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礼,你真的很难哄
萧砚礼,你真的很难哄 (第1/2页)“哎呦!”猝不及防叫人顶着胸口撞了一下,苍洵手一抖,有几包糖摔在地上,油纸包散开,几粒圆滚滚的牛乳糖滚到江照棠脚下。
“这谁——江姑娘,您怎么在这!眼睛怎么还红了,是进沙子了么?”苍洵惊讶看着弯腰替自己捡糖的人。
苍洵不明所以,不过看着江照棠这副样子有些可怜,忙摆手道:“害,这糖公子早上出府买了七八包,掉了一包而已,不要紧的。”
江照棠捡糖块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顶着湿漉漉打着绺的眼睫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含糊问他,“这糖是萧砚礼买的?”
苍洵后知后觉江照棠是哭了,登时如临大敌透过窗子朝里望去。
二公子又不干人事了,这会是直接将江姑娘气哭了。
不曾想这一望去,正和萧砚礼那双幽深的眸子撞个正着。
苍洵从自家公子的眼睛里读出他死定了这几个字。
偏生江照棠这会低着身子捡糖球,一面捡还一面问自己这糖是不是他家公子买的,几时买的,在哪买的。
苍洵又急又慌,颠七倒八将早上的事情和盘托出,“是呢是呢,公子他说要买糖来喂狗,这不一大早连早膳就没吃就买狗——啊不,是买糖去了,一连跑了七八家,最后在许记铺子前瞧见两个人抱在一块卿卿我我就回来了。”
“苍洵。”萧砚礼面上难得升起明显的怒意,冷声喝道。
江照棠在听见喂狗两个字眼后眼泪淌的更凶了,捡起一颗糖球径自砸向萧砚礼,“萧砚礼你还是人吗,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是狗。”
江照棠一边捡糖球砸他一边抹眼泪,嘴上一刻不停地骂他,积压了一日的不安和委屈在此刻倾泻而出。
苍洵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立在原地,微张着嘴愕看着两人。
江照棠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这次脸是丢光了,萧砚礼以后有的笑话自己了。
就在她想着丢人也丢了,索性哭个痛快,一块帕子递到眼前。
她泪眼朦胧顺着递帕子的手看去,就看到萧砚礼无奈又有些别扭的脸。
“干嘛?”她原想张嘴继续骂他,可一开口就打噎,这显得她气势不足。
萧砚礼唇瓣微动,像是认命了,弯腰捋开贴在她脸颊处的发丝,握着帕子生疏地给她擦眼泪,“我没骂你。”
江照棠这会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站着任由他替自己擦脸,“那你为什么不准我进萧府,还把我送你的糖丢了,还要把我和恶心人的谢翊相提并论?”
“我……”萧砚礼想解释,可后知后觉这些事他为何要同她解释。
她和她那未婚夫在街上搂搂抱抱总该是事实,上午抱完谢翊夜里却跑他这掉眼泪。
萧砚礼皱了皱眉,垂首正对上那双哭的红肿还凶巴巴的眼睛,一副我听你编的架势。
萧砚礼收起帕子,眯起眸子先瞪了眼苍洵,让他快滚。
苍洵连滚带爬抱着那只喵呜喵呜一直响的猫逃了,顺带留下那七八包糖。
“你先别哭了。”萧砚礼道。
“我没哭!那是沙子进眼睛了!”江照棠狠狠抬袖揉眼睛,刚哭过的眼皮本就脆弱,叫她这一揉疼的厉害。
手腕被泛着暖意的掌心握住,轻轻移开,柔软的帕子捂上眼睛。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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