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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第2/2页)

陈登登高望远,见江南大地暮霭沉沉,对左右叹道:
  
  “今日虽胜,然江南民心未附。”
  
  “孙韶虽败,吴地山川险阻仍在。”
  
  “诸君不可轻敌。”
  
  是夜,
  
  汉军扎营江岸,灯火连绵数十里。
  
  吴军败退三十里,方收拢残兵。
  
  孙韶清点人马,损失三成有余,且粮草器械尽失。
  
  部将建议:
  
  “不如退守建业,凭城固守。”
  
  孙韶喟然叹道:
  
  “江防已失,建业难守。”
  
  “为今之计,唯有据险而守,待齐军粮尽。”
  
  “或可有转败为胜之机。”
  
  忽探马来报:
  
  汉军并未追击,只在江岸扎营。
  
  孙韶闻言愕然,又是一声叹:
  
  “陈登不追,真名将也。”
  
  “吾不如之甚矣。”
  
  此时陈登正在营中巡视,见士卒疲惫,特令加餐。
  
  又亲至伤兵营抚慰,至三更方歇。
  
  参军问道:
  
  “将军明日进军否?”
  
  陈登摇了摇头:
  
  “取胜已是定局,何必急于求成?”
  
  “待臧霸夺取上游,黄忠控制芜湖,再进军不迟。”
  
  “用兵之道,当如春汛,蓄势而发。”
  
  长江夜潮声声,仿佛在回应着这位征南将军的韬略。
  
  南北两岸,两支军队都在重整旗鼓,准备着下一场更加惨烈的较量。
  
  ……
  
  话分两头,
  
  建业城内,吕府深院。
  
  细雨敲打着青瓦,檐下水滴连珠成线。
  
  厅堂内却暖意融融,炭盆中银骨炭烧得正旺,映得四壁生辉。
  
  吕壹举杯笑道:
  
  “前线士卒今冬连肉味都不曾闻得,蒋兄却能在此品尝江南时鲜。”
  
  “真可谓是福泽深厚啊。”
  
  蒋干笑眯眯地夹起一筷鲥鱼:
  
  “……全赖吕兄盛情。”
  
  “此鱼当真是‘扬子江头第一鲜’。”
  
  细细咀嚼后,忽叹道,“可惜啊可惜。”
  
  吕壹挑眉,连忙问:
  
  “蒋兄何出此言?”
  
  “如此美味,若他日战火延及,恐再难尝到了。”
  
  蒋干似不经意道,目光却瞥向吕壹。
  
  吕壹手中酒杯微微一颤,良久,方才压低声音问道:
  
  “听闻汉军已在北岸集结,当真准备要渡江了?”
  
  蒋干拈须微笑:
  
  “朝廷天兵,吊民伐罪。”
  
  “若吴主能识时务,开城迎降,则可免生灵涂炭。”
  
  他忽向前倾身,“吕兄在朝中素有贤名。”
  
  “若能使吴主醒悟,岂非大功一件?”
  
  吕壹干笑两声,叹气道:
  
  “某虽得吴王信任,然军国大事,非某所能左右。”
  
  “吕兄过谦了。”
  
  蒋干笑容渐深,“罢陆逊,逐顾雍,克军饷,激民变——”
  
  “这些岂是常人所能为?”
  
  吕壹脸色骤变,手中竹箸落地。
  
  “蒋兄好快的消息,怎知此事尽是吾所为?”
  
  “朝廷岂不知忠臣之功?”
  
  蒋干拍了拍手,侍从呈上一个锦盒。
  
  “此乃首相亲笔手书,许吕兄渡江之后。”
  
  “封会稽侯,食邑三千户。”
  
  吕壹打开锦盒,见绢书上盖着大汉丞相印绶,手不禁微微发抖。
  
  没想到,那位传说中的李相爷,竟然亲笔回复我了!
  
  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亲笔书信!
  
