懿之诡谲兵锋。”
  
  “此中艰难,便需孔明你自行斟酌应对了。”
  
  “自然,期间若有难处,吾在朝中,必会全力助你。”
  
  诸葛亮离席起身,整肃衣冠,对着李翊深深一揖:
  
  “亮,谨遵相爷教诲!”
  
  “必竭尽驽钝,稳定关中,以报陛下与相爷知遇之恩!”
  
  “甚好!甚好!”
  
  李翊笑容满面,亲自起身将他扶起,“快快起身!菜都要凉了。”
  
  此时,侍婢正端上一盘鲜嫩的羊肩肉片。
  
  李翊执箸示意,笑道:
  
  “来来,再尝尝这个。”
  
  “冬日里吃此物,最是暖胃补身。”
  
  “你此去关中,对上那司马仲达,费心劳神。”
  
  “可莫要忘了你在岭南学得的养生之道才是!”
  
  诸葛亮亦笑,重新落座:
  
  “……相爷提醒的是。”
  
  “亮定当谨记,既要克敌制胜,亦要保重此身。”
  
  “方能长久为陛下、为相爷分忧。”
  
  暖阁之内,火锅汤沸,香气氤氲。
  
  一老一少,两位当世顶尖的智者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雪落无声,覆盖了帝都的繁华与喧嚣。
  
  却盖不住这方寸之间,决定天下大势的暗流涌动。
  
  ……
  
  汉中,魏军大营。
  
  虽已是深冬,但因前番大胜,迁得大量人口充实汉中。
  
  营中仍弥漫着一股松懈的喜庆之气。
  
  士卒们围着篙火,分享着缴获的些许酒食,抵御严寒。
  
  帅帐之内,却是一片冰寒,与外间的氛围截然不同。
  
  司马懿端坐案前,面色阴沉如水,手中紧握着一封刚刚送达的密报。
  
  炭盆里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明暗不定,更显其神色凝重。
  
  良久,
  
  他猛地将密报拍在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惊得帐内侍立的张翼、邓艾等将佐心头一跳。
  
  “诸葛亮……竟是他!”
  
  司马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齐国竟以诸葛孔明,代马孟起为雍凉总督!”
  
  张翼见状,疑惑问道:
  
  “太尉何故如此惊诧?”
  
  “那马超骁勇异常,号称神威天将军。”
  
  “今易一儒生,即便有些智名,又能如何?”
  
  “岂非于我更为有利?”
  
  “儒生?”
  
  司马懿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张翼。
  
  “马超匹夫之勇耳,虽悍,然暴而少恩,部下离心。”
  
  “且无远略,败之易耳!”
  
  “然诸葛亮……此人迥然不同!”
  
  他站起身,在帐中踱步,仿佛要驱散心中的不安。
  
  “吾与此人,虽未正面交锋。”
  
  “然观其治岭南、兴糖业之策,可谓经纬之才!”
  
  “其人所长,非仅诡谲兵谋,更在善于调理内政,收揽人心!”
  
  “如今齐军主力虽倾于江东,然若容其在关中站稳脚跟。”
  
  “效仿昔日韩信故事,屯田养兵,抚羌胡,整军经武。”
  
  “不出数年,必能将那残破关中,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
  
  “届时,一支兵精粮足、上下一心的雍凉军出现在我军侧翼。”
  
  “其威胁,百倍于十个马超!此真乃我心腹之大患也!”
  
  张翼闻言,虽觉司马懿所言有理,仍辩道:
  
  “太尉是否过虑?纵然诸葛亮善于治理,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关中残破,民力凋敝。”
  
  “齐军精锐又多在东南,他初来乍到,能掀起多大风浪?”
  
  “论及临阵对决,太尉用兵如神,未必便输与他。”
  
  “行军打仗,岂是仅凭沙场争锋?”
  
  司马懿猛地停步,目光灼灼。
  
  “决胜之道,在于庙算,在于粮秣,在于民心士气!”
  
  “一个杰出的统帅,能令士卒效死,能令百姓归心。”
  
  “能令麾下诸将如臂使指,拧成一股绳!”
  
  “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
  
  “诸葛亮,正是这等人物!”
  
  “其志不在小,其才足可祸乱天下!”
  
  “吾绝不能容其从容布置!”
  
  他语气决绝,已然下定某种决心。
  
  “必须趁其立足未稳,羽翼未丰之时,再予重击!”
  
