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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集:玉楼克扣用度刁难

第44集:玉楼克扣用度刁难 (第2/2页)

可夏荷回来时,却只拉了一小车柴炭。柴炭都是碎块,还带着不少杂质,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
  
  “怎么回事?”潘金莲看着那些柴炭,皱起了眉头。
  
  夏荷擦了擦脸上的汗,气呼呼地说:“姨娘,领炭火的刘管事说,银霜炭库存不足,三姨娘吩咐了,先紧着颐福堂和六姨娘(李瓶儿)那边,六姨娘身子弱,怕冷。剩下的都是这种柴炭,还说您要是不要,就只能冻着了。”
  
  “又是孟玉楼!”春桃气得直跺脚,“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人?颐福堂有银霜炭,六姨娘有银霜炭,凭什么咱们姨娘就只能用这种劣质柴炭?”
  
  潘金莲走到柴炭边,拿起一块,放在手里掂了掂。柴炭很轻,一捏就碎,还掉了不少灰。“没关系,”她把柴炭放下,语气平静,“有总比没有强。先烧着吧,实在冷,就多穿件衣服。”
  
  可烧了几天柴炭,潘金莲就后悔了。柴炭烟很大,一烧起来,整个绮罗阁都弥漫着烟味,呛得她和丫鬟们不停咳嗽。屋里也不暖和,烧了半天,也只能暖一小块地方。晚上睡觉,潘金莲盖着两床被子,还是觉得冷,常常半夜冻醒。
  
  更让她头疼的是,孟玉楼还以“家宴人手不足”为由,把绮罗阁两个最得力的丫鬟——春桃和夏荷,调去了后厨帮忙。
  
  那天,孟玉楼派来的张婆子说:“三姨娘说了,家宴要准备宴席,后厨人手不够,让春桃和夏荷去帮忙,等家宴结束再送回来。这是府里的安排,七姨娘可别为难小的。”
  
  潘金莲看着张婆子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气得不行。春桃和夏荷跟着她很久了,做事麻利,知道她的习惯,把她们调走,就相当于断了她的左膀右臂。
  
  “张婆子,”潘金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春桃和夏荷还要伺候我起居,能不能留下一个?”
  
  “这可不行,”张婆子摇了摇头,“三姨娘说了,必须两个都去。后厨忙得很,少一个人都不行。七姨娘要是没人伺候,我让库房再给您派两个小丫鬟来。”
  
  没过多久,张婆子就带来了两个小丫鬟,一个叫秋菊,一个叫冬梅。秋菊和冬梅年纪都不大,只有十三四岁,刚进府没多久,什么都不会做。
  
  第一天,秋菊打扫庭院时,就把潘金莲种的几盆菊花碰倒了,花盆摔碎了,菊花也断了;冬梅煮茶时,把水烧干了,茶壶差点烧裂;晚上铺床,冬梅把被子铺反了,还忘了放枕头。
  
  潘金莲看着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小丫鬟,真是又气又笑。她想教她们做事,可秋菊总是偷懒,冬梅又笨得学不会,常常越帮越忙。最后,潘金莲只能自己动手,每天打扫庭院、整理房间、煮茶做饭,忙得不可开交。
  
  晚上,潘金莲坐在灯下,打磨着万花筒的镜片。油灯的油是劣质的,烟很大,把她的眼睛熏得通红。手指因为长时间打磨镜片,已经磨出了薄茧,偶尔还会被镜片划破。可她不敢停,家宴越来越近了,她的万花筒和走马灯还没准备好。
  
  走马灯需要用很薄的纸来做灯壁,这样灯转起来的时候,上面的图案才清晰。潘金莲原本想让春桃去外面买些薄纸,可春桃被调去了后厨,夏荷也不在,秋菊和冬梅又不敢出府。她只能把自己的旧绢帕拆了,用绢帕的布料来做灯壁。绢帕的布料很薄,却很软,不好定型,她只能用浆糊一层一层地糊,浪费了很多时间。
  
  这天晚上,潘金莲忙到半夜,才把走马灯的灯壁做好。她看着桌上的万花筒和走马灯,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她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像是有婆子在吵架。
  
  她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只见两个婆子正在院外的廊下争吵,其中一个是孟玉楼身边的管事婆子李妈妈,另一个是负责采买的王婆子。
  
  “你怎么回事?三姨娘让你买的苏缎呢?怎么买了些次品回来?”李妈妈的声音很大,带着怒气。
  
  “李妈妈,不是我不想买,”王婆子的声音带着委屈,“最近绸缎铺的苏缎都涨价了,三姨娘给的钱不够,我只能买些次品回来。再说,三姨娘不是把好苏缎都留给自己了吗?怎么还让我买?”
  
