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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虎爷,尿性2

第181章 虎爷,尿性2 (第1/2页)

“……这一场,是你赢了!”这短短几个字,蓝革说得无比艰难,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血丝,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屈辱和怨毒。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同淬毒的匕首般射向谭虎,强行将翻涌的气血压下,声音嘶哑地低吼道:
  
  “小畜生,别得意太早!空手之斗不过热身!接下来,比剑!让本执事看看,你的剑是否和你的拳头一样硬!”
  
  话音未落,他脚尖迅疾如电般在地上一挑...
  
  “咻!咻!”
  
  两柄拾荒者遗留下的合金长剑应声而起,一柄被他精准地握在手中,手腕一抖,剑身震颤,发出“嗡”的清鸣;
  
  另一柄则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射谭虎面门!
  
  这看似递送兵器的动作,实则暗含阴劲,充满了挑衅与试探!
  
  “来得好!”
  
  谭虎眼中精光爆射,非但不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右手如探囊取物般凌空一抓,五指精准地扣住飞来的剑柄!
  
  “嗡!”
  
  长剑入手微沉,剑身同样发出一阵嗡鸣,仿佛在回应着他沸腾的战意!
  
  他随手挽了个剑花,动作虽不如蓝革那般老练圆融,却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利与悍勇!
  
  他体内气血奔腾如龙,经过方才一拳立威,气势不降反升,已然攀升至巅峰!
  
  “老杂毛!废什么话!放马过来!”
  
  谭虎持剑斜指蓝革,声若惊雷,在这血腥的夜色中轰然炸响:
  
  “怕你,我就不是你虎爷爷!!”
  
  “铮——!”
  
  “锵!!”
  
  霎时间,两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再次碰撞在一起!
  
  剑光如匹练,寒芒似流星!
  
  蓝革含怒出手,剑势狠辣刁钻,手中那柄普通的合金长剑在他的驱动下,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阴毒致命的血色蛇信,专挑谭虎周身要害与招式衔接的破绽!
  
  剑风呼啸,带着一股腐蚀心神的阴冷气息,显然将摩罗教那诡谲的邪能融入了剑法之中。
  
  然而,谭虎的剑法,却再次让蓝革感到了棘手与憋闷!
  
  这小子根本不懂什么叫正统剑术!什么剑理、什么章法,在他手中全是狗屁!
  
  他握剑如握刀,时而大开大合,如同疯虎下山,蛮横劈砍;
  
  时而剑走偏锋,如同毒蝎摆尾,角度刁钻得不可思议!
  
  他每一剑都直奔要害,以攻代守,完全是一副以命换命的亡命徒打法!
  
  “叮叮当当!!”
  
  双剑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交击,刺耳的金铁碰撞声如同骤雨打芭蕉,连绵不绝,密集得让人喘不过气!
  
  每一次碰撞,都炸开一蓬耀眼的火星,如同暗夜中绽放的死亡焰火,四散飞溅!
  
  空气中,原本弥漫的血腥味里,立刻混入了一股浓烈而独特的、金属剧烈摩擦后产生的铁腥气,令人鼻腔发涩,更添几分杀戮的残酷。
  
  两人身影在篝火与月光下急速交错、分离、再碰撞!
  
  剑光织成一片死亡罗网,脚下的泥土被逸散的剑气划出道道深痕,偶尔有火星溅落到旁边的狼尸或草木上,发出“嗤嗤”的轻响。
  
  蓝革越打越是心惊,他发现自己精妙的剑招,在对方这种完全不讲道理、只凭本能和悍勇的“野路子”面前,竟屡屡受制,难以发挥十成威力!这小子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又像一头不知疼痛、不知畏惧的野兽!
  
  而谭虎,却是越战越勇!他体内那熔炉般的气血奔腾不休,手中长剑仿佛成了他手臂的延伸,在这种极致的高速对抗与生死压力下,他对于“剑”的理解,对于内力与兵器的结合,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蜕变、升华!
  
  “老杂毛!你的剑软得像娘们!没吃饭吗?!”
  
  激斗中,谭虎甚至还有余力发出嘲讽,声音在激烈的剑鸣中依旧清晰刺耳,进一步撩拨着蓝革本就暴怒的神经!
  
  蓝革闻言,暴怒愈深,手中剑势愈发阴狠急促,那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剑光织成一张绵密的大网,不断压缩着谭虎的闪避空间。
  
  剑风中蕴含的阴冷邪能,更是不断试图侵蚀谭虎的手臂经脉,带来阵阵刺骨的寒意与麻痹感。
  
  “这样下去不行!”
  
  谭虎格开一记直刺,手臂被震得微微发麻,心中警铃大作:
  
  “这老杂毛的剑招太刁,跟他拼快、拼狠,正中他下怀!”
  