  “吾要即刻上表大王,恳请允准,在这个冬天,再出兵北伐一次!”
  
  一直沉默的邓艾此刻出列,拱手劝谏,言辞恳切:
  
  “太……太尉!三思啊!”
  
  “将士们方经苦战,虽……虽获小胜,然亦疲惫。”
  
  “且天寒地冻,行军艰难。”
  
  “此、此时再驱使他们远征,恐怨声载道,于军心不利啊!”
  
  司马懿看了邓艾一眼,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
  
  “士载所虑,吾岂不知?”
  
  “然战机稍纵即逝!此次出兵,非为攻城略地,亦不求覆灭汉军。”
  
  他走回案前,手指点向地图上的关中方向。
  
  “我只带三万精兵,快进快出!”
  
  “战略目标,乃是袭扰!”
  
  “破坏诸葛亮可能开始的屯田举措,打击其刚刚接手的防务。”
  
  “震慑关中人心,让其无法安心经营!更重要的是——”
  
  他手指猛地向东划去,“此举可极大地牵制齐军兵力与注意力。”
  
  “让陈登在江东不敢放手施为,为我大魏之盟友东吴,争取喘息之机。”
  
  “使其无法继续向东线增兵!此乃一举两得!”
  
  邓艾、张翼等将见司马懿决心已定,且分析得条理清晰,便不再多言,齐声道:
  
  “末将等谨遵太尉号令!”
  
  司马懿颔首,即刻命人研墨铺绢,他沉思片刻,便挥毫疾书。
  
  向成都的魏王曹丕上书。
  
  文中极力阐明诸葛亮出任雍凉总督的潜在巨大威胁,强调冬季再次出兵的必要性与紧迫性。
  
  并详细阐述了以偏师牵制、策应东线的战略意图。
  
  表章以快马送出,直驰成都。
  
  成都,魏王宫。
  
  昔日富丽堂皇的宫殿,如今却弥漫着一股浓重不散的药石苦涩之气。
  
  混杂着某种甜腻到令人发闷的糖品余味。
  
  内殿深处,锦帐低垂,魏王曹丕卧于榻上。
  
  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往日的枭雄气概已被病魔消磨殆尽。
  
  因长期过量食用糖品,消渴之症已深入膏肓。
  
  四肢浮肿,伤口难愈,近日更是虚弱到难以自行起身。
  
  一名内侍轻手轻脚入内,跪于榻前,低声道:
  
  “大王,太尉司马懿八百里加急奏章送至。”
  
  曹丕眼皮微颤,缓缓睁开,声音嘶哑无力:
  
  “念……念与寡人听……”
  
  “是。”
  
  内侍恭敬展开绢帛,高声诵读起来。
  
  司马懿在奏章中详陈诸葛亮接任雍凉总督之潜在威胁,分析冬季再次出兵之必要。
  
  并阐明以偏师牵制、策应东吴之战略意图。
  
  曹丕静静听着,浑浊的眼中偶尔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
  
  待内侍念毕,他喘息片刻,方缓缓道:
  
  “司马仲达……前番北伐,虽未竟全功。”
  
  “然亦大挫齐军,迁民实边,功不可没。”
  
  “今能不矜不伐,洞察先机,欲趁敌新帅未稳,再行北伐以固胜势。”
  
  “……老成谋国,深合孤意……准……准其所奏。”
  
  “……令其……便宜行事……”
  
  “是。”
  
  内侍记下王命,却未即刻离去,似有迟疑。
  
  曹丕瞥了他一眼:
  
  “还有……何事?”
  
  内侍低声道:
  
  “大王,是否需召集群臣,共议此事?”
  
  “或请中书令……”
  
  “不必了……”
  
  曹丕打断他,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军事……托付司马懿……”
  
  “寡人……放心……速去传令……”
  
  “遵命。”
  
  内侍这才躬身退下,传令去了。
  
  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曹丕粗重的喘息声。
  
  他望着雕花的殿顶,目光空洞。
  
  良久,对身旁另一心腹侍从道:
  
  “去……去传武德公来见寡人。”
  
  不多时,一位少年在侍从引导下步入内殿。
  
  他年约十五,身着常服,面容俊秀。
  
  眉宇间却带着远超年龄的沉稳与谨慎,举止礼仪一丝不苟。
  
  正是曹丕之子曹叡。
  
  他行至榻前,恭敬跪拜:
  
  “……儿臣叩见父王。”
  
  “不知父王召儿臣前来,有何教诲?”
  