  “你懂什么!”李妈妈呵斥道,“三姨娘留的苏缎是给她娘家的,跟府里的用度没关系。你赶紧再去买,要是耽误了三姨娘做新袄子,仔细你的皮!”
  
  王婆子不敢再说话,只能点点头,匆匆走了。
  
  潘金莲看着这一幕,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孟玉楼不仅克扣她的用度,还私吞府里的公款,把好东西拿回娘家。她之前还以为孟玉楼只是针对她,现在看来,孟玉楼是把府里的中馈当成了自己的私产,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潘金莲冷笑一声,关上了窗帘。她走到桌边,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里面放着几块碎银子和一支分量最轻的金簪。这是她用自己的月例和西门庆偶尔赏下的铜钱,偷偷跟一个出府采买的小丫鬟换的。她知道,在西门府这样的地方,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这些银子和金簪,是她为自己准备的“退路”基金。
  
  可孟玉楼的克扣,让她的积蓄计划雪上加霜。她这个月的月例,孟玉楼只给了一半,说是“府里用度紧,先欠着”;西门庆赏她的一支金钗,孟玉楼说“要统一保管,防止丢失”,也给收走了,至今没还回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潘金莲看着匣子里的碎银子,眼神越来越冷。她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她不仅家宴的才艺准备不好,甚至可能连在西门府立足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丫鬟的通报声:“姨娘,三姨娘来看您了。”
  
  潘金莲心里一紧,连忙把匣子藏好,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迎接。
  
  孟玉楼穿着一身新做的遍地金锦缎袄裙,袄裙上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腰间系着一条翡翠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巧的银铃,走路时“叮当”作响。她的头发梳成了飞天髻,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步摇上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显得格外华贵。
  
  孟玉楼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捧着暖炉,一个提着食盒。她一走进绮罗阁,就用绣帕掩住了鼻子,皱着眉头说:“妹妹这儿怎么这么大的烟味?是不是炭不好?我早就跟你说了,要是缺了什么,就跟我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潘金莲心里冷笑,嘴上却恭敬地说:“劳三姐姐挂心,我这儿没事,就是炭有点烟,习惯了就好。”
  
  孟玉楼没再说话,目光却飞快地在屋里扫视,像是在找什么。她的目光在潘金莲的工作台(上面的万花筒零件已经被潘金莲匆匆藏在了抽屉里)上停留了片刻,又在桌上的粗布上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妹妹这院子倒是清净,”孟玉楼走到椅子边坐下,丫鬟连忙把暖炉递到她手里,“就是太简陋了些,连盆像样的花也没有。要是妹妹喜欢,我让花匠给你送几盆来?”
  
  “不用了,”潘金莲也坐了下来,“我对花花草草没什么兴趣,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看看书。”
  
  孟玉楼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了,像是嫌弃茶不好。“妹妹最近在忙什么?家宴的才艺准备得怎么样了?”她话锋一转,提到了家宴,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潘金莲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没忙什么,就是随便准备了点小玩意儿,怕登不上台面,让姐姐见笑了。”
  
  “哦?小玩意儿?”孟玉楼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妹妹可别藏着掖着,咱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听说妹妹心灵手巧,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潘金莲知道孟玉楼是想打探她的才艺,好提前做准备,打压她。她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姐姐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心灵手巧?倒是姐姐,听说最近在练棋艺,家宴上肯定能大放异彩。”
  
  孟玉楼见潘金莲不肯说,也没再追问,只是笑了笑:“我那点棋艺,不过是瞎玩罢了。倒是妹妹,可得好好准备,老爷还等着看妹妹的才艺呢。要是妹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她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在炫耀自己的权力,暗示潘金莲的才艺能不能成,全看她的心情。
  
