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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江东绝唱,孙十万谢幕!

第389章 江东绝唱,孙十万谢幕! (第1/2页)

却说孙韶率七万残部降汉的消息,如野火般传遍江东。
  
  远在江南郡县的守将们,听闻昔日主帅易帜。
  
  无不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因为孙韶所部,就是吴军主力。
  
  连主力都投了,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抵抗的必要呢?
  
  那日清晨,
  
  孙韶立于江畔,望着对岸故土,神色凝重异常。
  
  副将韩综趋前问道:
  
  “都督既已归汉,又何故犹疑?”
  
  望着滚滚江水,孙韶长叹一声:
  
  “非是犹疑,实乃痛心。”
  
  “吾等今日渡江,非为私仇,实为天下苍生。”
  
  “然刀兵所向,终是故国山河。”
  
  韩综乃拱手道:
  
  “……吴主失德,百姓困苦。”
  
  “今汉室再兴,天命所归,都督此举,实乃顺天应人。”
  
  孙韶默然颔首,随即振臂高呼:
  
  “三军听令!渡江!”
  
  七万吴军易帜为汉,
  
  舟船连江,旌旗蔽日,直向江南诸县而去。
  
  首至宛陵城下,守将乃孙韶故交赵彤。
  
  见孙韶旗号,赵彤登城相望,高声问道:
  
  “孙都督何故背吴?”
  
  孙韶策马向前,朗声应答:
  
  “非孙韶背吴,实吴主背民!”
  
  “汝不见江东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不见赋税日重、徭役无期?”
  
  “今汉天子仁德,遣师东来,正为解民倒悬。”
  
  “赵将军素以爱兵如子闻名,何不共举义旗,救黎民于水火?”
  
  赵彤当即骂道:
  
  “难道去岁冬日,抢劫百姓粮食的,是吴王不成?”
  
  “汝纵容手下,抢夺百姓,如何有脸说是为了天下苍生?”
  
  孙韶闻言,面红耳赤,当即大声反驳道:
  
  “若非吴王不发我粮饷,将士们穷困至极,饿毙者无数。”
  
  “吾又何至于去抢百姓粮食?”
  
  自投汉以来,孙韶似乎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
  
  一切都是打着大义的旗号,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
  
  因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现在的自己是在背主。
  
  只有打上大义的名分,才会使得他的内心能够好受一些。
  
  见赵彤不答话,孙韶已经失去了耐心,扬鞭喝道:
  
  “不管怎么讲!”
  
  “吴国大军尽在我手,你城中守军有多少,敢抗我军马?”
  
  “纵然敌得过我,我身后还有陈元龙二十万汉军。”
  
  “且看汝如何抵挡!”
  
  “念在你我往日交情的份儿上,快快打开城门,饶你不死。”
  
  “否则城破人亡,老少不留!”
  
  赵彤默然良久,终开城门,率众归降。
  
  宛陵遂不战而下。
  
  此后月余,孙韶率军连克芜湖、石城等数城。
  
  吴地守将大多战意不高,
  
  亦或有敬陈登威名,或感孙韶劝说的,大多望风归附。
  
  偶有抵抗者,见军心已散,亦不久即降。
  
  与此同时,
  
  汉征南将军陈登率先锋五千兵马紧随其后,安抚新附郡县。
  
  这日抵达宛陵,见市井井然,不觉颔首称许。
  
  入城后,陈登不居府衙,反至市集之中。
  
  见一老妪于街边贩卖粗布,便上前问道:
  
  “老夫人近来生意若何?”
  
  老妪初不识其为将军,叹道:
  
  “往日吴官征税甚重,十匹布竟取七匹。”
  
  “今闻汉军至,暂免市税,或可余三四匹来换米粮。”
  
  陈登心有所动,遂召随从取来军中锦帛三匹,赠与老妪:
  
  “此非官物,乃吾私赠。”
  
  “汉军此来,必使百姓各安其业。”
  
  老妪惊愕间,旁人告知此乃汉征南将军,急忙跪谢。
  
  陈登连忙扶起:
  
  “老夫人请起。”
  
  “汉室复兴,非为夺地争城,实欲与民更始。”
  
  次日,
  
  陈登召集本地乡老,询查民瘼。
  
  得知连年征战,男丁稀少,农耕荒废。
  
  遂命军中士卒帮助春耕,又开放军粮,赈济贫苦。
  
  一乡中地主疑道:
  
  “将军施此恩义,能持久否?”
  
