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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只要你好

第九章我只要你好 (第1/2页)

病房里的暖意与暗处的坚守
  
  陈义繁的目光落在白迅雀跃的侧脸上,少年的睫毛被阳光染成浅金色,像振翅欲飞的蝶翼。他悄悄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掌心的隐性灼痛仍在神经末梢游走,却远不及眼前这份鲜活暖意来得真切。
  
  日子在病房的点滴温情与陈义繁的隐秘坚守中缓缓流淌。白爸爸的伤口日渐愈合,从只能卧床静养到能扶着栏杆慢慢走动,每一点好转都让张静茹眉眼间的愁云淡去几分。陈义繁几乎天天都来,有时带张妈炖的滋补汤,有时拎着新鲜水果,更多时候是默默坐在床边,陪白爸爸聊天,或是帮白迅打下手——替他给白爸爸擦身、整理床铺,甚至跟着他学怎么看输液管里的滴速。
  
  “义繁,歇会儿吧,这活我来就行。”张静茹看着他额角的薄汗,递过一张纸巾,语气里满是过意不去,“天天麻烦你,真是让我们全家都不好意思了。”
  
  “张阿姨,您别这么说。”陈义繁接过纸巾擦了擦汗,笑容爽朗,“我和白迅是最好的朋友,帮这点忙算什么。再说叔叔快点好起来,我们还等着他请吃炸串呢。”
  
  白爸爸靠在床头,闻言哈哈大笑:“好!一定请!等我出院,咱们去巷口那家,多叫几串里脊和脆骨,让你们俩吃个够!”
  
  白迅凑过来,故意皱着鼻子:“爸,你可别小气,我还要加两串茄子!”
  
  病房里的笑声撞在墙上,又轻轻弹回来,把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冲得愈发淡了。陈义繁看着眼前的热闹,悄悄攥了攥手,掌心的旧伤还留着浅浅的麻意,却像是被这笑声熨帖得柔和了几分。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个深夜或是独处时,那些隐性烫伤会变得格外清晰。有时在出租屋里躺下,后背残留的酸胀感会让他辗转难眠;有时喝水时指尖用力,掌心的纹路就会传来尖锐的刺痛。小桃偶尔会带着愧疚说:“宿主大大,要是实在撑不住,下次……”
  
  “我撑得住。”陈义繁总是打断它,语气没有半分犹豫,“只要白迅没事,这点疼不算什么。”
  
  他从未后悔过。第一次惩罚的剧痛还历历在目,可比起白迅可能遭遇的伤害,沸水焚身般的痛感反倒成了他的底气——至少他能用这样的方式,把危险挡在少年之外。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小桃的提醒如期而至:“宿主大大,下一次危险要来了。原剧情里,白迅会在明天下午去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东西,遇到两个抢钱的混混,被推倒撞在货架上,胳膊会缝三针。”
  
  陈义繁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下意识地看向病房里正在给白爸爸削苹果的白迅。少年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水果刀,阳光落在他纤细的手腕上,看着脆弱又鲜活。
  
  “我知道了。”他在心里回应小桃,目光紧紧锁在白迅身上,“明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第二天一早,陈义繁就揣着提前买好的早餐去了医院。白迅刚帮妈妈打了热水回来,看到他手里的豆浆油条,眼睛一亮:“正好我没吃早饭!义繁你也太懂我了!”
  
  “快吃吧,吃完陪我去对面超市买点东西,我妈让我带点洗衣液回去。”陈义繁不动声色地抛出借口,他不想让白迅察觉异常。
  
  白迅满口答应:“行啊,等我把苹果给我爸吃完就走。”
  
  下午的阳光有些晃眼,透过超市的玻璃窗洒在货架上,映得商品包装格外鲜亮。陈义繁跟在白迅身后,看似随意地逛着,实则目光扫过每一个拐角和擦肩而过的人。超市里人不算少,推着购物车的主妇、挑零食的孩子、理货的店员,一切都显得平静无波。
  
  “义繁,你要哪种洗衣液?”白迅站在日化区,回头冲他喊。
  
  “就那个蓝色瓶装的就行。”陈义繁走过去,刚想伸手拿,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两个穿着流里流气的青年,正鬼鬼祟祟地盯着不远处一个拎着钱包的老奶奶。他心里一紧——不是说针对白迅吗?难道剧情又偏差了?
  
