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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第1/2页)

冬末,长安城头积雪未消。
  
  一队青盖马车碾过朱雀大街的薄冰,在雍凉总督府前缓缓停驻。
  
  诸葛亮掀帘而出,白狐大氅在朔风中猎猎作响。
  
  他仰首望向巍峨门楼,呵出的白气瞬息消散在凛冽空气中。
  
  关中久经战乱,连总督府门前的石狮都残了一足,斑驳处露出灰白的底色。
  
  “李刺史可到了?”
  
  诸葛亮问得简截。
  
  侍从躬身答:
  
  “已在二堂候着。”
  
  诸葛亮一到任长安,第一件事就是召见凉州刺史李严。
  
  此人既是自己在荆州的故吏,又是马超走后当地的一把手。
  
  如今一把手召见二把手,自然是释放一个政治信号。
  
  李严见诸葛亮进得堂来,急忙起身行礼。
  
  八年未见,诸葛亮清癯更胜往昔,唯有一双眸子仍如寒星般湛然有神。
  
  “卑职参见都督。”
  
  李严拜伏于地,声音里带着几分故人重逢的颤动。
  
  诸葛亮亲手扶起:
  
  “……正方不必多礼。”
  
  “关中苦寒,卿在此驻守数载,辛苦了。”
  
  二人分宾主坐定,侍从奉上热醪。
  
  诸葛亮不饮,只将手拢在杯上取暖:
  
  “某此番奉旨督雍凉,首在屯田。”
  
  “家连年用兵,粮秣不继。”
  
  “关中纵屯重兵,若无自给之策,终是徒劳。”
  
  李严神色一凛:
  
  “……都督明鉴。”
  
  “自建安以来,关中户口减半,良田多荒。”
  
  “况中原大战时,曹贼从此处强迁走许多人口。”
  
  “去岁虽试行军屯,所得不过杯水车薪耳。”
  
  “某欲大兴军屯,使兵士战时为兵,闲时为农。”
  
  诸葛亮从袖中取出一卷绢图,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渭水两岸沃野千里,若开渠引水,可复郑国渠旧观。”
  
  “三年之内,必使雍凉粮草自足。”
  
  李严趋前看图,但见图上水道纵横,屯田区划井然有序,不由得惊叹:
  
  “都督深谋远虑,卑职敢不竭诚效力!”
  
  诸葛亮微微颔首:
  
  “明日即颁屯田令,军中除戍守操练者,皆须参与农事。”
  
  “另募流民,计口授田,免三年赋税。”
  
  诸葛亮是典型的行动派,一到任就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政治主张。
  
  且有了治理交州八年的内政经验,如今诸葛亮治关中已经是手拿把掐,相当熟稔。
  
  正言语间,忽闻堂外喧哗。
  
  侍从来报:马超旧部庞德、马岱求见。
  
  诸葛亮眉峰微动,道一声,“请。”
  
  但见两名武将风尘仆仆而入,甲胄上犹带寒霜。
  
  庞德当先拜倒:
  
  “末将等闻都督至,特来请罪!”
  
  诸葛亮默然片刻,方道:
  
  “将军何罪之有?”
  
  马岱叩首道:
  
  “去岁军中粮匮,末将等擅自取用民粮。”
  
  “虽已偿还,终是违了军纪。”
  
  庞德、马岱皆是马超旧部,但只有马超本人被召回了京城。
  
  其旧部仍留在关中听用。
  
  马超作战虽然勇猛,但整饬军纪方面却相当一般。
  
  且其手下人多是汉羌混杂,素质良莠不齐。
  
  故而,马超在时,多对手下人有纵容。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
  
  听说朝廷派来了一新的长官,庞德、马岱亦不敢怠慢。
  
  主动前来拜谒。
  
  既是请罪,也是试探。
  
  诸葛亮令二人起身,沉吟半晌,徐徐道:
  
  “马孟起在时,军纪弛废,此非汝等之过。”
  
  “然自今日始,雍凉军政当焕然一新。”
  
  随即唤主簿取来功过簿,将往日未及封赏的将士一一补录。
  
  有过失者,亦酌情惩处。
  
  至庞德、马岱时,诸葛亮又道:
  
  “二位将军镇守西陲有功,各赏金百斤。”
  
  “然擅取民粮,当罚俸半年,可心服?”
  