  陈登笑答:
  
  “吾圣主陛下,常挂在口中之言便是:”
  
  “古来成大事者,莫不以民为本,以民为贵,君轻而民贵。”
  
  “我汉家治天下,向来以民为本。”
  
  “今暂借军粮济急,待秋收后。”
  
  “但依高祖旧制,十五税一,决不食言。”
  
  消息传开,
  
  百姓无不感佩,箪食壶浆以迎汉军者日众。
  
  接下数日,陈登每到一处郡县,必放下架子,亲自出面抚定当地百姓。
  
  因为他知道汉军来江南不是旅游的,
  
  而是为了在这里长久生存的。
  
  所以必须要笼络江南的民心。
  
  故尽管孙韶行军速度极快,将战线已经快推至建业了。
  
  可陈登所率的汉军,却行军十分缓慢。
  
  正是因为每到一处,便抚定一处。
  
  稳扎稳打,慢慢消化。
  
  陈登盼望的是,每克一城,就使其心悦诚服的归服。
  
  别之后出什么岔子。
  
  半月后,陈登进军至芜湖。
  
  时值梅雨,江水暴涨,低处田舍尽没。
  
  陈登不避秽浊,亲率将士筑堤排水,救民于洪潦之中。
  
  那日黄昏,
  
  陈登巡视堤防归来,衣衫尽湿,泥泞满身。
  
  忽见一老丈携幼孙跪于道旁,捧粗茶以待。
  
  “将军为国为民,不避艰辛,请饮此茶。”
  
  老丈泣拜道。
  
  陈登急忙扶起:
  
  “……老丈请起。”
  
  “为民父母,岂有坐视子民受难之理?”
  
  饮毕问那孩童:
  
  “读何书耶?”
  
  孩童答曰:
  
  “家中贫寒,未尝读书。”
  
  陈登怅然,对随从道:
  
  “……昔文景之治,首重教化。”
  
  “待江南稍定,当设乡学,使贫家子亦能读圣贤书。”
  
  又越数日,军中捕获细作数人,皆吴主遣来散播谣言者。
  
  部将请斩之,陈登却道:
  
  “各为其主,何罪之有?”
  
  遂赐以银钱,纵之归去。
  
  韩综闻之不解,问道:
  
  “将军纵敌,岂非养虎为患?”
  
  陈登大笑着解释道:
  
  “江东人心已向汉,纵有谣言,谁能信之?”
  
  “今释细作,正显我宽仁。”
  
  “吴主猜忌,必疑其归顺于我,此攻心为上之策也。”
  
  话分两头,
  
  孙韶降汉连克数城的消息传至建业,朝堂震动。
  
  张昭闻讯,手中玉笏几欲坠地,颤声道:
  
  “孙伯符创业之艰难,不意今日败于妇孺之手!”
  
  翌日朝会,
  
  吴主孙权升殿,见群臣面色凝重,心知不妙。
  
  张昭率先出列,朗声道:
  
  “大王!孙韶叛降,江南震动。”
  
  “此皆因四美蛊惑圣听,吕壹专权乱政所致。”
  
  “乞请大王斩此五贼,以安军民之心!”
  
  是仪亦趋前附和:
  
  “……张公所言极是。”
  
  “今齐军势大,非严明法纪、重整朝纲不能御之。”
  
  孙权面色阴沉,强压怒意:
  
  “卿等欲借外患而迫君乎?”
  
  张昭昂然不惧,伏地泣道:
  
  “老臣侍奉孙氏三世,岂敢有贰心?”
  
  “实见社稷危如累卵,不得不直言相谏耳!”
  
  “四美不除,吕壹不死。”
  
  “军心难安,民心难定啊!”
  
  朝堂之上,百官纷纷跪请,声震殿宇。
  
  孙权见状,知众怒难犯,却又不甘受制于臣下。
  
  忽拍案而起,厉声道:
  
  “孤统江东数十载,岂不知治国之道?”
  
  “外敌当前,卿等不思退敌之策,反欲清君侧,是何居心!”
  
  于是,当即传令道:
  
  “禁军统领孙静听令!”
  
  “即刻调集全城禁军三万,严守宫禁九门。”
  
  “无有寡人手谕,任何人不得擅动!”
  
  孙权并非全部梭哈了。
  
  他还有最后的底牌。
  
  那就是保卫首都建业的三万禁军。
  
  这禁军由孙权叔父孙静统领,受孙权直接管辖。
  
  算是孙权留给自己的退路。
  
  就像历史的赤壁之战,孙权也没有把军队全部交给周瑜一样。
  
  他手上依然留了禁军,为得就是方便将来跑路。
  
  一声令下过后,
  
  甲士涌入朝堂,刀剑森然。
  
  群臣见状,无不色变。
  
  张昭仰天长叹道:
  
  “大王执迷至此,江东休矣!”
  
  孙权既掌军权,稍缓语气道:
  
  “今汉军压境,卿等可有良策?”
  
  张昭黯然道:
  
  “孙韶熟知我军布防,齐军不日即至。”
  
  “建业仓促难守,唯有……弃城。”
  
  话落,朝堂顿时哗然。
  
  侍中郑泉急道:
  
  “不可!建业乃吴之国都,岂可轻弃?”
  