  “宿主大大,他们的目标好像变了!”小桃的声音带着焦急,“可能是因为你的干预,危险对象转移了!”
  
  就在这时,那两个青年突然冲上去,一把抢过老奶奶的钱包就往超市后门跑。老奶奶惊呼一声,踉跄着追了两步,差点摔倒。白迅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去:“别跑!”
  
  “等等!”陈义繁一把拉住他,快速道,“你先扶着老奶奶,我去追!”
  
  他知道不能让白迅涉险,哪怕危险对象变了,混乱中也可能伤到少年。不等白迅反应,陈义繁已经顺着青年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超市后门是一条狭窄的胡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杂物。两个青年跑得很快,时不时回头张望。陈义繁咬紧牙关,脚步不停,掌心的旧伤因为用力而隐隐作痛。他瞅准一个机会,在青年拐过一个拐角时,猛地加速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
  
  “把钱包还回来!”陈义繁的声音带着冷意。
  
  那青年没想到会被追上,恼羞成怒地挥拳砸过来:“多管闲事!找死!”
  
  陈义繁侧身躲开,顺势将青年往旁边一推。另一个青年见状,也转身扑了过来,手里还攥着一根木棍。陈义繁躲闪间,胳膊被木棍擦过,传来一阵钝痛,可他没有松手,死死拽着抢钱包的青年不放。
  
  混乱中,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呼喊声——是白迅扶着老奶奶报了警,还带着超市的保安赶了过来。两个青年见状,知道大事不妙,狠狠挣开陈义繁的手,扔下手提包就想翻墙逃跑,却被赶过来的保安当场制服。
  
  老奶奶颤巍巍地接过失而复得的钱包,拉着陈义繁的手连连道谢:“小伙子,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孩子!”
  
  陈义繁笑了笑,刚想说“没事”,胳膊上的痛感突然加剧,紧接着,熟悉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比上次更甚,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皮肤里,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灼热的疼。他脸色瞬间苍白,身子晃了晃,下意识地扶住旁边的墙。
  
  “宿主大大,惩罚触发了!这次因为危险升级,痛感会更强烈!”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义繁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看到白迅快步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义繁!你怎么样?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少年的手快要碰到他的胳膊时,陈义繁猛地后退一步,强装镇定:“我没事,就是刚才跑太快,有点累了。”他把受伤的胳膊藏在身后,指尖因为剧痛而不停发抖,“钱包拿回来了就好,老奶奶没事吧?”
  
  白迅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当他是真的累了,点了点头:“没事了,警察马上就到。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能追上他们!”
  
  陈义繁勉强笑了笑,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他靠在墙上,默默承受着剧痛,直到听到小桃说“惩罚结束”,才缓缓松了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胳膊上的隐性烫伤传来火辣辣的疼,比刚才被木棍砸到的痛感还要清晰。
  
  警察来后做了笔录,陈义繁简单说了经过,就拉着白迅离开了胡同。回到医院,白爸爸看到他们回来,连忙问情况。白迅眉飞色舞地把陈义繁追小偷的事讲了一遍,语气里满是崇拜:“爸,你都不知道,义繁可勇敢了!一下子就抓住那个小偷了!”
  
  陈义繁坐在床边,听着他的描述,悄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受伤的胳膊。张静茹看着他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义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脸色这么白。”
  
  “没事的张阿姨,就是刚才跑了一身汗,有点着凉。”他连忙找了个借口,生怕被看出破绽。
  
  白迅立刻起身:“那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看着少年忙碌的背影,陈义繁心里一暖。他摊开掌心,新的烫伤纹路和旧的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细密的网,泛着淡淡的灼热感。胳膊上的痛感还在持续,可他却觉得无比值得。
  
  入夜后,病房里只剩下轻微的鼾声。白爸爸和张静茹已经睡熟,白迅躺在旁边的折叠床上,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陈义繁悄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小桃,下一次危险是什么时候?”他在心里轻声问。
  
  “宿主大大,下一次要在俩个月后,是白迅去学校拿成绩单的时候,会被以前的同学堵在教学楼后面欺负。”小桃的声音很轻,“这次的惩罚可能会更严重,你……”
  
