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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总得有人去吹灰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总得有人去吹灰 (第1/2页)

“让他们自己挂。”朱瀚坐在阶上,手背抵着下巴,“我写三个字:‘自愿挂’。”
  
  “自愿?”
  
  “是。”朱瀚笑,“门从里面开,挂也从里面挂。谁愿意挂,谁的摊就稳;谁不挂,也没人拿刀逼他。”
  
  “影司会不会借此做文章?”
  
  “让他借。”朱瀚起身,“他借得越大,灯就越亮。”
  
  “叔父。”朱标忽然压低声,“我想了一句。”
  
  “说。”
  
  “印在心里,约在脚下。”
  
  “好。”朱瀚点头,“明天你去桥上写。”
  
  “写歪一点?”
  
  “歪一点就行,剩下交给风。”
  
  后半夜,北郊土庵的老槐又响了一阵。
  
  没人知道是谁去过,只知道庵门口也多了一纸“真”,歪得利害,旁边用小字写了一行:“回去看灯。”
  
  清晨,承天城门打开的那一瞬,风从山脚推来,推着纸“真”一阵阵碰响,像轻轻的鼓。
  
  “王爷。”沈麓立在城楼旁,“影司昨夜又换了手脚。”
  
  “嗯。”朱瀚负手,“让他换。我们不换。”
  
  “什么不换?”
  
  “不换灯,不换笑,不换‘真’。”
  
  “走。”他对朱标道,“去写你那句话。”
  
  两人下城楼,踏着青石往前。
  
  孩子们笑着围上来,有人举着糖人,有人抓着一串“真”,有人把他袖角轻轻拽了一下:“王爷,今天还有故事吗?”
  
  “有。”朱瀚点头,“故事叫——‘我们都在灯下’。”
  
  孩子们“哄”地笑开,跟着他们跑。
  
  那一日清晨,他登上承天城楼,极目望去,只见东南一角的天色发白,似有一缕烟线直冲云霄。
  
  沈麓快步上前:“王爷,那是郊外仓坊——昨夜有人放火。”
  
  朱瀚的眉头轻轻一动:“火可灭了?”
  
  “未及半个时辰即扑,但仓中新收的谷,毁了近三成。”
  
  “伤亡呢?”
  
  “仆役三人被困,救出两人,剩下那一人……”沈麓顿了顿,“被发现时,已成焦炭。”
  
  朱瀚沉默片刻,低声道:“备马。”
  
  仓坊外的地面一片焦黑,烧焦的豆麦混着泥土的腥味。赵德胜带人围着残骸查探,衣袖都熏得发黄。
  
  “王爷,这人死前挣扎不多。”赵德胜蹲下,“不像被火烧死的。”
  
  “他死在火前。”朱瀚的声音冷静,“看喉口,似被勒。”
  
  他抬手,拨开那具焦躯下的灰烬,一枚铜钮闪出微光。那是一块小小的腰牌,上刻“市约司”三字。
  
  朱标神色一沉:“是我们的人。”
  
  朱瀚接过腰牌,指腹摩挲:“派去守仓的,姓何?”
  
  沈麓翻查竹简:“何寿,三日前奉命督查粮布出入。”
  
  “查他家。”朱瀚收起腰牌,“从他出门那刻开始查起。”
  
  雨点落下来,落在火灰上,化成白色的气雾。
  
  何寿家在城南旧巷,院门半掩,门外还有没熄的香灰。朱标推门入内,屋中寂静,炊烟已冷。
  
  院角的石桌上,摆着一只油灯,灯芯烧尽,只剩半截灰烬。
  
  朱瀚拿起灯盏,闻了闻:“有麻草味。”
  
  “他在写什么?”赵德胜指向案边。
  
  朱标展开一张残纸,纸上潦草写着:“火起之夜,仓中有……灯后之人——”
  
  后半句被烧去。
  
  朱瀚的眼神一暗:“又是‘灯后’。”
  
  沈麓道:“王爷,昨夜仓火起前,有一名商贩在外徘徊,被巡兵驱离。”
  
  “查他。”
  
  午后,东市人声鼎沸。那名商贩被带到市口,身着灰衫,神色惶然。
  
  “你昨夜在仓前做什么?”朱标问。
  
  “回殿下,小的……送麻绳。”
  
  “送给谁?”
  
  “何督查。”
  
  “何时送的?”
  
  “夜三更。”
  
  沈麓冷声:“三更?仓门早锁,你怎进去?”
  
  商贩支支吾吾:“有钥匙的人……来取。”
  
  “谁?”
  
  “看不清,只见一角紫袍。”
  
  紫袍。
  
  朱瀚的目光微动:“承天府官制中,穿紫袍的,只有三等以上官。”
  
  沈麓神色凝重:“市约司无此制。”
  
  “所以——是外衙的人。”朱瀚缓缓道。
  
  夜深,府衙正堂空无一人,只有檐下的灯晃晃。朱瀚带沈麓、赵德胜两人潜入后院。
  
  存印阁中,陈列的印模整齐,尘土未动。朱瀚取下最底层的木匣,打开,空空如也。
  
  “缺一块印模。”沈麓低声,“是‘仓印’。”
  
  朱瀚叹:“果然。”
  
  他抬手将匣盖合上,神情冷静:“从火到伪印,只隔一夜。有人借火烧印,毁证。”
  
  赵德胜咬牙:“那何寿……是替人背的锅!”
  
  “是。”朱瀚目光一沉,“但还有人想借他死,挑民乱。”
  
  “挑乱?”朱标皱眉,“如今百姓心安,为何再动?”
  
  “因为‘真’写多了。”朱瀚轻声,“写多了,影便躁。”
  
  第二日,市口传言——“仓火非天灾,乃官谋。”
  
  有人悄悄贴出纸条,上写:“仓毁于夜,印失于火,王府无责乎?”
  
  顾掌柜在铺门口看了一眼,皱眉撕下。
  
  “谁贴的?”他问。
  
  小子摇头:“黑夜里,一个戴斗笠的。”
  
  “又是他。”顾掌柜骂,“这些人,连死人的清白都不放过。”他说着,把纸条丢进炉火,看着火苗一点点吞掉那几个字。
  
  此时,朱标路过,看见这一幕,停了步。
  
  “掌柜,百姓信吗?”
  
  顾掌柜叹气:“有信的,有不信的。信的人多怕,怕夜里火再起。”
  
  朱标微笑:“那就让他们不怕。”
  
  当夜,朱瀚命人在市中央搭起一座高台。台上摆满油灯,每盏都刻着“真”字。
  
  风起,灯摇,灯光一片连成金浪。
  
  朱瀚立于台上,高声道:“仓毁于火,火出于贼!王府若负,愿受众罪!”
  
  人群寂静。朱瀚举起一盏灯:“此为何寿之灯——”
  
  他将灯放在高台中央,点亮。
  
  “他死非罪。是守‘真’而死。”灯火映在众人脸上,泪光一片。
  
  朱标接过另一盏灯,朗声道:“民无罪,仓有‘影’。今日灯火,照见‘影’真!”
  
  “照见‘影’真——!”人群齐声应和。
  
  灯火顺风铺开,从台上蔓延到街巷。有人自发提灯,有人跪地祈愿。
  
  那夜,城里最热闹的,是夜市。
  
  夜市开在西街,卖香的、卖玩具的、卖糕的摊贩挨挨挤挤。锅中油花爆响,糖人的香气顺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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