  庞德、马岱相视愕然,继而拜服:
  
  “都督赏罚分明,末将心服口服!”
  
  不过旬日,诸葛亮颁下新政——
  
  官吏考绩以垦田、治安为要;
  
  军中实行分班轮屯;
  
  又设检举箱于四门,许民投书言事。
  
  不过两月,雍凉气象果然一新。
  
  或有老吏私语:
  
  “诸葛公明察秋毫,真可谓吏不容奸,人怀自厉。”
  
  转年开春,渭水两岸尽是屯田兵士。
  
  诸葛亮亲至田间,教兵民制作龙骨水车,又引进交州发掘的稻种。
  
  是岁关中风调雨顺,夏麦丰收在望。
  
  消息传至洛阳,朝廷上下皆喜。
  
  然消息亦传至成都,魏国丞相司马懿闻之,忧形于色。
  
  是夜,司马懿召心腹邓艾、张嶷密议。
  
  “诸葛亮才识过人,齐国所倚重也。”
  
  司马懿将密报掷于案上,忧心忡忡地说道:
  
  “其在关中屯田,若站稳脚跟,则陇右粮草无忧。”
  
  “届时我大魏再想北伐可就难了。”
  
  微微一顿,司马懿又道:
  
  “今诸葛亮立足未稳,若不击之,待其根深蒂固,则悔之晚矣。”
  
  “吾已得大王密旨,许我便宜行事。”
  
  随即传令:“点兵三万,兵出散关,直取陈仓!”
  
  魏军昼夜兼程,不过十日已至散关。
  
  守关汉将王双见魏兵势大,急闭关门,飞马报往长安。
  
  诸葛亮得报时,正在督造连弩。
  
  他览毕军报,神色如常,只对左右笑道:
  
  “司马仲达来得正好。”
  
  随即传令:
  
  “命马岱率精兵五千增援陈仓,王双据关死守,不可出战。”
  
  又唤李严至:
  
  “可将熟了的粮食,尽速收割,悉数运入城中。”
  
  “渭南屯田区实行清野,勿资敌粮。”
  
  李严谏道:
  
  “都督,渭南屯田乃我军心血,方有起色,岂可自毁?”
  
  诸葛亮正色道: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司马懿此来,意在毁我屯田。”
  
  “若固守田亩,正堕其计。”
  
  “今暂避其锋,待其粮尽,必自退矣。”
  
  果然司马懿兵临陈仓,见汉军守备森严。
  
  城周田野皆空,无处就食。
  
  魏军远来,粮草不继。
  
  攻城十余日不克,士气渐沮。
  
  这日,司马懿登高观城,见陈仓城上汉军旌旗严整。
  
  城外田野虽空,远处渭水两岸渠堰纵横,显见屯田已成规模,不觉叹道:
  
  “诸葛亮真天下奇才!”
  
  “不过半载,竟使关中复现生机。”
  
  “若假以时日,必成吾心腹大患。”
  
  邓艾在侧,献策道:
  
  “……丞相勿忧。”
  
  “某观其水道布置,已有破之之策。”
  
  司马懿挑眉,问:
  
  “士载有何高见?”
  