  吕壹内心大为感动,感慨这些时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吕兄放心。”
  
  蒋干的话还在继续,他从容说道:
  
  “陈征南二十万大军如不出意外,应当已破了濡须口,孙韶败退百里。”
  
  “此刻消息可能已在路上了。”
  
  “不过陈征南并不希望,此事很快传到吴王耳朵中去。”
  
  吕壹颔首,忙问道:
  
  “蒋兄需要某如何效力?”
  
  蒋干击掌笑道:
  
  “……吕兄果然明智。”
  
  “现今建业城内人心惶惶,正需吕兄这般重臣稳定人心。”
  
  顿了顿,又道,“某此来,的确有要事相托。”
  
  说罢示意,屏风后转出四名女子。
  
  但见个个云鬓花颜,身姿婀娜,行动间如弱柳扶风。
  
  吕壹看得目瞪口呆,怔怔问:
  
  “这……这是……”
  
  “此乃陈征南府中精心教养多年的歌姬。”
  
  蒋干笑道,“昔年勾践献西施于吴王夫差,终成霸业。”
  
  “今陈征南愿效古事,将此四女‘再’次献于吴王。”
  
  吕壹恍然大悟:
  
  “妙啊!吴王近来正因战事忧烦,若有美人解忧,自然再好不过。”
  
  “正是此意。”
  
  蒋干抚掌,微微笑道:
  
  “至于如何进献,就要劳烦吕兄了。”
  
  吕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女子,喃喃道:
  
  “如此绝色,当真只有陈征南才调教得出。”
  
  蒋干忽正色道:
  
  “吕兄需谨记,此事关乎大计,万不可走漏风声。”
  
  吕壹连连点头:
  
  “某明白。明日便进宫面见吴王。”
  
  却又犹豫道,“只是蒋兄此刻在建业,若被人发觉,对你我恐怕都不是善事。”
  
  蒋干哈哈大笑:
  
  “吕兄放心,某在城中自有耳目。”
  
  “不瞒吕兄,早在朝廷决意征吴前,就已在建业布下眼线。”
  
  “此乃军机要密,除首相与陈征南外,无人知晓。”
  
  “某也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才破例被告知此事。”
  
  “否则如此军事机密,岂是我这般人物可得听的?”
  
  吕壹不由惊叹道:
  
  “……蒋兄深谋远虑,某佩服佩服。”
  
  当夜雨歇云散,一轮冷月照在建业城头。
  
  蒋干悄然离开吕府,转入一条小巷。
  
  巷中早有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
  
  车内一人低声问道:
  
  “先生,事情办的如何?”
  
  蒋干淡淡道:
  
  “……鱼儿已上钩。”
  
  “通知各处暗桩,准备接应大军入城。”
  
  马车悄无声息地驶过湿漉漉的石板路,消失在江南的夜色中。
  
  而此时吕府内,
  
  吕壹正对镜试穿侯爵冠服,四名美姬在旁伺候。
  
  镜中人满面红光,仿佛已见荣华富贵在望。
  
  夜色如墨,吴王宫里灯火通明。
  
  孙权正伏案批阅奏章,眉间深锁如壑。
  
  烛火摇曳间,忽见吕壹悄步而入。
  
  “卿来得正好。”
  
  孙权掷笔长叹,“前线战报迟迟未至,寡人寝食难安。”
  
  “听闻齐军已大举渡江,不知孙韶手中残兵可能抵挡否?”
  
  吕壹躬身,谄笑道:
  
  “……大王过虑了。”
  
  “长江天险,岂是易渡?”
  
  “孙将军虽暂受小挫,可经征募补员之后,仍有雄兵十余万众。”
  
  “况去岁冬天,大王还下拨了牛羊家禽,给将士们滋补身体。”
  
  “前线将士现在可谓是个个龙精虎猛。”
  
  “陈元龙纵有通天之能,亦难破我江东铁壁。”
  
  孙权稍展眉头,仍揉着太阳穴道:
  
  “然汉军不退,孤心终不能安。”
  
  “纵汉军不退,大王忧急亦无益。”
  
  吕壹近前低语,“当此危难之时,更需保重千金之体,方能守住孙氏三代江山。”
  
  孙权颔首,叹道:
  
  “卿言甚是。”
  
  遂命庖厨传膳,邀吕壹同席。
  
  酒过三巡,孙权愁容稍解。
  
  吕壹见时机已至,佯装醺然道:
  
  “如此良夜,有酒无乐,岂非憾事?”
  