  陆逊族弟陆瑁争辩道:
  
  “不如退守会稽,凭山海之险据守。”
  
  “齐军大军至此,远来辛苦,必不能久持。”
  
  “待其退后,再设法收复失地。”
  
  未待说完,是仪插言道:
  
  “会稽偏远,不如退守吴郡,据太湖之利。”
  
  众人争执不下。
  
  孙权默然良久,忽道:
  
  “富春乃孤之祖地,山环水绕,可守可退。”
  
  “即日迁都富春!”
  
  张昭惊道:
  
  “大王!迁都事大,岂可仓促决定?”
  
  “且百官家眷皆在建业,此事是否先从长计议?”
  
  孙权冷笑一声:
  
  “正是要速决,否则等齐军兵临城下,尔等怕是要取孤首级献与陈登了!”
  
  孙权又何尝看不出来,百官之中,已有不少人有投汉的心思了?
  
  若非孙权留了底牌,将禁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么百官中将会有不少人,将自己给出卖陈登!
  
  随即,孙权下令:
  
  “禁军听令!即日起,迁建业库府所有财物粮秣。”
  
  “宫中妃嫔、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一律随驾迁都。”
  
  “敢有违抗者,以叛国罪论处!”
  
  命令一下,满朝愕然。
  
  是仪颤声道:
  
  “大王此举,岂非是要挟持群臣?”
  
  孙权漠然道:
  
  “卿等既为吴臣,自当与孤同甘共苦。”
  
  “莫非有人已生二心?”
  
  当下无人敢再异议。
  
  禁军即刻行动,封库府,闭城门,强迁百官。
  
  建业城内顿时哭喊震天。
  
  禁军挨家叩门,催促百官整装。
  
  张昭府中,老臣对家人叹道:
  
  “吾主本是少年英才,英雄一世。”
  
  “奈何如今会变成如此?究竟是何人造成的,老夫也不知。”
  
  “老夫只知一件事,今行此下策,恐难再见江东父老矣。”
  
  而是仪被禁军“请”出府邸时,则是仰天泣道:
  
  “不意东吴基业,竟以如此收场!”
  
  城内乱作一团,官船挤满江岸。
  
  有官员欲潜逃归家,皆被禁军拦截。
  
  一文人怒斥押送军官:
  
  “吾等乃朝廷命官,非囚犯也,何故如此相逼?”
  
  军官冷面答道:
  
  “奉旨行事,大人勿怪。”
  
  “至富春后自然恢复自由。”
  
  江边,
  
  孙权立于楼船之上,望着忙碌的迁徒场景,面色阴郁。
  
  周胤前来禀报:
  
  “大王,库府金帛已装船完毕,百官及其家眷大多已被请上船。”
  
  “唯……尚有数十官员藏匿不出。”
  
  孙权眼中寒光一闪。厉声道:
  
  “纵火焚其宅,看他们出不出!”
  
  霎时间,
  
  建业城内多处起火,黑烟滚滚。
  
  哭喊声、斥骂声、兵甲撞击声交织一片。
  
  昔日繁华的都城,顿成人间地狱。
  
  张昭立于船头,见烟火中的建业城,不禁老泪纵横。
  
  “昔年霸王项羽宁死不肯过江东,今我东吴却要弃建业而走,岂非天意乎?”
  
  孙权闻之,怒道:
  
  “张子布何出此不祥之言!”
  
  “昔日勾践栖于会稽,终能灭吴雪耻。”
  
  “今暂避锋芒,他日必能卷土重来!”
  
  疯了。
  
  彻底的疯了!
  
  每一名官员都感觉眼前的孙仲谋十分地陌生。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少年英才,年少提领江东的雄主吗?
  
  到底是什么使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了!
  
  是奸臣吕壹。
  
  是那几名祸国红颜!
  
  定是他们蛊惑了大王!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每个人的心中燃起。
  
  此时,
  
  观江岸景象,百姓扶老携幼,追奔哭号。
  
  官员面色惶惶,如赴刑场。
  
  兵士挥鞭驱赶,毫不容情。
  
  这般景象,任谁也不敢信还能卷土重来。
  
  最后一批船只离岸时,忽见一叶小舟追来,舟上一人高呼道:
  
  “臣乃阚泽,愿随大王同行!”
  
  孙权讶异道:
  
  “德润何以迟来?”
  