  危急关头,他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了邓威那的身影,以及他那独特的教诲,这位被大哥称为‘情场禽兽’的老哥,说起重剑时,端是一派高手风范:
  
  “虎子!记住喽,重剑无锋,大巧不公!
  
  老哥教你的,不是用蛮力硬砸!那是最下乘!”
  
  “重剑之意,在于一个‘重’字!是势重,意重,而非仅仅是剑重!
  
  要重守势,运转如意,如大地承物,似江河绕山,让对方陷入你的节奏里,让他感觉每一剑都像是砍在棉花上,又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上!”
  
  “说白了,就一个字!耗!等他力竭,等他心浮气躁,破绽自现!那时候,你都不用刻意去找,他的脖子自己就往你剑刃上凑了!”
  
  “重意不重力,后发先至,方显重剑圆润之意!等你什么时候即使拿树枝都能做到举重若轻的地步,才算真的入门了!回去好好练!敲窍门都教你了!”
  
  这教诲如同醍醐灌顶,瞬间驱散了谭虎心中的焦躁!
  
  “耗?进入我的节奏?懂了!”
  
  谭虎眼中精光一闪,原本狂野奔放的剑势陡然一变!
  
  他不再与蓝革比拼速度与刁钻,手中那柄原本被他使得如同疯魔般的合金长剑,此刻仿佛骤然沉重了数倍!
  
  剑招变得古朴、简洁,甚至显得有些“笨拙”。
  
  他不再追求一击致命,而是将长剑舞动得如同一个不断旋转的、坚不可摧的磨盘,又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厚重盾牌。
  
  “铛!”“铛!”“铛!”
  
  蓝革那原本迅疾阴毒的剑招,此刻落在谭虎的剑圈上,发出的不再是密集清脆的交击,而是沉闷厚重、如同敲击古钟般的震响!
  
  每一次碰撞,蓝革都感觉自己的剑像是刺入了粘稠的泥沼,又像是砍在了坚韧无比的巨木之上!
  
  那股一往无前的阴狠劲力,被谭虎圆转如意的剑势层层消解、引导、偏转,十成力道竟有七八成被卸到了空处!
  
  更让他难受的是,谭虎的剑圈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吸扯之力,让他出剑时总觉得滞涩不畅,想要变招回撤时,又感觉剑身被隐隐黏住,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漩涡!
  
  他快,谭虎稳。
  
  他刁,谭虎圆。
  
  他狠,谭虎厚。
  
  蓝革感觉自己空有一身精妙狠辣的剑术,却像是全力一拳打在了空处,难受得他几欲吐血!
  
  他拼命催动剑招,试图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撕开谭虎的防御,却发现自己如同陷入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被束缚得越紧!
  
  谭虎的节奏,已然成型!
  
  他如同激流中的礁石,任凭蓝革剑势如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体内内力按照重剑法门的独特路线运转,非但消耗远比之前小,反而在这一次次沉稳的格挡与化解中,变得更加凝练、浑厚!
  
  “老杂毛,没力气了?刚才不是挺狂吗?怎么现在软绵绵的,给你虎爷挠痒痒呢?”
  
  谭虎甚至有空再次开口嘲讽,声音平稳,气息悠长,与蓝革那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形成了鲜明对比!
  
  蓝革气得双眼血红,理智正在被怒火和憋屈一点点吞噬。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少年战斗,而是在对抗一片深沉的大地,一片无尽的泥沼!
  
  就是现在!
  
  谭虎敏锐地捕捉到蓝革因急躁而露出的一个微小破绽....
  
  他回剑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微不足道的一丝!
  
  “重剑无锋?那是没到开锋的时候!”
  
  谭虎心中冷笑,那一直圆转防守的剑势骤然由极静转为极动!
  
  原本沉重如山的剑圈瞬间收敛,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气势,都凝聚于剑尖一点!
  
  那柄合金长剑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化作一道撕裂黑暗的惊雷,以最简单、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沿着蓝革剑势中那稍纵即逝的缝隙,裹挟着他赤红内气的剑尖直刺而入!
  
  “噗嗤!”
  
  这一次,不再是金铁交鸣,而是利刃入肉的闷响!
  
  谭虎手中长剑精准地刺穿了蓝革的左胸肩胛之处,带出一溜殷红的血珠!
  
  得手瞬间,谭虎眼中没有丝毫得意,反而警惕之色大盛!
  
  他毫不贪功,手腕猛地一旋一震,借助那股反震之力,双脚如同安装了弹簧般在地面上狠狠一蹬!
  
  “嗖!”
  