  “臣近日新得数名歌姬,愿献于大王助兴。”
  
  孙权摆了摆手:
  
  “国家艰难之时,岂可沉湎于声色?”
  
  吕壹正色道:
  
  “不过一曲歌舞,何言沉湎?”
  
  “建业权贵,哪家不是夜夜笙歌?”
  
  “大王乃一国之主,反不能稍享片刻欢愉?”
  
  孙权闻言,默然不语。
  
  吕壹暗使眼色,屏风后立即转出四名女子。
  
  但见四女云鬟雾鬓,绮罗生辉。
  
  行动时如弱柳扶风,静立处若芙蕖出水。
  
  为首女子怀抱琵琶,轻拨一声,清越如珠落玉盘。
  
  孙权手中酒杯一顿,目光再难移开:
  
  “寡人宫中数年,未尝见如此绝色……”
  
  吕壹嘿嘿笑道:
  
  “此皆臣遍访江南所得,特献大王。”
  
  弦歌渐起,四女翩跹起舞。
  
  水袖翻飞间,暗香浮动。
  
  一曲吴侬软语,被弹唱得婉转缠绵。
  
  舞至酣处,四女轮流近前劝酒。
  
  “大战在即,孤不宜多饮。”
  
  孙权初时推拒。
  
  紫衣女子嫣然一笑:
  
  “大王忧心国事,更需暂解愁怀。”
  
  “妾等愿以歌舞为大王分忧。”
  
  纤纤玉手奉上金杯,孙权终难推却。
  
  一杯接一杯,不觉酩酊。
  
  至夜半,孙权醉眼迷离,忽执吕壹手叹道:
  
  “若公瑾尚在,寡人何至如此……”
  
  吕壹心中暗惊,急示意歌姬。
  
  四女会意,柔声劝道:
  
  “夜深露重,请大王安歇。”
  
  美人温言软语中,孙权被搀入内殿。
  
  壹独立殿中,听着远处更漏声声,嘴角渐露笑意。
  
  忽有内侍慌张来报:
  
  “吕中书,前线急使到!”
  
  吕壹神色骤变:
  
  “拦住!绝不可此刻惊动大王!”
  
  “可军情紧急……
  
  “再紧急也要等明日!”
  
  吕壹厉声道,“若扰大王清梦,尔等担当得起吗!?”
  
  内侍悚然,唯唯而退。
  
  吕壹快步出殿,见一风尘仆仆的信使被侍卫拦在宫门外。
  
  “孙将军兵败濡须口,齐军已经登陆!”
  
  信使气喘吁吁,“请……请速报大王!”
  
  吕壹冷脸道:
  
  “大王已歇。”
  
  “有何军报,明日再奏。”
  
  “可是……”
  
  “退下!”
  
  吕壹拂袖转身,对侍卫令道,“看好宫门,任何人不得入内!”
  
  回到殿中,琵琶犹在地上。
  
  吕壹拾起琴弦,轻轻一拨,发出铮然哀音。
  
  窗外忽起秋风,吹得宫灯明灭不定。
  
  内殿传来孙权含糊的梦呓:
  
  “儿郎们……守住江岸……”
  
  呵呵。
  
  吕壹望一眼内殿,悠然而退。
  
  次日巳时,
  
  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锦帐上投下斑驳光影。
  
  孙权悠悠转醒,只觉头痛欲裂,四名美人却已捧着醒酒汤侍立榻前。
  
  “大王醒了。”
  
  紫衣女子柔声细语,纤手轻按孙权太阳穴,“妾为您揉揉。”
  
  孙权闭目享受,忽笑道:
  
  “……昨夜如登仙境。”
  
  “寡人欲纳汝等入宫为妃,可愿意否?”
  
