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幸的婚姻
第三十六章 不幸的婚姻 (第1/2页)肖何膝下有三儿两女,大儿子肖顾的人生轨迹,自出生起便与南北两地紧密相连。他在南方固始县的烟火气中呱呱坠地,童年时光浸润着南方的湿润与温热;三十年后,当父亲肖何恢复工作返回南方原单位时,肖顾却早已在北方的土地上扎了根,不仅成了家,还添了娃,选择留在北方本地生活。谁也未曾料到,这份看似安稳的婚姻,最终会在妻子葛汝的猜忌与强势中,走向濒临破裂的边缘。
肖顾的妻子葛汝,在结婚前就已是一名民办教师。那个年代,民办教师虽不比公办教师稳定,却也是受人尊敬的职业,手握这份“铁饭碗”的葛汝,本应有着明朗的生活前景。最初,她与肖顾也是一对旁人眼中的恩爱夫妻,婚后的日子本该朝着幸福美满的方向发展,可葛汝人格深处的缺陷,却像一颗埋藏的炸弹,最终将两人的感情炸得支离破碎——她的猜忌之心重到了极致,凡事总爱疑神疑鬼,哪怕是肖顾正常的工作往来,在她眼中也可能变成“另有隐情”。更让人惋惜的是,葛汝后来竟不顾旁人劝阻,毅然辞掉了民办教师的工作,亲手将手中的一副好牌,打得稀烂、打得满是褶皱。
这一切的伏笔,其实在两人结婚前便已埋下。当初媒人牵线时,葛汝通过媒人向肖顾传递了极为强硬的要求:结婚所需的自行车,必须是“飞鸽”或“永久”这两个当时最知名的品牌;缝纫机得是天津产的“飞人”牌,
那是家家户户都羡慕的稀罕物件;就连手表,也得是上海产的全钢款,表盘上的指针走得准不准是其次,牌子必须够硬。更严苛的是,她要求肖顾必须在三天之内,让她亲眼见到这些实物,若是做不到,这门婚事便直接取消,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彼时的肖顾,对葛汝满心欢喜,为了能顺利成婚,他四处奔波筹措。他跑遍了周边的供销社,托了不少关系,终于在三天期限内凑齐了所有东西。可这份“圆满”的背后,葛汝那股居高临下、不容辩解的霸道与强势,却像一根细刺,悄悄扎在了肖顾的心里。只是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他,并未意识到这根刺日后会越长越深,最终刺穿两人的感情。
肖顾自年轻时便学得一手好木匠活,手艺精湛且为人踏实。一开始,他在本乡周边的村庄接些零工,谁家要打个衣柜、做张书桌,都会找他。他干活细致,收费公道,很快就攒下了不少好口碑。后来,康二城木器厂招工,肖顾凭借过硬的手艺顺利入职,从普通工人做起,一步步凭借能力升到了车间主任的位置。
这本是件让全家都高兴的好事——职位升了,工资涨了,家里的日子也越过越有盼头。可谁能想到,正是这份“好事”,成了两人婚姻破裂的***,葛汝的疑心与嫉妒,像藤蔓般疯长,彻底缠绕住了这段本该幸福的生活。
葛汝的性格本就格外强势,心眼小、心胸狭窄,一点小事都能在她心里翻起大浪。结婚之初,娘家隔壁有个研究阴阳八卦的人,曾给她算过一次命。那人说,她这辈子的对象必定属马,而且是一匹“野马”,注定难以驯服;还说她命带“伤官”,是“骂夫克夫”的命格,婚姻恐怕难以幸福。当时的葛汝听完,只当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并未放在心上,依旧和肖顾过着平淡的小日子。
可十几年过去,两人的婚姻真的走到了崩溃的边缘,矛盾激化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次偶然的机会,葛汝又遇到了当年那个算命先生,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让对方再给她算算今后的运势。算命先生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缓缓开口:“我当年就说过,你的婚姻不会幸福,如今是不是应验了?今天我就跟你说说,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你且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命带伤官的人,说话往往尖酸刻薄,性子狂傲不羁,肚量小得容不下一点事,还极好记仇。平日里得理不饶人,遇事任性蛮横,总爱逞强,还喜欢瞧不起别人。一身傲骨,就算自己错了,也死不认错。不过,这种命格的人也有优点,聪明灵巧,个性突出,上进心强,做事情容易抢风头,而且能言善辩,不愿服输,胆大有魄力,也确实有才华,只是太过自负自信,容易钻牛角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