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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集:证据链成

第106集:证据链成 (第1/2页)

黎明前的审讯
  
  在都监行辕的深处,隐藏着一间半地下的密室,其潮湿的气息与烛油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这间密室的唯一一扇小窗,镶嵌在离地面丈高的墙上,被厚厚的灰尘覆盖,只有稀疏的月光能够透过这层灰蒙蒙的屏障,投射到冰冷的青石板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屋内的陈设极为简陋,只有一张粗糙的木桌、两把椅子,以及一个用来固定犯人的铁架。此刻,铁架空无一人,而王婆则瘫坐在桌前的石地上,整个人仿佛一摊失去了支撑的肥肉,显得无力而颓废。
  
  她身上的蓝布衫沾满了柴房里的灰尘和草屑,领口歪斜,露出松弛的脖颈,显露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的头发散乱大半,几缕油腻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脸上,遮住了她那因恐惧而扭曲的眼睛。烛火在她面前跳动,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斑驳的墙上,仿佛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鬼,与这阴森的密室氛围相得益彰。
  
  王婆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石地,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指尖沾满了泥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不幸和冤屈。四周的墙壁上,水珠缓缓滑落,发出细微的滴答声,更增添了这间密室的阴森和恐怖。
  
  在这样的环境中,时间仿佛凝固了。王婆的思绪飘回了过去,她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光景,那时的她充满活力,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然而,命运的捉弄让她沦落至此,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间密室的门何时会再次打开,带给她新的希望或是更深的绝望。
  
  武松坐在桌后,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没说话,只是手里捏着一块半旧的帕子,慢慢擦拭着腰间的佩刀——那是他当年打虎时用的刀,刀鞘上的木纹早已被磨得光滑,却依旧透着股凌厉的寒气。他的动作很慢,每擦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王婆紧绷的神经。
  
  张龙站在门口,背对着两人,手里握着腰刀,目光警惕地盯着门外——他知道,此刻的王婆,是撬开真相的关键,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武……武都监……”王婆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得厉害,“我……我都说……我什么都告诉您……求您……求您饶我一命……”
  
  她说着,膝盖一软,就要往地上跪,却因为太胖,没能跪稳,反而重重地摔在石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疼痛让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
  
  武松停下擦刀的动作,抬眼看向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说清楚。谁主使的?怎么谋划的?砒霜从哪来的?谁递的药?”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重锤一样砸在王婆心上。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勉强坐直身体,开始断断续续地哭诉:“是……是西门庆!还有潘金莲那个贱人!都是他们逼我的!”
  
  “那年夏天……天特别热……潘金莲那个贱人,总在我茶坊门口晾衣服,故意把领口拉得低低的,露着白脖子……”王婆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恍惚,“西门庆那厮,早就看上她了,天天来我茶坊喝茶,让我帮他牵线。他许我五十两银子,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二十两……我一时糊涂,就……就答应了……”
  
  她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向地面,不敢看武松:“我就找了个由头,让潘金莲来我茶坊做针线,又把西门庆约过来……一来二去,他们就勾搭上了。后来……后来武大郎知道了,拿着根扁担,要去打西门庆,却被西门庆的人打了一顿,躺在床上起不来……”
  
  “西门庆怕武大郎不死心,就跟我说,要‘永绝后患’。”王婆的声音开始发颤,“他让玳安,就是他身边那个小厮,半夜把一包砒霜送到我茶坊,还说……还说让我想办法,让潘金莲给武大郎喂下去。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离开清河……”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悔恨:“我一开始不敢……可西门庆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办,就把我跟他勾结的事捅出去,让我也没好下场。我没办法……就把砒霜混在蜜糖里,骗武大郎说是治心疼的偏方,让潘金莲用汤药送服……”
  
  “那天晚上,潘金莲把药端到武大郎床前,武大郎疼得厉害,也没多想,就喝了……”王婆的身体开始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抽搐,脸色发青,口鼻里都沁出血丝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潘金莲,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我当时吓得躲在门外,不敢进去……后来,西门庆的人来了,把武大郎的尸体抬走,又让仵作写了‘恶疾身亡’的验尸报告……”
  
  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嚎啕大哭:“武都监,我真的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做,西门庆肯定会杀了我!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指证他们,我愿意去官府作证!”
  