  四女齐齐下拜:
  
  “妾等幸甚!”
  
  正说着,窗外传来午时钟声。
  
  孙权猛然坐起,一拍脑袋:
  
  “不好!误了早朝!”
  
  黄衣女子急忙捧来金盆:
  
  “大王莫急,先洗漱更衣。”
  
  橙衣女子轻声道:
  
  “君是君父,臣是臣子。”
  
  “君父岂有向臣子赔礼之理?”
  
  “既已误了时辰,不若明日再朝。”
  
  孙权蹙眉,迟疑道:
  
  “这……只怕众卿要寒心。”
  
  绿衣女子掩口笑道:
  
  “正是大王平日太过宽仁,才纵得那些老臣屡屡犯颜直谏。”
  
  “昔年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何曾见臣子催促?”
  
  紫衣女子适时抚琴:
  
  “昨夜《上邪》尚未奏完,大王可愿听完?”
  
  孙权讶然问道:
  
  “还有更好的?”
  
  四女嫣然一笑,水袖翩跹而起。
  
  琴声淙淙如流水,竟比昨夜更添几分魅惑。
  
  孙权不知不觉又取酒盏,叹道:
  
  “那……便再听一曲……”
  
  与此同时,宫门外已聚集数十大臣。
  
  张昭白发颤颤,拄杖怒喝:
  
  “日已中天,大王岂可不朝!昨夜究竟发生何事?”
  
  侍卫支吾其词。
  
  忽见一小宦官溜出,跪禀道:
  
  “昨夜吕中书献四名歌姬,大王……大王至今未起。”
  
  张昭勃然大怒,率众直闯宫门。
  
  恰遇吕壹带着侍卫赶来。
  
  “尔等欲反耶?”
  
  吕壹厉声喝道。
  
  张昭杖击青石:
  
  “奸佞小人!竟敢蛊惑君王于危难之时!”
  
  吕壹面红耳赤,大声叱道:
  
  “张子布休得污人清白!”
  
  “顾雍去后,汝真以为可独揽朝纲否?”
  
  “国难当头,贼军压境,尔竟引大王沉湎酒色!”
  
  张昭须发皆张,“今日老夫便是拼却性命,也要面见大王!”
  
  吕壹挥手令侍卫横戟:
  
  “大王正在歇息,敢闯宫者格杀勿论!”
  
  众官哗然。
  
  是仪上前劝道:
  
  “吕中书,纵要护卫,也该让张公等老臣入内等候。”
  
  吕壹冷声一笑:
  
  “谁知尔等是否与北边暗通消息?”
  
  张昭气得浑身发抖,仰天悲呼:
  
  “先主啊!看看吴地的子孙吧!”
  
  “吴国江山,就要毁在这些谗臣手中了!”
  
  宫墙内隐约传来丝竹之声。
  
  张昭老泪纵横,忽然脱冠掷地:
  
  “老夫三朝老臣,今日竟见吴宫化作纣王鹿台!”
  
  说罢转身对众臣道,“我等且去,看这佞臣能嚣张到几时!”
  
  吕壹见众臣退去,暗自抹汗。
  
  忽闻内侍传唤:
  
  “吕中书,大王召您进去陪宴。”
  
  殿内孙权醉眼惺忪,举杯道:
  
  “爱卿来得正好,这些美人说要献新曲……”
  
  吕壹跪拜道
  
  :“大王,张昭等人方才欲强行闯宫,已被臣斥退。”
  
  孙权摆手笑道:
  
  “子布老矣,性情愈发固执。”
  
  “来,陪寡人饮酒!”
  
  丝竹再起,吕壹偷眼望去,见四女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而当张昭等老臣退出宫门时,个个面如死灰。
  
  “国将不国矣!”
  
  张昭仰天悲叹,手中笏板几乎捏碎。
  
  是仪忽然心生一计,谏言道:
  
  “不如请吴国太出面如何?”
  