  邓艾指画道:
  
  “齐军屯田皆赖渭水。”
  
  “若上游筑坝断水,则其屯田不攻自破。”
  
  “待其渠堰干涸,我再决坝放水,又可水淹齐军。”
  
  司马懿颔首,喜道:
  
  “……此计大妙。”
  
  “然需长期经营,非旦夕可成。”
  
  “今我军粮将尽,不如暂退,来日再图。”
  
  此次出兵,本就是司马懿的一次试探。
  
  他就是想趁诸葛亮刚到关中,还没立稳脚跟,威服人望之际,看能不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诸葛亮远比他想象的要稳。
  
  就连渭南的田亩说毁就毁,其操作之稳妥,远超乎司马懿的想象。
  
  而司马懿此役也并未做好长久作战的打算。
  
  既然“偷鸡”未能成功,索性退去,来年再作打算。
  
  正当魏军准备退兵之际,
  
  忽见陈仓城门洞开,一队汉军簇拥着素衣葛巾的诸葛亮出得城来。
  
  司马懿大惊,急令全军戒备。
  
  却见诸葛亮单骑至两军阵前,朗声道:
  
  “仲达远来,何故匆匆而去?”
  
  “不如入城一叙,亮已备薄酒。”
  
  司马懿亦单骑出阵,扬鞭笑道:
  
  “……孔明好意心领。”
  
  “然观君屯田之策,实令某叹服。”
  
  “他日必当再来请教。”
  
  诸葛亮微微一笑:
  
  “关中地广人稀,亮不过效仿文景之策,寓兵于农。”
  
  “今岁渭南屯田将得粮五十万斛,足供三万军一年之需。”
  
  “来年若得扩展至陇西,则十万大军可常驻关中矣。”
  
  司马懿闻言色变,心知诸葛亮是故意透露虚实。
  
  只道是有意虚张声势,吓唬自己。
  
  可若其所言是真,则汉军在关中将再无粮草之忧。
  
  那将会成为司马懿的北伐噩梦。
  
  诸葛亮忽又正色道:
  
  “……然兵者凶器,圣人所慎也。”
  
  “亮屯田关中,非为攻战,实欲使百姓安居,士卒饱暖。”
  
  “若魏国愿各守疆界,使生民免于涂炭,岂不善哉?”
  
  司马懿默然良久,方道:
  
  “孔明仁心,某已知之。”
  
  “然各为其主,事不由己。”
  
  说罢拱手作别,“来日战场相见,再领教高明。”
  
  司马懿也是政场老手了,一眼便识破诸葛亮的心思。
  
  诸葛亮以大义为名,指责司马懿乱兴兵戈,涂炭生灵。
  
  实际上就是因为诸葛亮初来乍到,根本没在关中立稳脚跟。
  
  所以不止是司马懿没有作好此役长久作战的准备,诸葛亮其实也没打算现在就跟司马懿全面交战。
  
  两人此次,都只是对对方的一次试探。
  
  只不过政治人物之间,通过这场对话,让双方都能够体面的退场罢了。
  
  是夜,魏军拔营退去。
  
  诸葛亮登城望远,见魏军火把如长龙渐次远去,乃对左右叹道:
  
  “司马懿知进退,真俊杰也。”
  
  “然其必复来,诸君不可懈怠。”
  
  随后,诸葛亮又带着李严巡视新垦的屯田。
  
  麦浪翻滚,一望无际。
  
  李严喜道:
  
  “今岁若无大灾,丰收已成定局。”
  
  “都督之策,虽萧何复生不能过也。”
  
  诸葛亮遥望西天流云,喃喃道:
  
  “粮草虽足,人心未附。”
  
  “雍凉地广人稀,非十年生聚不能恢复元气。”
  
  “况司马懿来年必举国而来,我以关中之地相抗,未可轻视也。”
  
  李严一怔,问道:
  
  “即便兵威有挫,不还有朝廷支援吗?”
  
  诸葛亮望他一眼,笑道:
  
  “朝廷岂能在边境常年屯驻重兵?”
  