  武松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王婆的供词,和郓哥之前说的完全吻合——玳安深夜送东西、武大郎死前的异常症状、潘金莲递药……所有的碎片,终于拼凑成了完整的真相。他站起身,走到王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的都是实话?敢不敢画押?”
  
  王婆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敢!敢!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愿意画押!”
  
  张龙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笔和印泥。他把纸铺在桌上,蘸了墨,递给王婆。王婆颤抖着接过笔,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鲜红的指印。
  
  烛火跳动,映着那张画押的供词,也映着武松冷峻的脸。这一刻,武大郎的冤屈,终于有了洗刷的希望。
  
  铁证如山,环环相扣
  
  王婆在行辕的另一间囚室里画押的同时,审讯的紧张气氛在另一处囚室里也达到了高潮。这间囚室的条件比王婆所在的密室更为简陋,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房梁上,摇曳的灯光使得墙上的影子也随之晃动,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阴森恐怖的氛围。三个被擒的杀手,被分别绑在三根粗大的木柱上,他们的嘴里的麻核已经被取出,但即便如此,他们仍旧保持着沉默——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痕,嘴角的血迹还没干,显然是刚遭受过严刑拷打。
  
  赵虎站在中间那个杀手面前,手里拿着一根浸过水的麻绳,绳子上的水珠沿着绳身缓缓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这个杀手是三人中最年轻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此刻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身体不停地发抖,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说!谁派你们来的?要你们做什么?”赵虎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他手里的麻绳轻轻落在杀手的肩膀上,冰凉的触感让杀手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赵虎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视着杀手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油灯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和杀手沉重的呼吸声打破了寂静。赵虎的助手们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三个杀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审讯室的角落里,一名书记官正忙碌地记录着审讯的每一个细节,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虎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或许可以减轻你们的罪责。”他的声音在囚室中回荡,但杀手们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是他们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显露出内心的恐惧和挣扎。赵虎知道,这场心理和意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从这些杀手口中撬出真相。
  
  杀手咬着牙,没说话——来保交代过,就算被抓,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否则不仅自己会死,家人也会遭殃。
  
  “不说是吧?”赵虎冷笑一声,手里的麻绳猛地一甩,抽在杀手的胳膊上!“啪”的一声脆响,杀手的胳膊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肿的血痕。
  
  “啊!”杀手疼得叫出声来,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我再问一遍,”赵虎的眼神更冷了,“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还是不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赵虎没再追问,而是走到左边那个杀手面前。这个杀手年纪稍大,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更凶悍些。赵虎拿起桌上的一块烙铁,放在油灯的火焰上烤着,烙铁很快就变红了,发出“滋滋”的声响,还冒着白烟。
  
  “你来说。”赵虎把烙铁举到杀手面前,灼热的温度让杀手的脸瞬间被烤得通红,“谁派你们来的?要是不说,这烙铁,就烙在你脸上!”
  
  刀疤杀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是怕了。可他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赵虎冷笑,“拿谁的钱?办什么事?”
  
  他说着,就要把烙铁往刀疤杀手脸上凑。刀疤杀手吓得浑身一僵,刚想开口,就听见中间那个年轻杀手突然喊道:“我说!我都说!是西门府的来保管家派我们来的!”
  
  赵虎停下动作,看向年轻杀手。年轻杀手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绝望:“来保管家找到我们,说给我们每人五十两银子,让我们今晚去郓哥家放火,把郓哥烧死在里面;再去王婆家,把王婆扔进井里,做成失足落水的样子。他还说,这是西门老爷的意思,要是办不好,我们和我们的家人,都别想活!”
  
  “西门老爷?”赵虎追问,“是西门庆?”
  