  “我知道。”陈义繁打断它,目光落在折叠床上的少年身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白迅的脸上,格外安静,“不管多严重,我都会护着他。”
  
  掌心和胳膊上的隐性烫伤还在隐隐作痛,可这份痛感却像是烙印,刻在他的骨血里,提醒着他为何坚守。他想起第一次在病房里闻到排骨玉米汤的香气,想起白迅喝汤时满足的笑容,想起白爸爸感激的眼神——这些温暖的碎片,就是他对抗一切痛苦的勇气。
  
  这时,折叠床上的白迅翻了个身,小声呢喃了一句:“义繁……别跑……”
  
  陈义繁忍不住笑了笑,放轻脚步走过去,帮他掖了掖被角。少年似乎感受到了暖意,蹭了蹭被子,又安静下来。
  
  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病房里的暖意包裹着彼此。陈义繁站在床边,看着眼前安稳的睡颜,悄悄握紧了双手。那些看不见的烫伤痕迹在月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像是他独有的勋章,见证着他隐秘而坚定的守护。
  
  他知道,未来还有十五次危险在等着他们,还有更剧烈的痛苦要去承受。可只要能看到眼前的这份温暖,只要能守住和白迅的约定,掌心的疼痛、身上的伤痕,便都有了意义。他会一直守在这里,守在这病房的暖意里,挡住所有暗处的风雨,直到所有危险都烟消云散的那一天。
  
  病房里的暖意与暗处的坚守
  
  白爸爸出院那天,是个少见的晴天。金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医院门口的石板路上,跳跃成细碎的光斑。陈义繁扛着塞得鼓鼓的布包,里面是白爸爸住院时用的被褥和杂物,肩带勒得肩膀发疼,掌心的隐性烫伤也跟着隐隐作祟。他却半点没吭声,只时不时回头叮嘱:“叔叔,慢点儿,台阶滑。”
  
  白迅扶着父亲的胳膊,脚步放得极缓,闻言回头冲他笑:“义繁,实在不行就分我点,别累坏了。”
  
  “没事,我力气大着呢。”陈义繁晃了晃另一只空着的手,故意摆出轻松的模样,“再说这点东西,还不够我热身的。”
  
  张静茹走在一旁,看着两个少年的互动,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她手里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一早炖好的小米粥,“等回了家,我做几个菜,算是给你叔叔接风,也好好谢谢你义繁。”
  
  一行人慢慢走在巷子里,两旁的墙头上爬着翠绿的藤蔓,风一吹就轻轻晃荡。白爸爸深吸一口气,感慨道:“还是家里的味道好,医院那消毒水味,闻得我鼻子都快失灵了。”
  
  “爸,等你彻底好了,咱们就去公园晨练,你以前不是最爱打太极吗?”白迅笑着接话。
  
  “好啊,到时候让义繁也一起去,我教你们几招。”白爸爸拍了拍陈义繁的肩膀。
  
  陈义繁应着“好”,目光扫过巷口那家炸串摊——铁皮棚子擦得锃亮,老板正忙着串里脊,香气飘得老远。他想起白爸爸在病房里的承诺,心里泛起暖意,掌心的痛感似乎也淡了些。
  
  回到白家那间不大却整洁的小屋,阳光透过朝南的窗户,把客厅晒得暖洋洋的。陈义繁帮着把东西归置好,刚要坐下歇会儿,就被张静茹推进了厨房:“你坐着等,阿姨给你露一手。”他只好笑着退出来,靠在门框上,看张静茹系着围裙忙碌的身影,白迅则在一旁打下手,递菜、洗盘子,动作熟练又麻利。
  
  不多时,几道菜就端上了桌:红烧排骨、清炒时蔬、番茄鸡蛋汤,还有一盘刚炸好的花生米,香气扑鼻。白爸爸拿出一瓶果汁,给陈义繁和白迅各倒了一杯:“来,干杯!谢谢义繁这些日子的照顾,也祝我早日康复!”
  
  三个杯子轻轻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里,白迅咬了口排骨,含糊不清地说:“妈,你做的排骨比张妈炖的汤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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