  “永和年间,朝廷为平羌乱,耗资八十亿钱。”
  
  “如此巨费,任何国家也经受不起。”
  
  “何况如今朝廷正在征伐吴国,待灭吴之后,也需在那里留有重兵,以稳定统治。”
  
  李严听完诸葛亮的陈述,自觉压力山大。
  
  只能也无奈地感慨一句:
  
  “但愿早日灭吴,使朝廷多关注咱们西边儿战事吧。”
  
  毫无疑问,江南战事分走了朝廷绝大部分注意力。
  
  朝廷无论是资源还是人手,都大规模地往江南倾斜。
  
  雍凉地区本就贫瘠,除了军务外,实在没什么值得朝廷注意的。
  
  倒是逐渐发展起来的江南地区,让朝中很多权贵意识到了一个吃肉喝汤的大好机会。
  
  “快了,很快就到了。”
  
  诸葛亮轻摇羽扇,微微笑道。
  
  ……
  
  章武九年,春。
  
  长江北岸旌旗蔽日,连营百里。
  
  汉征南将军陈登独立高台,远眺江面。
  
  江风猎猎,吹动他玄色的战袍,却吹不散眉间凝重。
  
  “……将军,各军已集结完毕。”
  
  副将呈上兵册。
  
  “河北军张郃、河南军高顺、青徐军臧霸、荆州军黄忠、淮南军本部,共计二十万众。”
  
  善!
  
  陈登微微颔首,目光仍锁在滔滔江水之上。
  
  “朝廷犒赏的牛羊可还有剩余?”
  
  “尚余千来头。”
  
  “全部宰杀,令将士饱餐。”
  
  陈登顿了顿。
  
  “将酒也分下去,每人一碗。”
  
  副将愕然,有些迟疑地劝道:
  
  “将军,明日大战,饮酒恐会误事。”
  
  “寒冬方过,江水犹寒。”
  
  陈登转身,目光如电,“让将士们暖暖身子吧。”
  
  是夜,
  
  北岸火把如星,烤肉香气弥漫全军。
  
  将士们围坐篝火旁,大块吃肉,碗中浊酒荡漾着火光。
  
  酒至半酣,陈登登台击鼓。
  
  鼓声震天,万众肃然。
  
  “将士们!”
  
  陈登声如洪钟,“去岁寒冬,粮草不继,尔等忍饥受冻,某皆知之。”
  
  “今春汛将至,天赐良机。”
  
  “正当渡江诛逆,复我河山!”
  
  台下寂静片刻,骤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诛吴贼!收河山!!”
  
  陈登抬手压下喧哗,继续说道:
  
  “大丈夫立世,所求不过拜将封侯,荣妻荫子。”
  
  “今功名已在眼前,唯看诸位敢取否?”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此去或马革裹尸,尔等敢否?”
  
  “敢!敢!敢!”
  
  二十万人齐声怒吼,声震云霄。
  
  陈登目光扫过一张张激动的面孔,缓缓道:
  
  “既如此,饱食整装。”
  
  “待明日汛至,全军渡江!!”
  
  当汉军备战之时,江南吴营却是一片惶然。
  
  吴军主帅孙韶望着军报,手指微颤。
  
  帐帘掀动,朱然疾步入内:
  
  “都督,各地民变愈烈,若再调兵平叛,恐生大乱!”
  
  孙韶掷下军报,叹道:
  
  “汉军二十万陈兵北岸,明日便要渡江。”
  
  “此时不平叛则失民心,不分兵则难御敌,如之奈何?”
  
  朱然趋前低声道:
  
  “去岁为筹军粮,强征民粮,已失民心。”
  
  “今若再弃平叛,江南恐非我有。”
  
  孙韶猛然起身:
  
  “江北之敌,明日即至。”
  
  “若江防失守,纵有江南,复有何用?”
  
  随即下令,“即刻调回所有平叛兵马,加强江防。”
  
  “沿江烽燧加倍,所有战船集结夏口。”
  
  朱然欲言又止,终是领命而去。
  
  是夜,长江两岸,两军皆彻夜未眠。
  
  北岸汉军整备舟楫,检查弓弩。
  
  南岸吴军加固工事,布置防线。
  
  比及黎明时分,春汛如期而至。
  
  江水暴涨,波涛汹涌,如万马奔腾。
  
  陈登亲临江边,见江水湍急,不禁仰天大笑:
  
  “天助我也!”
  