  他整个人如同受惊的狸猫,又似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瞬间向后暴退数丈!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直到稳稳落在安全距离之外,他才手腕一抖,将那柄沾血的长剑挽了个剑花,甩掉其上残留的血迹,眼神冰冷地望向对面。
  
  他太清楚了,像蓝革这种老阴比,又是在连番受辱、身体受创的情况下,最容易被刺激得丧失理智,万一不顾什么狗屁教义,直接爆发出先天境的实力给自己来一下狠的,那乐子可就大了!
  
  现在,还远没到能彻底弄死这老杂毛的最好时机。
  
  他必须像狩猎的狼一样,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谨慎,不断消耗、激怒对方,等待那个一击必杀的绝佳机会!
  
  “啧!”
  
  谭虎看着远处捂住肩膀伤口、脸色因剧痛和愤怒而扭曲的蓝革,故意发出不屑的嗤笑声,扬声道:
  
  “我说老杂毛,你这剑法跟你的空手功夫一样稀松平常啊!
  
  连小爷我这半吊子的‘瞎几把挥砍剑法’都挡不住?
  
  看来你们那什么械斗之主,眼光也不咋地嘛,选了你这么个废物当执事!”
  
  他这话语,如同油浇烈火,精准地泼在蓝革那颗早已被耻辱和怒火填满的心脏上!
  
  蓝革感受着左胸处传来的钻心剧痛,那张隐藏在兜帽下的老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低吼一声,体内被压制的内力强行运转,暗红色的微光在伤口处一闪而逝,瞬间封住了汩汩流淌的鲜血,但衣衫上那片迅速扩大的暗红,以及微微颤抖的手臂,都昭示着他此刻的状态远非嘴上说的那么强硬。
  
  “继续!”
  
  他几乎是咆哮着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暴怒和屈辱。
  
  连败两场,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谭虎见状,心中冷笑,脸上却故意摆出一副为难又带着点跃跃欲试的表情,咂咂嘴道:
  
  “还来啊?老杂毛,这次你想玩什么?玩刀吗?啧啧,不是我吓唬你,除了大戟,小爷我玩刀那可是最溜的!
  
  刀法一出,我自己都怕!万一不小心没收住手,把你给砍死了……那多不好意思?你们那神会不会怪罪我啊?”
  
  他这话说得极其欠揍,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正在考虑要不要对敌人手下留情。
  
  “你……!!”
  
  蓝革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顶门,眼前都阵阵发黑!
  
  这辈子的耻辱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短短时间内受得多!
  
  心情激荡之下,体内原本就有些紊乱的内气更是翻滚不休!
  
  他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兵器,短刀、匕首之类他是决计不会再选了!
  
  连续在空手和剑法上败给一个小辈,若再用短兵器,就算赢了,他这张老脸也彻底没地方搁了!
  
  他毕竟是摩罗教的执事,先天境的高手,心底那点可怜的尊严和虚荣,让他无法接受再占对方“便宜”。
  
  “小畜生!休要猖狂!”
  
  他怒吼一声,猛地凌空一抓,内力摄来一柄拾荒者遗留的、枪杆略显弯曲的合金长枪,双手一拧,枪尖直指谭虎,吼道:
  
  “就比长兵!让我看看,你除了那蛮力和大戟,这长兵之道又有几分斤两!”
  
  他选择长枪,自认为已是“公平”至极,甚至隐隐觉得是抬举了对方,给了对方一个“像样”的败北方式。
  
  然而,他这话刚落.....
  
  “嘿嘿!上套了!”
  
  谭虎心头顿时一阵狂喜,脸上却强忍着没笑出来,反而故作凝重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他之所以故意吹嘘自己刀法厉害,就是为了引导蓝革放弃短兵器!
  
  他的内力经过连番激战,消耗确实不小,若再比拼更依赖敏捷和瞬间爆发的短兵器,万一自己的后续计划不成功,他必须保留足够的余力用于应变甚至逃跑。
  
  而长兵器对决,虽然同样凶险,但更重气势、节奏和对距离的把控,某种程度上,反而更适合他目前的状态,也更容易……浑水摸鱼,为他最终的目的铺垫!
  
  “老杂毛,算你还有点气魄!”
  
  谭虎嘴上依旧不饶人,随手将染血的长剑往地上一掷,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看也不看那柄剑,径直走向旁边,伸手握住了那柄深深插入地面、煞气缭绕的方天画戟!
  
  “嗡!”
  
  凶戟入手,仿佛久别重逢的战友,发出一声愉悦的轻鸣,戟身之上流转的暗红纹路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他单臂一较力,轻松将大戟从泥土中拔出,随手舞了个凌厉的戟花,那沉重的戟身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恶风。
  
  他故意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和怜悯,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唉,老杂毛,你说你要是连这场都输了……我看你也别活着了,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武斗技巧样样拉稀,连续输给我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就算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你信仰的那位什么械斗之主,估计也觉得你是个纯纯的废物点心,留着也是浪费教中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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