  “太后素来明事理,或可劝醒大王。”
  
  众臣恍然,急忙簇拥着赶往太后寝宫。
  
  吴国太正在佛前诵经,见众臣惶惶而来,惊问:
  
  “诸公何故如此慌张?”
  
  张昭伏地泣道:
  
  “太后!齐军压境,大王却沉湎酒色,今日竟罢朝不理政务。”
  
  “臣等进谏反被吕壹所阻,求太后为我等做主!”
  
  吴国太手中佛珠骤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此言当真?”
  
  是仪叩首如捣:
  
  “吕壹献美四人,大王日夜宴饮。”
  
  “今已过午,犹未临朝!”
  
  吴国太猛然起身,凤目含威:
  
  “老身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狐媚子!”
  
  太后驾临,侍卫皆跪地不敢阻拦。
  
  宫门轰然洞开,但见殿内觥筹交错,四名女子正偎在孙权身旁劝酒。
  
  “权儿!”
  
  吴国太一声厉喝,如惊雷炸响。
  
  孙权醉眼朦胧间见母亲驾到,慌忙起身:
  
  “母亲怎来了……”
  
  四女与吕壹早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吴国太痛心疾首,忍不住垂泪道:
  
  “你的志气呢?”
  
  “当年少年之时领江东,意气风发的模样都到哪里去了?”
  
  “如今贼军寇境,建业危如累卵,你竟还有心思沉醉于温柔乡!”
  
  孙权赧然道:
  
  “孩儿只是近日压力太大……这才……”
  
  “压力大?”
  
  吴国太冷笑,“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你在宫中压力大?”
  
  说着,她目光扫过四女。
  
  “好标致的美人儿!”
  
  “也难怪是个勾引人的主!”
  
  说罢,抬手便掴了紫衣女子一记耳光。
  
  那女子吃痛,娇呼一声倒向孙权怀中。
  
  孙权急忙护住:
  
  “母亲!不干她们的事!”
  
  吴国太见状更怒:“
  
  你可记得吴王夫差?当年也是这般护着西施!”
  
  孙权辩解道:
  
  “亡国乃夫差之过,与西施何干?”
  
  “昏聩!”
  
  吴国太指着吕壹,“可是这佞臣献的美人?”
  
  吕壹磕头如捣蒜,乞饶道:
  
  “臣只是想为大王分忧……”
  
  “分忧?”
  
  吴国太冷笑,“竖刁、易牙当年也是这般为齐桓公‘分忧’!”
  
  孙权眉头紧皱,沉声道:
  
  “母亲未免说的言重了。”
  
  “吕壹忠心可鉴……”
  
  吴国太长叹一声,忽然老泪纵横:
  
  “老身老了,劝不动你了。”
  
  “只求你念在父兄基业来之不易的份儿上,暂将国事放在心上。”
  
  说着竟要跪拜。
  
  孙权大惊,慌忙上前将之扶住:
  
  “母亲这是折煞孩儿啊!”
  
  他环视一眼殿内狼藉,终于清醒几分。
  
  “孩儿知错了。”
  
  即刻下令撤宴,更衣临朝。
  
  吴国太临去时冷冷道:
  
  “这四人……”
  
  孙权犹豫片刻,求情道:
  
  “既已册封,无故废妃恐惹非议。”
  
  “孩儿答应母亲,不再沉湎便是。”
  
  太后离去后,孙权果然批阅奏章至深夜。
  
  然宫中传言渐起,说大王虽理政务,却仍将四女安置偏殿。
  
  吕壹虽受申斥,官位依旧。
  
  消息传出,张昭在家中捶胸痛哭:
  
  “太后出面尚且如此,吴国休矣!”
  
  是夜,建业风雨大作,檐铃乱响。
  
  偏殿内,
  
  四女遥望吴国太寝宫方向,嘴角泛起冷笑。
  
  紫衣女子轻抚红肿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妪坏我好事……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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