  “汛水虽险,正可顺流直下,速抵南岸!”
  
  左右将领皆面露忧色。
  
  参军谏道:“将军,水势过急,舟楫恐难控制。”
  
  陈登执鞭指江,厉喝道:
  
  “昔日光武渡滹沱,水坚如石。”
  
  “今日某渡长江,岂畏波涛?速传令五军齐发!”
  
  “休得怠慢,违令者斩!”
  
  霎时间,北岸鼓角震天。
  
  张郃率河北军为左翼,高顺领河南军为右翼。
  
  臧霸青徐军迂回上游,黄忠荆州军为后翼。
  
  陈登自领淮南军,直扑濡须口。
  
  千帆竞渡,如离弦之箭。
  
  孙韶早在南岸严阵以待,见汉军来势,急令吴军水师出击。
  
  两军在江心相遇,顿时箭如飞蝗。
  
  陈登立于楼船之上,见吴军战船灵活,遂下令:
  
  “连舟结阵,以稳制快!”
  
  汉军以大船相连,结成水上堡垒。
  
  吴军虽勇,却难撼动。
  
  孙韶见状,亲率精锐冲阵。
  
  吴军士卒皆选善泅者,跃上汉船厮杀。
  
  一时间,
  
  江面上刀光剑影,血染波涛。
  
  陈登在楼船上观战,见双方精锐互搏,伤亡相当,乃对左右道:
  
  “……吴军果有豪勇之士。”
  
  “然彼以饥馑之师,抗我饱食之卒,岂能久持?”
  
  果不出陈元龙所料,
  
  约莫战至一个时辰,吴军锐气渐衰。
  
  汉军因去冬饱食牛羊肉,体力充沛,越战越勇。
  
  不少吴军力竭落水,在冰冷江中挣扎沉没。
  
  孙韶见前锋尽殁,急令后退:
  
  “速退南岸,凭岸固守!”
  
  由于在第二轮交锋上很快就败下阵来,不少人落入水中淹死、冻死。
  
  汉军趁着胜利,继续往前推进战线。
  
  吴军上下人心离散,士气低迷,不断向后退。
  
  孙韶眼看汉军势不可挡,这才不得不下令吴军退回南岸。
  
  想在岸上摆下阵型,阻止汉军登陆。
  
  然而,
  
  吴军败退途中,许多被强征的士卒纷纷跳船逃生。
  
  孙韶大怒,令亲兵斩杀逃兵,方才勉强稳住阵脚。
  
  及至南岸,吴军仓促列阵。
  
  然军心已乱,士卒窃窃私语,皆有惧色。
  
  显然,因为此次临阵叛乱。
  
  吴军又错过了组织防御汉军登陆的机会。
  
  一步错,步步错。
  
  战阵之上,是不容许犯一丝一毫错误的。
  
  而机会也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陈登在船上见吴军阵型散乱,立即下令:
  
  “投石机准备,猛击岸上!”
  
  汉军大船上的投石机齐发,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南岸。
  
  吴军无处躲避,死伤惨重。
  
  “登陆!”
  
  陈登挥剑下令。
  
  汉军乘势登陆,如潮水般涌上南岸。
  
  吴军本已士气低迷,见汉军势不可挡,纷纷溃逃。
  
  孙韶连斩数人,仍不能止住败势,只得随败军后退。
  
  汉军将领张郃驰至陈登面前:
  
  “将军,吴军已溃,请许末将率铁骑追击,必擒孙韶!”
  
  众将皆请战,声如雷动。
  
  陈登却摇头:
  
  “不可!”
  
  “我军方登陆,立足未稳。”
  
  “二十万大军渡江,首尾不能相顾。”
  
  “若贪功冒进,恐为所乘。”
  
  遂传令各部:
  
  “整军列阵,清点人数,巩固滩头。”
  
  “违令擅进者斩!”
  
  至暮色降临,汉军已完全控制濡须口南岸。
  
  江面上舟楫往来,陆续运送后续部队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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