  潘金莲没再说话,只是端着茶杯,小口地喝着茶。
  
  孟玉楼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比如“最近天气冷,妹妹要多穿件衣服”“府里的丫鬟要是不听话,妹妹尽管教训”,然后便站起身,准备走了。
  
  走到门口时,孟玉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手腕上褪下一支金镯,递给潘金莲:“妹妹,这支金镯是老爷前几天赏我的,我看你手腕上空空的,就送给你吧。你戴着,也显得体面些。”
  
  那支金镯是赤金的,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潘金莲知道,孟玉楼这是在炫耀,也是在试探她。她要是收下,就等于承认自己不如孟玉楼,需要靠孟玉楼的施舍;她要是不收,又会显得不识抬举。
  
  潘金莲笑了笑,没有接金镯:“多谢姐姐好意,可这金镯是老爷赏给姐姐的,我怎么能要?姐姐还是自己戴着吧,这样才配姐姐的身份。”
  
  孟玉楼见潘金莲不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既然妹妹这么说,那我就不勉强了。妹妹要是想通了,随时跟我说。”
  
  说罢,孟玉楼便扭着腰肢,带着丫鬟走了。走到院门口时,她还故意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丫鬟说:“你看七姨娘这院子,真是太寒酸了,下次让人多送些炭火来,别冻着七姨娘。”
  
  丫鬟应了声“是”,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说给潘金莲听的。
  
  潘金莲站在门口,看着孟玉楼远去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孟玉楼这是在故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孟玉楼手里。
  
  回到屋里,潘金莲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茶杯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一地。秋菊和冬梅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吓得不敢说话。
  
  “你们出去,”潘金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很坚定,“我想一个人待着。”
  
  秋菊和冬梅连忙应了声“是”,匆匆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潘金莲一个人,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想起现代的日子,虽然充满了算计和交易,但她至少不用受这种气。她想要什么,都可以靠自己的美貌和手段得到,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受这种窝囊气。
  
  可现在,她只是西门府的一个姨娘,没有权力,没有靠山,只能任由孟玉楼欺负。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潘金莲擦干眼泪,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她走到窗边,看着院外的月亮。月亮很圆,却透着一股冷意。“孟玉楼,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一个反击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
  
  她知道,孟玉楼私吞府里的用度,把好东西拿回娘家,这是她的把柄。吴月娘虽然信任孟玉楼,但也最看重府里的规矩,若是让吴月娘知道孟玉楼私吞公款,肯定不会轻饶她。
  
  而且,她还知道,孟玉楼和府里的一个管事有染。上次她去库房时,无意中看到孟玉楼和那个管事在库房后面的小巷里私会,那个管事还塞给孟玉楼一个小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
  
  “只要把这些事告诉吴月娘,孟玉楼肯定会倒大霉,”潘金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跟我斗!”
  
  但她也知道,这个计划很冒险。若是被孟玉楼发现是她告的密,孟玉楼肯定会报复她,甚至可能会置她于死地。而且,吴月娘会不会相信她,还是个未知数。
  
  “不管了,”潘金莲握紧了拳头,“就算冒险,我也要试一试。我不能再忍了,我要让孟玉楼知道,我潘金莲不是好欺负的!”
  
  她走到抽屉边,打开抽屉,拿出那块还没打磨好的镜片。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光。她看着镜片里自己的倒影,眼神越来越坚定。
  
  家宴在即,她不仅要在家宴上一鸣惊人,还要让孟玉楼为她的刁难付出代价。
  
  (本集终)
  
  下集内容提示:【雪娥账房暗往来】
  
  潘金莲被孟玉楼的克扣刁难逼得暗中谋划反击之际,却意外发现了另一桩隐秘:四姨太孙雪娥,竟与府中掌管外院账房的一位柳姓师爷有着不同寻常的暗中往来。她或许是无意中撞见孙雪娥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地从账房方向回来,神色紧张;或是发现孙雪娥偶尔能拿出一些与其份例不符的、略显奢侈却不见于明面的东西。孙雪娥一个武将般的姨娘,与账房先生能有何交集?是简单的银钱往来,还是涉及更深层次的利益勾结?这个发现让潘金莲意识到,这座宅院里的水,远比她想象的更深,每个人似乎都藏着不止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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