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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开仓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开仓 (第1/2页)

“你知道吗?朕近来常梦到一件事。”
  
  “陛下梦到了什么?”
  
  “梦到你坐在承天城头。”朱元璋盯着他,语气忽然变得尖锐,“群臣环你而立,百姓跪你而呼,连朕也看不清自己在何处。”
  
  殿中一阵沉默。朱瀚抬眼,神情平静:“陛下心中,有疑?”
  
  “朕不是疑。”朱元璋低声道,“朕是怕。”
  
  “怕?”
  
  “怕天下人只记得你的名字,不记得我的。”
  
  这句话落下,殿内的烛火似乎都静了一瞬。
  
  朱瀚缓缓走上前,目光如水:“皇兄若真怕这点,天下早乱了。”
  
  “你以为天下稳,是你护得好?”朱元璋冷笑,“是朕杀得狠!”
  
  朱瀚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陛下,您既问,臣弟便答。臣弟护的,是朱家。”
  
  “朱家?”朱元璋盯着他。
  
  “是。护太子,是护朱家的根;护百姓,是护朱家的命;护陛下,是护朱家的魂。若无这三者,天下只剩壳。”
  
  朱元璋的呼吸一滞。
  
  “那你有没有想过,根会生新树?”
  
  “树若直,便不怕影斜。”朱瀚平静答。
  
  这一次,朱元璋沉默了。
  
  良久,他忽然笑了笑:“你总有理。”
  
  “陛下,”朱瀚抬头,“弟虽有理,却无权。”
  
  “权?”朱元璋眯眼,“你要权?”
  
  “我不要。”朱瀚缓缓摇头,“我只要一个‘真’。”
  
  朱元璋神色微动。
  
  朱瀚接着道:“陛下平天下,用刀;太子守天下,要用心。臣弟只是让人信‘真’,不信‘影’。若这也要惧,那这天下,迟早会黑。”
  
  “可若‘真’太盛,”朱元璋冷冷地说,“也会烧伤人。”
  
  朱瀚目光一沉:“那便让我烧。”
  
  两人对视,半晌无言。烛火在风中跳动,照出他们脸上相似的线条——同样的坚硬,同样的孤独。
  
  朱元璋忽然问:“瀚弟,你可还记得,你来这世上第一日?”
  
  朱瀚心中微震。
  
  朱瀚低声笑:“臣弟当然记得。”
  
  “你那时说,要护天下。”朱元璋看着他,语气复杂,“朕信了。可如今,你护得太多,朕反而怕了。”
  
  “怕什么?”
  
  “怕有一日,你连朕也护不住。”
  
  朱瀚静静地望着他:“若真有那一日,臣弟死在陛下面前。”
  
  朱元璋的眼神微微一震。
  
  “臣弟生来不为叛,也不为帝。陛下若要我死,我不退。但若陛下要太子死,我必挡。”
  
  “你挡得住朕?”朱元璋声音低沉如雷。
  
  “挡不住,但会试。”
  
  这句话落下,朱元璋忽然大笑,那笑声带着一丝苍凉:“瀚弟,瀚弟,你真是我朱家的逆鳞。”
  
  朱瀚神色不变,只拱手:“陛下骂得对。”
  
  笑声渐息。朱元璋疲惫地坐下,沉默许久,才道:“朕老了。太子要登位,你要退。”
  
  朱瀚抬眼:“退到哪里?”
  
  “承天。”
  
  “臣弟遵旨。”
  
  金陵三月,本应春风解冻,柳影摇青。然自上月起,天色便阴沉不散。
  
  雨连着下了十七日,从秦淮到石城,街巷皆湿,瓦檐淌水,城外低洼处已积得成塘。
  
  宫中早起奏章,言溧水、句容、丹阳三地暴雨成灾,田亩尽没。再有数日,长江若涨,沿岸数州将成泽国。
  
  朱元璋披着蟒袍坐于乾清殿,面沉似铁。殿中百官皆不敢多言,唯礼部尚书试探着上奏:“陛下,水患急,恐民乱将生。请早定方略。”
  
  朱元璋指尖轻叩案几,沉声问:“户部何策?”
  
  户部侍郎叩首:“仓储尚足,唯道阻水深,难以转运。”
  
  “难以转运?”朱元璋冷笑,“那朕的兵马,是为看水而养的?”
  
  一声震喝,满殿噤声。
  
  片刻后,朱元璋压下怒气,眼中光微闪,似有所思:“瀚弟可在?”
  
  殿门外,一个身影缓步而入。青衣内衬,外披乌锦长袍,步履从容。正是承天王朱瀚。
  
  他拱手行礼:“臣弟在。”
  
  朱元璋凝视他片刻,淡声道:“南方连灾,朕欲派人前往巡抚。此事……你怎么看?”
  
  朱瀚神色不变,只缓缓答道:“灾重在速,赈重在人。若臣弟前往,可救一时;若太子前往,可定民心。”
  
  此言一出,殿中百官皆变色。
  
  朱元璋微眯双眼:“你倒推得干脆。”
  
  朱瀚笑了笑:“民望不在王,人在太子。今太子已监国,正该见风见浪。”
  
  朱元璋沉默良久,终点头:“好,你同他一道去。”
  
  “臣弟遵命。”
  
  殿外风起,檐角水滴声如断线。朱瀚抬头望天,只见乌云翻涌如墨。
  
  东宫。
  
  朱标自殿中得旨,目光一凝,旋即请命:“父皇若许,儿臣愿亲行南巡。”
  
  朱元璋看着他,眼底隐有复杂之色:“瀚弟同行。”
  
  朱标一怔:“叔父?”
  
  “是他提的。”
  
  朱标垂目,轻声:“儿臣明白。”
  
  朱元璋缓缓起身,背对殿窗,语气忽冷忽热:“标儿,这一行,不只是赈民,也是看人。你要记着——天可欺,民不可欺。”
  
  朱标郑重叩首:“谨记。”
  
  夜。承天王府。
  
  雨声打在青瓦上,连成一片。朱瀚立在檐下,衣袖微卷。沈麓端着烛灯进来,脚步极轻。
  
  “王爷,宫里来信,太子已准备出行。明日辰时起程。”
  
  朱瀚点头,笑意微淡:“他行,我随。”
  
  沈麓迟疑片刻:“王爷,这一路若有不测,陛下恐……”
  
  朱瀚挥手打断他:“不测的,不在路上,在人心。”
  
  他转身望向远方,烛光映在他眼中,仿佛闪着两点寒星:“朱家天下,不怕水,只怕心浑。”
  
  次日清晨。
  
  金陵南门,晨雾未散。朱标骑青鬃马,衣着素简。
  
  朱瀚着深色蟒袍,与之并行。
  
  沿途百姓闻太子巡灾,纷纷跪道旁。
  
  朱标一一俯身回礼。朱瀚却神色冷峻,只在旁静观。
  
  出城十里,路旁泥水淤积。前方传来喧闹,一群车夫堵在渡口,吵声不绝。
  
  朱标勒马上前:“何事喧哗?”
  
  一老车夫拱手:“殿下恕罪!前路桥塌,米车过不得,官衙却不许改道!”
  
  朱标皱眉:“不许改道?”
  
  老车夫咬牙:“说是‘奉上命’,要先修桥,再放车。可这修桥的工匠都被雨困在对岸,眼下几百石粮食都淋坏了。”
  
  朱标目光一沉,转向随行校尉:“查是哪衙口令。”
  
  校尉查毕,回禀:“是溧水守备署的封条。”
  
  朱标冷笑:“守备署?兵部下辖之所,连粮都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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