  曹丕挣扎着,在内侍搀扶下稍稍坐起一些。
  
  看着眼前这个自幼好学、律己极严、身边只聚集品行端方之士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他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声音虚弱却尽量温和:
  
  “叡儿……今日天气尚可。”
  
  “寡人……忽想外出狩猎……你……陪寡人同去。”
  
  曹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担忧。
  
  他抬头看着父亲病弱的体态,诚恳劝谏道:
  
  “父王,如今正值隆冬,万物蛰伏,寒风凛冽。”
  
  “父王圣体欠安,岂宜轻动?”
  
  “狩猎之事,何不待来年春暖花开,父王康泰之后,再行前往?”
  
  曹丕看着儿子关切而谨慎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楚。
  
  他何尝不知自己身体已是油尽灯枯?
  
  他微微摇头,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萧索与坚持:
  
  “寡人……现在便想去……”
  
  “就现在……”
  
  他未明言的是,他心中澄澈如镜,自知大限将至。
  
  恐怕……已等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曹叡见父亲意决,不敢再强劝,只得低声道:
  
  “儿臣……遵命。”
  
  于是,
  
  魏王仪仗勉强排出,曹丕乘坐暖轿,曹叡骑马随行在侧。
  
  在一队精锐护卫下,出了成都城,前往郊外猎苑。
  
  冬日原野,一片枯黄,寒风刮过,更显肃杀。
  
  曹丕强打精神,命人取来弓箭。
  
  在侍从搀扶下,于一处高坡观望。
  
  忽然,远处草丛微动,窜出一大一小两只鹿来。
  
  似是母子,正在觅食。
  
  曹丕眼睛微眯,深吸一口气。
  
  用尽残余力气,张弓搭箭,瞄准那母鹿。
  
  “嗖”的一声,箭矢歪斜却侥幸命中。
  
  母鹿哀鸣一声,倒地挣扎。
  
  “叡儿!”
  
  曹丕喘着气,将弓递给身旁的曹叡。
  
  指向那因母亲倒地而惊慌失措、徘徊哀鸣的小鹿。
  
  “射……射那子鹿!”
  
  曹叡接过弓箭,却并未依言瞄准。
  
  他望着那无助哀鸣、不断用头蹭着母鹿尸体的小鹿,眼圈骤然红了。
  
  他放下弓箭,转身对曹丕深深一揖,声音哽咽却清晰:
  
  “父王已诛其母,臣子不忍复杀其子!”
  
  “天地有好生之德,请父王恕罪!!”
  
  说罢,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曹丕原本因儿子违命而微有愠怒。
  
  然见其情真意切,悲悯之心发于至诚,绝非矫饰。
  
  那点怒意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与惊奇。
  
  他怔怔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又看看那对悲戚的鹿。
  
  良久,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长叹一声。
  
  在这一刻,他仿佛从儿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早已遗失的某些东西。
  
  也看到了一个仁德之君应有的模样。
  
  国祚绵长,或许需要的并非仅仅是霸术与权谋……
  
  他虚弱地摆摆手:
  
  “罢了……罢了……回宫吧……”
  
  经此一事,曹丕心中最后一点犹豫终于消散。
  
  回宫之后,
  
  他便暗中召见重臣,正式确立了立曹叡为继承人之心意。
  
  冬日猎场那一幕,深深烙印在这位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枭雄心中,也决定了大魏未来的走向。
  
  与此同时,曹丕的口谕也已经传回了汉中。
  
  魏王同意了司马懿第二次北伐的请求。
  
  曹丕这个人的性格非常极端。
  
  对人好时,非常好。
  
  对人差时,非常差。
  
  对于喜欢的人,恨不得当明珠一样捧在手心里。
  
  对于厌恶的人,就是战功赫赫的亲叔叔都想杀。
  
  曹丕自知时日无多,蜀魏还能走多远,他心里没数。
  
  只想在余生里,多做些事。
  
  司马懿除了得到口谕外,还有一道加封他为丞相的钧命。
  
  他立于帐口,
  
  望着北方阴沉的天空,寒风卷起他的披风。
  
  他知道,与诸葛亮的较量,已然提前开始了。
  
  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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