  阚泽撩衣拜道:
  
  “老臣适才整理典籍,不忍先人心血沦落敌手,故来迟耳。”
  
  孙权感其忠义,命人接应上船。
  
  然观百官,多是畏威而非怀德,不禁又暗自神伤。
  
  船队浩荡东行,建业城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水天之际。
  
  孙权独立船头,江风拂面,忽忆少年时与周瑜、吕蒙共议天下事。
  
  那时是何等的豪情壮志。
  
  不意今日竟如丧家之犬,挟众逃亡。
  
  忽闻后船喧哗,原来是一官员试图投江,被军士救起。
  
  孙权默然片刻,传令道:
  
  “……赐酒压惊。”
  
  “告知众人,至富春后,愿去者听便,孤不强留。”
  
  张昭在旁闻之,微微颔首:
  
  “大王终悟强扭之瓜不甜乎?”
  
  孙权叹道:
  
  “非悟也,势不得已耳。”
  
  “但愿天不亡吴,使孤得保江东一隅,延续香火。”
  
  夕阳西下,江流东去。
  
  船队载着一个王朝最后的希望,向着富春方向缓缓而行。
  
  而此时的建业城,已是烟火寥落。
  
  只待汉军前来接收这座无主的都城了。
  
  ……
  
  陈登率汉军赶至建业时,只见浓烟蔽日,火光冲天。
  
  昔日繁华都城,今成一片火海。
  
  城墙上吴旗半焚,在烟火中飘摇如垂死之蝶。
  
  “孙权竟纵火焚城!”
  
  陈登驻马凝望,面色沉痛。
  
  “吾本欲与孙氏和平收场,不意其狠戾至此,看来两家是不能善了了。”
  
  蒋钦在侧问道:
  
  “将军,大火冲天,如之奈何?”
  
  陈登挥鞭前指:
  
  “先救火!”
  
  “传令三军,即刻救火救人。”
  
  “财物粮秣皆可不顾,唯百姓性命为重!”
  
  汉军将士纷纷弃戈取桶,投身火海救人。
  
  陈登更亲自率众扑灭府库大火,一日一夜不眠不休。
  
  恰逢江南梅雨时节,天公作美。
  
  大雨倾盆而下,火势渐息。
  
  灭火毕,
  
  陈登立即命人搜寻活口,救济百姓。
  
  又遣人清点府库。
  
  不多时,军需官惶惶来报:
  
  “府库粮秣十不存一,金银帛匹非空即焚,几无可用之物。”
  
  陈登默然良久,终是叹道:
  
  “将士们苦战日久,皆盼破城领赏。”
  
  “今得空城,如之奈何?”
  
  蒋钦趋前低语:
  
  “军心已有微词,若赏赐不继,恐生变故。”
  
  周泰亦问道:
  
  “孙权遁逃,将军欲追否?”
  
  陈登沉吟半晌,乃道:
  
  “不擒孙权,此战不能了。”
  
  “故分兵追击势在必行。”
  
  “然军心不稳,需先安抚将士,暂停进军。”
  
  众将纷纷请缨追击。
  
  陈登却道:
  
  “时值梅雨,道路泥泞,非精兵不能速行。”
  
  “吾亲率一万精兵追击即可,诸公留守建业,安抚军民。”
  
  “大军可随后缓行,慢慢追上老夫。”
  
  正当议定,
  
  忽见一骑驰至,却是监军梁王刘理。
  
  少年王爷勒马扬鞭,道:
  
  “陈将军追敌,岂可无监军同行?孤请随往!”
  
  陈登婉拒:
  
  “殿下金枝玉叶,富春路险,恐有不测。”
  
  刘理昂然道:
  
  “大丈夫建功立业,何惧刀山火海?”
  
  “孤既为淮南军监军,岂有临阵退缩之理!”
  
  陈登尚在犹豫,忽见又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当先一人高呼:
  
  “三弟且慢!”
  
  原来是鲁王刘永率亲兵赶到。
  
  刘永马鞭直指:
  
  “擒拿吴主乃不世之功,三弟莫非欲独吞乎?”
  
  刘理变色道:
  
  “二兄何出此言?”
  
  “弟身为淮南军监军,随军追击乃分内之事。”
  
  “倒是二兄身为荆州军监军,何故越权?”
  
  刘永闻言大笑:
  
  “普天之下莫非汉土,何分荆州淮南?”
  
  “三弟阻我同行,莫非欲独占擒吴之功,在父皇面前邀宠?”
  
  刘理面红耳赤,正色说道:
  
  “二兄休得胡言!小弟绝无此心!”
  
  陈登见二王相争,急忙出言调解:
  
  “……既然鲁王愿往,便请同行。”
  
  “多一路兵马,也多一分胜算。”
  
  刘永这才转怒为喜,率部并入军中。
  
  刘理麾下骑都尉诸葛恪怏怏不乐,私语刘理道:
  
  “鲁王来者不善,恐非为擒权。”
  
  “实为监视殿下耳。”
  
  刘理微笑低答:
  
  “……元逊多虑矣。”
  
  “既来之则安之,看来这一路,我们不会‘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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