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 八嘎呀路,中方再次狮子大开口勒索(求全订)
549 八嘎呀路,中方再次狮子大开口勒索(求全订) (第1/2页)土光野奈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谈判桌上最后的冷酷和决断:“条件……很苛刻。”
“一、废除拟议中的维保协议,改为日立重工提供终身免费的全方位技术支持。
二、支付一笔两亿美金的技术咨询转让服务费。
三、在未来三年内,以最优惠价格保障中方至少五亿美金的相关设备采购意向。”
“两亿……美金?!”田边信一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终身免费?!还有五亿定单?!他……他怎么敢?!”
“他手里可能握着钥匙,田边君。”土光野奈子苦涩地说道,“一把能解开我们二十年枷锁的钥匙。
他认为,这把钥匙值这个价。而且……他暗示,如果我们不接受,他不介意把钥匙的思路,拿去和其他感兴趣的国际同行交流。”
田边信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交流?
那就是卖给竞争对手!
如果欧美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比如德国的西马克、奥地利的奥钢联,率先拿到了这个思路并成功应用……
那对日立重工在全球热轧设备市场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失去的恐怕不止是两亿,五亿,而是整个未来!
巨大的恐惧和同样巨大的诱惑,像两条毒蛇,紧紧缠绕住了田边信一的心脏。
作为技术人员,他比土光野奈子更渴望能彻底解决那个梦魇般的缺陷;
作为公司一员,他也深知其中蕴含的恐怖商业风险。
“八嘎……”田边信一无力地咒骂了一声,不是针对程学民,而是针对这令人绝望的局势。
他摘下眼镜,用力揉搓着鼻梁,仿佛想借此驱散头痛。
所有的傲慢,所有的技术优越感,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那个年轻的中国人,可能真的站在了一个他们未曾企及的高度,捏住了他们的生死命门。
“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名年轻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也从两位上司反常的态度中嗅到了大事不妙的气息。
土光野奈子挺直了腰背,尽管内心依然翻江倒海,但身为负责人的职责迫使她必须做出决断。
她看了一眼程学民那边正与中方领导低声交谈的背影,那个背影此刻在她眼中,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立刻返回酒店。”
土光野奈子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硬,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说道: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线路,立即向东京总部发送最高密级的紧急传真和电话汇报。
田边君,你立刻着手,整理一份关于1880系列技术现状及潜在风险的内部评估摘要,要突出强调如果技术缺陷信息外泄,或被竞争对手获取可能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我们必须让总部充分理解事情的严重性和潜在的机会。”
她特意加重了机会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是的,这既是前所未有的危机,也可能是一个摆脱历史包袱的契机?
前提是,他们能付出足够的代价,拿到那把钥匙。
“那……中方这边?”助理问道。
“拖。”土光野奈子果断下令,“以需要总部深入研究为由,将所有实质性谈判推迟。
但口头承诺,在最终决定前,保障现有生产线的技术支持和稳定运行。
态度要保持必要的礼节,但不必过于热络。”
她知道,现在任何多余的举动都可能被对方解读为软弱或急切。
“嗨依!”助理和几名下属立刻躬身应道,动作迅捷而沉默。
田边信一默默地戴回眼镜,眼神晦暗不明。
他不再质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快地书写起来,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日方代表团在一片压抑的低气压中,迅速而有序地离开了宝钢会场。
来时那种矜持的,隐含优越感的气势,此刻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匆匆离去的背影,带着一种近乎仓皇的沉重。
与此同时,在中方这一边,气氛则截然不同。
简单的收尾工作完成后,宝钢老厂长大手一挥:“走!今天是个好日子!虽然协议没签成,但我们取得了战略性的主动!
我请大家吃饭!好好庆祝一下,也为我们的大功臣程学民同志接风洗尘!”
车队驶回市区,这次没有去锦江饭店,而是选了一家更具特色的老字号本帮菜馆。
包厢里,圆桌摆开,热气腾腾的菜肴很快上齐。没有了外人在场,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罗主任亲自给程学民斟满一杯茅台,举杯道:“学民,今天这事儿,干得漂亮!
虽然不知道你跟那个日本女人具体说了什么,但看她那副丢了魂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又掐住他们七寸了!
来,这一杯,我代表经委,也代表宝钢的同志们,敬你!你又为国家立了一大功!”
程学民连忙起身,谦逊道:“罗主任言重了,都是领导们支持,也是机缘巧合。
我只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做了点合理的推测和交涉。”
“哈哈哈,你就别谦虚了!”上海的一位领导也举起杯,惊叹道:
“合理的推测?能把日立重工的代表吓得脸色发白,连协议都不敢签了,这推测可不一般啊!程同志,你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宝钢的老厂长更是激动,端着酒杯的手都有些抖:“程同志,我老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
“但今天这事儿,你是救了宝钢,也救了我们中国钢铁人的志气!
那帮小鬼子,以前鼻孔朝天,以为给了我们设备就能卡我们脖子!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这杯酒,你必须喝!”
众人纷纷附和,酒杯碰撞声清脆悦耳。
程学民被这热情感染,也多喝了几杯。
席间,众人难免好奇地打听细节,程学民只是含糊地提了提“抓住了对方技术上的一个潜在痛点,进行了一些有利的交换!”
并未透露具体金额和技术细节,这个需要私下向罗主任和经委汇报,不好拿在酒桌上说开。
大家见他有意保密,也不再深究,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厢里烟雾缭绕,笑语喧哗。
程学民的酒量其实非常牛饮,不过适可而止。
他借口透气,起身走到包厢外的走廊窗边,推开窗户,让初夏夜晚微凉的风吹拂在脸上,带走一些酒意。
回到酒店,程学民第一时间给家里的媳妇儿打了汇报电话!
“喂,媳妇儿!”他对着话筒说道。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冯家幼熟悉而急切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学民,你到上海了?剪彩活动完了吗……你又喝酒了?声音听着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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