  年轻杀手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掉,他哽咽着,声音颤抖地说道:“是的!是西门庆!来保管家亲口告诉我,西门老爷担心郓哥和王婆会泄露当年武大郎的真相,因此决定要将他们除掉,以绝后患!我求您了,我承认我错了,我只是因为一时的贪婪才卷入了这场阴谋,我绝不是有意要伤害任何人!”
  
  另外两名杀手看到年轻杀手已经坦白,他们也放弃了抵抗,同样点头承认了来保的指使。他们详细交代了来保是如何给他们金钱,如何精心策划行动路线,以及如何承诺在事后安排他们安全离开清河,以逃避追捕。
  
  赵虎冷静地指挥着手下,他命令手下将三名杀手的供词详细记录下来,并让他们在供词上画押签字,以确保这些证据的法律效力。完成这些程序后,他命令手下将三名杀手押下去,并严加看管,确保他们不会逃跑或再次作恶。
  
  做完这一切,赵虎拿着整理好的供词,快步走向武松的密室。他心中明白,现在人证已经齐全,接下来,他们需要的是物证,只有找到确凿的物证,才能彻底揭开西门庆的罪行,为武大郎讨回公道。
  
  武松拿到杀手的供词,和王婆的供词对比,确认无误后,立刻下令:“张龙,你带几个胥吏,去王婆的茶坊,重点搜查她的灶房和后院,尤其是灶膛里的积灰,还有可能藏东西的角落。王婆说砒霜是用油纸包的,你们仔细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残留的油纸碎片!”
  
  “是!”张龙领命,带着几名经验丰富的胥吏,连夜赶往王婆的茶坊。
  
  王婆的茶坊早已被封锁,张龙带着人走进灶房。灶房里弥漫着一股油烟味,灶台是用泥土砌的,上面摆着一口发黑的铁锅。灶膛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显然很久没清理过了。
  
  “大家仔细点,尤其是灰里面,还有灶台周围的缝隙。”张龙吩咐道。
  
  胥吏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铲起灶膛里的灰,放在筛子里筛选;有的用竹签拨开灶台缝隙里的泥土,仔细查看;还有的则在院子里的角落翻找,希望能找到遗漏的证据。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快亮的时候,一个老胥吏突然喊道:“张都头!你看这个!”
  
  张龙赶紧跑过去,只见老胥吏手里拿着几片焦黑的油纸碎片,碎片很小,最大的一片也只有指甲盖大小,边缘还带着燃烧过的痕迹,上面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戳记。
  
  “这是从灶膛最里面的积灰里找到的,”老胥吏解释道,“上面的戳记,看起来像是‘回春堂’的——清河县只有‘回春堂’的药材,会用这种带戳记的油纸包装。”
  
  张龙把油纸碎片小心地收起来,带回行辕。武松让人把老仵作请来,老仵作接过油纸碎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手指摸了摸,然后点了点头:“都监大人,这确实是装砒霜常用的油纸。‘回春堂’的砒霜,我以前验过,就是用这种油纸包装,而且油纸里会掺少量的硫磺,用来防潮,这碎片上的气味,和砒霜包装油纸的气味一致。”
  
  物证虽然零碎,却与人证的供词完美契合——王婆从西门庆那里拿到用“回春堂”油纸包装的砒霜,用后把油纸扔进灶膛烧毁,却没想到有几片碎片没被完全烧尽,藏在积灰里,成了关键的物证。
  
  至此,人证、物证、供词齐全,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已然形成: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被武大郎发现后,合谋毒杀武大郎,由王婆牵线、****,潘金莲亲手递药,事后西门庆买通仵作和官府,伪造“恶疾身亡”的假象,如今为掩盖罪行,又指使手下杀人灭口。
  
  武松看着桌上的供词和油纸碎片,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是时候,让西门庆和潘金莲,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了。
  
  丧心病狂,铤而走险
  
  西门府的书房,此刻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摔碎的茶杯、翻倒的椅子,还有被撕碎的书卷。西门庆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头发散乱,赤着脚站在地上,脸色惨白得像纸,只有眼睛是赤红的,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来保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头垂得几乎要碰到地面。他刚从外面回来,带来的消息,像一把刀,彻底刺穿了西门庆最后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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